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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女的屈尊

  “女王大人,又有人发狂了!”

   “东边的农田也被破坏了!”

   “怎么办啊,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

   似乎从很久之前这样的呼救就从未在她耳边消失过,无穷无尽的,无穷无尽的,但是从未有人听到过她的抱怨,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她是“女王”罢了。

   因为她只是女王罢了。

   这个她给予自己的名号,这个她给予自己的重任,只因为想要让大家都能过得开开心心的,所以才会将自己变成“女王”。

   多么单纯的理由啊。

   所以此刻,她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法,来平息这常暗带给邪马台国的灾难。

  

   面前就是大神殿,这里本该是她最熟悉的地方,是她曾经接待民众,为民众祈祷、预言、带去祥瑞的地方,但是现在,混沌的常暗却聚集于此,让这虽然并不光辉但却令人安心的神殿,变成缠绕着诅咒气息的可怕地方。

   卑弥呼并不害怕,只是犹豫,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女孩子,就算已经下了决心,但是面对堕入黑暗的结局,恐怕也无可奈何地会犹豫吧。但是,女王仍旧是女王,犹豫只不过是一瞬间,她还是踏上了阶梯,身上的铃铛和脚下的木屐鸣奏出混合的轻响,她已然来到了熟悉的大殿内,神殿装饰朴素,但是依旧是那么干净,常暗的侵入似乎并没有给这里带来混乱,只是那令人厌恶的气息已经存在,嘎吱嘎吱的,脚下的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岁月终究还是腐蚀了这里。

   卑弥呼四下里寻找,混沌的怨念隐隐发出阴森森的笑声,但是卑弥呼不惧这些虚无的东西,怨念什么的,常暗的走狗,她当然不会惧怕。那些怨念也只是远远看着她而已。

   神圣的光的巫女,看到了那些她曾经挚爱着的东西,那些为人们祈祷的道具,扎起来长长一条只待的洁白的御币、伴随着舞蹈会发出空灵声响的神乐铃、同样作为神乐舞道具的木剑等等,这些东西,怨念们并没有触碰,大概也没有办法触碰,光芒会让它们直接溃散,若不是那浓郁的常暗,它们连接近这里都做不到。

   悲哀的悲戚的怨念,只能对着巫女发出阵阵似乎嘲笑的声音。

   “邪马台国的女王.......”

   那声音就像是被千层纱帐阻隔、模糊不清而又压抑。

   “我来了。”

   一向开朗健谈的女王此时只说出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像是用尽全力说出,卑弥呼以为自己应该可以更淡然一些,但是面对这些悲戚的怨念,她的心绪似乎也被影响,变得比她感觉到的或是想象的更加波动。

   “邪马台国的女王,你本应被常暗吞噬,粉身碎骨才对!”

   好像有无数人在愤怒地吼叫,那声音一下子刺耳起来,间或有疯狂的惨叫,然而卑弥呼不为所动,一声压抑但是威严的啸声过后,所有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一个高大的、缠绕着黑气的红发女人从怨念中走了出来,虽然也遍身浑浊的气息,但是女人的威仪还是格外突出,如同天生比那些卑劣的怨念高一等一样。

   “邪马台国的女王,光芒的巫女,我们等这一刻,真是等了好久啊。”

   女人的笑容就像是无法收敛但又努力收敛,最后变成扭曲而狰狞。

   “我的孩子们说你自称壹与,”卑弥呼的眉目间微动怒意,随后又缓缓放松,“幸好,你并不是壹与。”

   “但是你确实是卑弥呼,这就够了。”女人凑近卑弥呼,“我当然不是壹与,非要有一个称呼,你可以直接叫我常暗。”

   “按照约定,我来了,你便不能再折磨我的孩子们,神明将见证我们的约定,如果你们背叛,就算是虚无的怨念和无形的常暗,也无法逃离寂灭的命运。”卑弥呼的语气里再次带上些微的怒意和独特的威严,让人无法怀疑她的话语,那简直就是神谕。

   “卑弥呼,你还是这样自说自话,我行我素,曾经你便是如此毁灭我们,现在还要借口神来要挟我们。”常暗冷笑一声,再次靠近卑弥呼,她捏起卑弥呼的下巴,“但是我答应了,只是常暗的意志代替怨念答应了,你的子民姑且不论,你自己,想好怎么付出代价了吗?”

