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原着里,司理理在醉仙楼时就是处女;牛栏街刺杀案中有个法师,电视剧版这个人被删了;本章藏有个大彩蛋,能看出来了的网友请跟贴写出来哈
二皇子宴请的地点依然是在流晶河上的醉仙居,范闲听到这个地点就苦笑了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天天与婉儿夜里耗在一起,虽然亲亲摸摸可以,但再也不肯如那夜般帮他出精。
毕竟是正牌未婚妻,所以娇羞起来,自己也不好太过放肆。
司理理!
一想到那夜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的雪白胴体,范闲心中顿时有些荡漾火热,紧接着却又想到,打官司的那天,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凑巧地离开了京都?
京都治安一向大好,除了最近多了个范家使黑拳的家伙。所以范府的马车旁边只带了四个护卫,在春光照耀之下,缓缓向着城西驶去。
过了望春门之后,又走过那条自己曾经埋伏打人的牛栏街,范闲掀开车帘,呵呵一笑。
藤子京等四个护卫里,倒有三个是经过那天的事情的,听见少爷发笑,自然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心头一阵爽快,也笑了起来。
牛栏街四周民宅不多,倒有些许多年前败落了的铺子,所以得了个别名:败门铺,这里很安静,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都没有什么行人,真可谓是拦街敲闷棍的最佳地点。
范闲将脑袋伸出帘外,看着头顶缓缓向后退去的大片梧桐叶子,看着头顶的天光,想着呆会儿见到二皇子之后应该如何自处,对方应该很清楚自己父亲的实力,想来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估计也就是联络联络感情,为十几年之后才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做铺垫罢了。
正走着,范闲的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觉得四周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他望着马车经过的四周,发现一片安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忽然间,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闻到一丝极幽淡的甜味。
这是“苦忍碱”的味道,西蛮人最喜欢用的一种青蛙中提取的箭毒!
……………………
“快散开!”范闲喊了一声,身体已经率先从车窗里跳了出去,一手揪住离身边最近的护卫,也没有看清是谁。
虽然从小受的训练,让他的嗅觉异常灵敏,但既然都可以闻到这种异香,那说明箭手离自己这马车已经近在咫尺,这场毫无先兆的暗杀即将开始!
就在他跳下马车的一刹那,一个大石碌子被人从巷子后方扔了过来,呼啸挟风,狠狠地砸中了车厢,车厢散成无数碎木溅向空中!
轰的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谁有如此神力,竟能将如此大的石碌子扔过高墙!
车厢被巨石砸得粉碎,紧接着便是一阵箭雨袭来,狠狠地扎向马车的范围。
如果不是范闲见机逃的快,就算他躲在车厢之中能够凭小巧腾挪的功夫在石碌下拣条性命,只怕也会被马上射成了刺猬。
范家的这几名护卫除了藤子京以外都是五品的高手,骤遇敌袭,却是毫不慌乱,锃锃数响,拔出腰刀舞动,几团银光闪着,竟是将大部分的羽箭挡了出去,但是箭手虽然不多,却隔得太近,来箭太快,护卫们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几声闷哼之后,那三名护卫腿上都中了箭,踉跄着跪倒在了地上。
一轮箭雨初歇,三名护卫咬着牙跳上了墙头,横刀而出,竟是将墙后那几名箭手砍的东倒西歪,只是这箭毒太过霸道,不一时三名护卫,便感觉浑身酸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肌体,半跪在了地上。
——便在此时,他们抬起头来,看着一双恐怖的巨掌拍上了自己的头颅!
范闲躲在梧桐树后,避开了起初的箭枝,却没有办法马上赶去支援自己的属下,耳听得高墙之后传来三声熟悉的惨呼,他心头狂怒,哀痛之下,竟险些被身周那两柄像毒蛇一样的剑刺穿。
困住他的是两个女子,穿着一袭黑衣,手中的剑上面也漆着黑漆避免反光,很明显是相当老道的刺客。
范闲心里清楚,对方既然不蒙着脸出来,那肯定是要自己这一行五人全部杀干净。
一转身,脚尖在地上一拧,膝盖微弯,让左侧的那柄剑擦着自己地左胸过去,紧接着又是险之又险地避开右边的那把剑!
范闲没有学过武功招式,只是接受过五竹长达十年的教育,所以眼下的闪躲,完全是下意识里地举动。
好在这两柄黑剑虽然灵动如蛇,鬼魅如烟,但毕竟无论是速度还是准确度上,比起五竹手中的木棍差的太远,所以范闲才有可能在险之又险的局面里,一次一次躲过如附骨之疽般的刺击。
三人人沿着墙角愈战愈远,范闲终于从惊慌中醒了过来。此时双眼再看这两柄剑,似乎觉得剑尖都变得慢了许多。
而那两名面色惨白的女刺客,却是发现对方看似狼狈,但自己手中的黑剑根本无法刺中他的身体!
又是轰的一声,远处巷角的墙倒了,一个像巨灵神般高大地汉子从断壁里走了出来,迳直走到左腿中箭倒在梧桐树下的一名护卫身前。
今天跟随范闲出门的四名护卫已经死了三个,这是最后一个,也已经浑身酸麻倒在树下,刚才范闲去抓他时并没有注意,这时候隔着剑光才发现,原来是藤子京。
范闲心头一紧,闷哼一声,便想往那边闯过去,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子手中歹毒的剑芒竟是毫不放松,困在自己四周。
正在此时,本来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藤子京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一直藏在身后的腰刀,化成一道异芒,猛地斩向那名大汉的脖颈!
范闲心头狂喜,紧接着又是无比震惊。
只见那名大汉微微偏头,举起右手,