   “......”卑弥呼能想到的,无非就是粉身碎骨之类的,被这些怨念报复性地撕成碎片。

   “光芒的巫女若是堕落,该是如何有趣的景象呢?”

   常暗补充着说道,她的眼神里,莫名染上属于黑暗的疯狂。

  

   “女王大人,这样的对待应该不会辱没你高贵的身份吧。”

   当然会,卑弥呼并没有直接将自己的不满说出,若说出不满则必定是以一贯的撒欢的形式,那确实不符合她女王的身份,她的子民也只会习惯那个活泼的她或者是温柔的她,而现在面对着常暗,她似乎只能以坚忍的一面示人,虽然她的温柔也可以给予她的敌人,但是现在,她要怎么表达她的温柔呢?

   “啪!”

   屁股上冷不丁挨了一板子,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一下子便蔓延上来。卑弥呼禁不住闷哼一声,浑身一颤,撑着墙壁的双臂猛地弯了下去。

   “撑好,女王大人,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啪!”

   又是一下,卑弥呼这一次忍住了没有动,但是冷汗很快就流了下来,现在的她尽量双手扶着墙壁,按照常暗的要求撅起小巧和挺翘的屁股,因为可能时刻要面对狠辣的板子的抽打,所以不免会紧张,卑弥呼套着足袋的双足在木屐上微微踮起脚尖,隐隐露出深陷的足弓。常暗手中的板子呼在卑弥呼的臀尖上,虽然有着巫女服的遮挡,但是板子的力道还是透过布料渗入的柔软的臀肉,荡起一层层肉浪。

   “就是这样,女王大人,我的印象里你可不是个被打屁股就会失态的人。”

   常暗这话明显就是在讽刺卑弥呼,卑弥呼倒是天真地认同了常暗的话,很听话地就把屁股撅得高高,结果正好迎上常暗的板子,就像是柔软的面团被拍打地陷了下去。

   “撅高点,巫女。”

   常暗都不管卑弥呼叫女王了,确实现在卑弥呼穿着巫女的服侍,看上去更像是个成熟的巫女,一板子下去屁股连着硕大的胸部都在一颤一颤,很活跃一样,当然这样的“活跃”换来的是臀尖剧烈的抽痛。

   嘴上说着让卑弥呼摆好姿势,可惜常暗可一点等待的意思都没有,卑弥呼的屁股就又被狠狠地拍了一板子,有一瞬间卑弥呼的屁股肉似乎都被厚重的板子打成扁平的一片,然后又弹回来,巨大的力道深入骨髓。

   “好痛!”

   卑弥呼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惜为时已晚,常暗已经开口笑道:“女王大人,你是在撒娇吗?”

   卑弥呼心里有点懊悔,但是事实如此,她破罐子破摔一样抚摸着自己红肿滚烫的屁股,那原本柔嫩的屁股现在都肿了一圈了。

   然而常暗可不管卑弥呼屁股如何,现在卑弥呼揉起了自己的屁股,她就抬起板子对准了卑弥呼顺着臀线陷下的大腿根,又是一阵和皮肉碰撞在皮肤上弹起一阵波浪的巨响。

   “呀!”

   大腿根挨板子可比屁股疼多了,卑弥呼被打得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好不容易她再次抬起屁股,大腿还在打颤,脚趾头也有点支撑不住身体的感觉。

   “越来越像撒娇了。”常暗举起手中的皮板,那由牛皮和毛竹钉起来的双层皮板,叠加的弹性在抽打中往往会带来更加恐怖的疼痛。这是狗奴国过去惩罚奴隶和逃兵所用的刑具,现在用来对付邪马台国的女王,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啪!”

   “咿啊!”

   “啪!”

   “呜叽!”

   好像这板子会让卑弥呼原形必露一样,开始的时候她还假正经,随着板子的加重,卑弥呼的惨反而越来越可爱起来,但是这钻心的痛楚是货真价实的,就算是卑弥呼,神力也不可能惠及屁股。

   而且算起来,这还是卑弥呼第一次被打屁股,对象却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敌人。这样的羞耻感当然是无法言喻的。

   然而实际上还能更加羞耻。

   “唰”!莫名地,卑弥呼觉得屁股一凉,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屁股上遮盖的衣服已经被常暗整个儿撕开来,连包裹着私处和臀部的亵裤也被扒了下来,褪到膝盖上。

   “这样才符合你的身份,卑弥呼,狗奴国惩罚奴隶可都是不穿衣服的。”

   卑弥呼羞耻地哼叫了一声,屁股上的凉意让她更加没有安全感,并且听了常暗这番话她一度以为常暗要把她扒光,若是那样她怕是难免要反抗了.......但是常暗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卑弥呼想要回头看看常暗想要做什么,却看到常暗手中的双层皮板带着残影呼啸而过,她的屁股又着了一板。

   “呀啊!痛!”

   衣服被撕开的情况下,卑弥呼的屁股被常暗尽收眼底,白皙的臀肉早就染上了各种赤色的肿痕,而刚刚拿一下又叠加在了以前的肿痕上,形成一道颜色更加鲜艳的红肿,高高鼓起不说,还有点微微淤血发紫。常暗可从来没有考虑过下手要有分寸一说,似是有多狠打多狠。

   卑弥呼疼得刻意将屁股压得越来越低,又不愿意示弱地将腰扭起,将臀尖尽量往上抬,动作变得莫名妖娆起来,红肿的屁股显得更加浑圆,然而常暗根本不在意卑弥呼的小动作,她只在乎卑弥呼是不是按照她的要求撅屁股,以及卑弥呼的屁股够不够痛,所以每当她看到卑弥呼的屁股有往回收的趋势,她都会狠狠一板打在卑弥呼的大腿上:“屁股抬高,巫女,不觉得现在的表现很丢人吗?”

   “唉、诶呦........”

   的确,在板子的淫威之下,卑弥呼不得不说自己确实被痛到了,浑圆的臀部在一板又一板的妆点之下变得五颜六色的,到处都是板子抽击后留下的肿痕,还有抽得皮下出血留下的青印,卑弥呼至少没有大呼小叫,以她的性格她本来应该会大呼小叫才对,但是常暗的嘲讽让她鼓足勇气强撑下板子的疼痛,然而惨叫也并不是没有,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卑弥呼惨叫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啪!啪!”

   “咿、啊啊!”

   随着一声怪叫,卑弥呼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实际上她的姿势已经走样了,现在的她不得不靠着腰部下弯才能撅起屁股,否则稍微动一点臀肉都是又麻又痛,结果最后卑弥呼的姿势变成脑袋顶着墙,身子几乎弯成九十度,好像要被后入一样。

   “你这样子,是想要被我侵犯屁股吗?”常暗也笑了,手指在卑弥呼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划过卑弥呼最隐秘的缝隙,惹得卑弥呼一声惊叫。

   “啊!不是、为什么要弄后面.........”

   常暗咂咂嘴,再次轻笑出声,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巫女加女王的家伙居然不知道屁股也可以被玩弄,那倒是有趣了,没想到,她今天还要教一教这个巫女,什么是性的快乐。

   “为什么不能弄后面?”常暗一只手把着卑弥呼的屁股,然后伸出食指在卑弥呼后庭边缘轻轻摩擦,不出所料,卑弥呼的菊穴口因为轻微的刺激而一张一合,莫名地可爱,“为什么不能弄后面,难道你的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小秘密?”

   “很、很痒,不要乱动.......”卑弥呼很耿直地就这么说了,感受到手指搔刮自己的屁股,卑弥呼除了痒就是羞耻,她不明白为什么常暗要玩弄她的后庭,在她看来后面确实有点脏。

   “哈哈哈你倒是诚实,女王,不过这样也好,你比我想得要好玩多了。”说罢,常暗一巴掌打在卑弥呼青紫的臀尖,卑弥呼一阵痛呼,后庭自然也是猛地夹紧,而常暗却趁这个机会用力将手指戳进卑弥呼的菊穴,几乎是一下子戳进去一半。

   “呀!”

   因为菊穴紧缩让手指和菊穴壁的摩擦变大,这一下的刺激可想而知,一点点经验都没有的卑弥呼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惊叫出声,后庭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她的后庭不住蠕动着,想要将常暗的手指推出去一般,当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嘴上说着什么都不懂,身体倒是格外有经验啊,这种温润和紧致感,我可很少有机会体验到。”常暗一边说着,一边还将手指在卑弥呼的菊穴中搅来搅去,顺着柔软的腔壁不断进进出出,将卑弥呼娇嫩的菊穴来回拨弄。

   “啊、呜——不要,好痛!”

   然而常暗一点都没有在乎卑弥呼的痛叫,一阵搅动之后,她将手指从卑弥呼的后庭里抽出,仅仅是一根手指的刺激,便已经让卑弥呼的后庭流出粘稠的肠液,在常暗的手指尖上拈出长长的丝。

   “好久都没有这么有趣的体验了。”

   常暗满足地点点头,接着上下打量起卑弥呼的身体来,却看到卑弥呼正在用一种不满和愤恨的眼神看着她,眼中带泪,看来就算是不知道常暗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卑弥呼也明白刚刚那是赤裸裸的侵犯。

   常暗撇撇嘴,她并不在意卑弥呼对她的恶意,但是却可以用这个作为借口来调教卑弥呼,这样想着常暗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卑弥呼肿得有些发硬的臀肉,用力揉捏起来,将屁股上那些伤痕全部用手指压着揉搓。

   “呜啊——痛!”

   “你就只会喊疼吗?女王,谁让你的屁股这么不经打。”

   “明明是你........呜!”

   伤口再次被刺激的确要比刚开打要痛得多,卑弥呼就算想要强忍着不叫出声,皮肤表面渗出的汗珠也早已在诉说她的痛苦。常暗玩够了卑弥呼的屁股,接着拿起了皮板,紧接着她自然而然就看到卑弥呼扭过头来,顶着她手中的板子,满脸的紧张。

   “哼,这确实让人不好办,没想到邪马台女王一身神力,屁股却金贵的很,随便几板子就一片狼藉,都不好找地方下板子了。”常暗在心中一阵窃笑,接着上下打量起卑弥呼的身体,然后突然伸出手,将卑弥呼的左足从木屐里抽出,抬高放到眼前仔细观察,卑弥呼被掰成向后高抬腿的姿势,不得不更加牢固地抓着墙壁。

   “脚丫子倒不错,狗奴国的民众非常在意女孩子的脚,无论是在做爱还是在惩罚的时候。他们坚信对女孩子双脚的惩罚比私处的惩罚更加有效,一般女孩也会好好保养自己的双脚,只给自己心仪的人赏玩。”常暗冷笑一声,双指捏着卑弥呼被足袋包裹的脚掌,“手感倒是不错,不知邪马台国有没有这样的风俗,但是女王的双脚倒是真的好好保养过吧。”

   说着,常暗勾住卑弥呼足袋的袜口处,略一用力,卑弥呼的一只脚丫便暴露了出来。

   “哦呼~”

   常暗发出这样的一声感慨,倒不是因为卑弥呼的脚丫有多么的绝色,实际上最先进入她的视线的是卑弥呼大脚趾上的一个小巧的趾环,那趾环相当的朴素,只是用生铁强行扭造的一个圆箍,但是套在脚趾上,它的意义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你是将自己的双脚献祭给神了吗?巫女,倒是很懂情调嘛。”

   常暗这样调侃着,卑弥呼也难免脸上一红,其实常暗说的并没有错,狗奴国有的习俗当然难免会影响到邪马台国,所以卑弥呼在祭献自己身体的时候最先献给神的就是保养到极致的脚丫,这个趾环恰恰就代表了这层意思。

   而常暗再细细观察下去,果然发现卑弥呼的脚丫有明显的保养痕迹,且不说脚心脚背莹润如玉的皮肤,连每一根脚趾的每一片趾甲都修剪出羊脂玉般的半圆弧,打磨到光滑无痕,脚掌也似乎精心打磨过,一丁点多余的角质和死皮都没有,从糖球般的足踝到圆满的足弓、再到略微凸起的足掌和足趾根,整体都是光洁无痕,莹白中透着些微粉嫩血色,不愧是献给神的足掌,的确保养到只有神才应享受的程度。

   “.........”感受到常暗在盯着自己的脚丫看,同时又察觉到常暗要脱去自己的趾环,卑弥呼在羞耻之余不得不严词警告说,“无论是取掉趾环还是把玩我的脚.......都是对神明的违抗,是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的!”

   “神明游戏你还是和自己那些愚蠢的子民玩吧,卑弥呼,别忘了,我们早就被神明抛弃了,别说夺走他的玩物,就算是直接和神明对抗,也都只是小事。”常暗直接打断了卑弥呼的话,同时捏住卑弥呼的脚掌,本想扒掉那枚趾环,但是一方面这东西确实还挺有情调,另一方面戴着它相当于在神明面前玩弄他的玩物,常暗也乐得如此,便直接扒开卑弥呼的大脚趾,在趾环的下面,足趾的根部,对着那一点点粉嫩的趾尖足肉轻微地抠弄起来。

   “呜........!”难耐的痒感突然从足趾间产生,卑弥呼差一点没有忍住,若是自己不在乎足部的保护,也就不会产生这么大的刺激了,但问题是常年的修饰和精细打磨,她的每一寸足肉都被弄得敏感异常,哪里忍受得了常暗的调教。

   思索间常暗的手指已经从一个趾缝开始往另一个趾缝乱窜了,每一个趾缝都不愿意放过式的饱和攻击,对着那一点点足肉又挠又搓,弄得卑弥呼的脚趾头像是秋风拂过的麦田一样东倒西歪,五个圆嘟嘟的脚趾头在可以挣扎的范围内极尽挣扎之功,却又被常暗的另一只手扳着脚趾无法动弹,然后又在一个个柔软的脚趾肚上不断抠挠,卑弥呼到这里已经忍耐不住笑意了,不时发出轻声的“嘻嘻”笑声,然后又咬紧牙关想要强行忍耐。

   “看来神明很喜欢这么玩弄你的脚啊,把你的脚变得这么敏感。”常暗冷笑着,也不知是对眼前这个出卖身体的巫女的冷笑,还是对那个也许根本不存在的好色神明的冷笑,笑过之后,常暗将卑弥呼的足掌放低,手指对着卑弥呼显而易见的弱点,也就是那保养光滑的足心,“那这里呢,这里想必被调教地很好吧。”

   “咕咿!”

   手指刚刚接触到足心,卑弥呼便猛地抬头发出一声怪声,钻心地痒感从常暗那快速划过的手指间产生,通过她纤薄的足心一路往她的足肉里猛钻,卑弥呼一下子便受不了了,脚掌也开始用力挣扎,想让脚趾脱离常暗的控制,可惜常暗的手指死死钳住她的脚趾头,她能做到的也就是让脚趾甲抠几下常暗的手指肚,结果常暗还是在她的脚掌心上疯狂抓挠,将足肉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然后又在红痕上叠加上更多的红痕。卑弥呼的惨笑声蔓延整个大神殿,多少显得有点歇斯底里了。

   “你笑得好开心啊,卑弥呼,被别人玩弄脚丫让你感到满足了?还是说神的妓女这个身份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种应激反应了?”常暗用指腹在卑弥呼的足心轻轻抚摸着,抹平那些因为挣扎而产生的褶皱,让足心更加的平滑,“真是,在狗奴国我也见过不少美足,很难想象女王的双脚是怎么保养出来的,那些女人的脚还不如你的万分之一精致。”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夸赞,卑弥呼也无法评价也无法反驳,被瘙挠脚心着实让她大笑了一场,笑得差点没有窒息晕过去,何况现在她还保持着单足站立的模样,被挠得口水横流,活像是她平时突然睡着流口水的样子,只是现在她脸色憋得通红,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头。

   “对了,我刚才提到狗奴国的女奴的惩罚也是针对双足的来着,瘙痒只能算是调教,可不算是惩罚,你想知道惩罚是什么吗?”

   常暗突然这么一说,卑弥呼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警觉地说道:“什.......什么?”

   常暗抿嘴一笑,不知什么时候摸出刚刚打屁股用的板子,对着卑弥呼最敏感的足肉就是一板子。

   “呀啊!”

   这一下可比打在屁股上疼多了,卑弥呼的脚丫猛地一挣,居然从常暗的控制中挣脱出来,她慌忙地将脚丫踩在大神殿有点潮湿冰凉的地板上,几分凉意窜入脚心,多少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怎么这个反应,神明没有跟你玩过抽打脚心的游戏吗?那只能说明神明还是太温柔了,或者知道的玩法不太多啊。”常暗的碎嘴又开始了,她没有急于抓起卑弥呼的脚丫接着抽打,而是悠然自得看着卑弥呼痛得踩着地板摩擦足底的样子,何其的滑稽可笑。

   “这算什么游戏,痛死了.......”卑弥呼居然看上去有些委屈了,常暗更加想要嘲讽她,但是卑弥呼委屈过后又闭上了眼睛,居然主动抬起足心,足心上是一道明显的肿痕,毕竟足肉相当敏感脆弱,卑弥呼这又是保养打磨过无数次的足心,更是脆弱到了极点,常暗知道卑弥呼这是在主动讨罚,毕竟最开始她便以自己的身体和自由为代价换取自己子民的安全,没想到一番折磨过后她还能记得这一点,常暗多少有点唏嘘了。

   “啪!”

   “唔咿!”

   白晃晃的脚丫在空中猛地落下,但还没沾地又勉强颤抖着抬起,又是一道肿痕留在了足心上,常暗轻轻地“哦?”了一声,紧接着举起板子又是一下。

   “啊!”

   这一次卑弥呼是纯粹地叫出了声,脚趾也支持不住踩在了地板上,足掌不住地打颤,抽打脚心对她来说还是太痛苦了,卑弥呼拼尽全力也只能说表现及格,足心地三道肿痕叠加起来,交错处隐隐还有淤青的痕迹。

   “可不要扫了我的兴致啊,卑弥呼。”

   卑弥呼当然也明白,缓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抬起脚掌,那三道痕迹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足的观感,毕竟这一双足就算不打磨也算是天生丽质,常暗相当的满意,但是这一次她没有举起板子,而是突然走开,去一个个看过那些留在神殿里的祭神道具。

   “我刚刚突然有一个想法,你说我要是神的话,你给我的这些小玩具,我会怎么用呢?”

   常暗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木剑神乐铃御币一一取出,在手中盘完,卑弥呼有些不太甘心地看着常暗玩弄那些神圣的器具,不过他们连大神殿都早已占据,这些东西现在恐怕也只是一些普通的道具罢了。

   而最终,常暗选择的是一叠绘马,和那支御币,御币本体是一根纤细的木棍,上面穿了纸质的带子。

   “这些小玩意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那我就随心所欲了。”常暗抚摸着卑弥呼的脚趾头,索性她的脚趾还没有吃到板子,还是那样圆润,“巫女,把脚趾头张开吧。”

   卑弥呼大概猜到长安要做什么,但是也还是按照常暗说的,将脚趾只只张开,张开脚趾难免触到足掌上的肿痕,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果然,常暗将绘马一个个夹在卑弥呼的脚趾间,每个脚趾间塞了一个,大脚趾和食趾之间则夹上了两个,把卑弥呼的脚趾缝塞得满满当当的,小脚趾趾缝基本只能夹住绘马的一点边角,夹得相当费劲。

   常暗把玩着手中的御币,然后将其倒拿,露出纤细的棍身:“这个东西拿来抽打倒是比板子还顺手,结果还是你们会玩啊,巫女。”

   “那个可是........”卑弥呼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刚出口,就被常暗用神乐铃堵住了嘴巴,“别多说话,我也听不懂,不如好好等着受罚。接下来我会接着用这东西抽你的脚心,我只有两个要求,把脚抬高放稳,然后把这个小木片给我夹好,要是有一点做不到,我就要让你换个合适的姿势挨罚了。”

   卑弥呼咬着神乐铃的柄,将神乐铃摇出清脆的声响,常暗说的根本就是一些完不成的任务,但是现阶段卑弥呼只能被动接受。然后不出所料的,更加剧烈的疼痛突如其来。

   “啪!”

   御币的威力,现在看来居然比板子还要大,当然也正常,御币本身就是用特别坚韧的木头制作的,而且远比板子要纤细很多,力量全部集中在纤细的棍身,这一棍子抽下去当然要更加疼痛,卑弥呼居然疼得跳了一下,挨罚的那只脚差一点就要落到地面上,卑弥呼费尽力气把脚抬了回去,迎上的却是更用力的一棍子。

   “呀啊!别!”

   卑弥呼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什么,这一声痛叫让她口中的神乐铃没咬多久就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铃声,但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心疼那铃铛了,剧痛让她的脚连带着小腿不住地打摆子,游鱼一样的白色脚掌上下乱晃,好不容易抬稳一些,便又迎上常暗的御币抽击,被打得不住颤抖,从足心一直红到足背,棍子的力道好像要把足筋全部打断一样,痛得卑弥呼满头大汗。但是索性剧痛让她的脚趾夹得更紧了,好歹那些绘马没有掉落,只是如此这般的拼命坚持,根本就是费心费力。

   “不愧是........还挺能坚持的嘛。”

   常暗如此赞叹道,卑弥呼也很惊讶自己居然还能坚持,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脚心被打成什么样了,反正肯定不会太好看,甚至皮开肉绽都有可能。不过常暗可是将手法把握地很精准,卑弥呼那原本娇嫩地足心也只是被抽到了青紫,不过这样也足够疼了。

   “啪!啪!”

   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卑弥呼努力坚持着,但是这样下去注定是她会输,现在也许只能期待常暗玩够了,也许她就会停下来,但是常暗短时间似乎也不会玩够地样子,废话,灭国的敌人,怎么可能抽打几下就能随便结束。

   “啪!啪!”

   随着越来越频繁的抽打,卑弥呼终于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现在她的脚趾已经麻木,保持着夹着绘马的姿态,一点力气都用不出,虽然这样能够保持绘马不掉落,但是随着疼痛加深,脚趾缝流出的足汗也越来越多,那木制的绘马难免会打滑,而实际上,小趾间的绘马已经到了滑落的边缘,直到敏感的足尖感受到绘马的边缘,卑弥呼才意识到自己要失败。

   “不........啊!”

   突然一棍子抽在足心,卑弥呼半自暴自弃的尖叫一声,干脆打开了所有的脚趾,劈里啪啦地,绘马落了一地。

   “呼.......呼.......”卑弥呼剧烈地喘息着,累积地疼痛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那感觉莫名很爽快,虽然卑弥呼也知道失败意味着什么,但是脚丫总算能暂时自由活动了,她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舒缓着足心的疼痛。

   “真是可惜,我还想着你是不是真的能坚持住,结果还是失败了。”

   常暗似乎也很惋惜一样,摇着头叹道。

   “所以,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反正你肯定是想继续折磨我吧。”卑弥呼看上去气鼓鼓的,一边叹气,一边鼓起腮帮子。

   “哼,你这样子确实是欠调教。”

   常暗说着,从房梁上扯下吊重物用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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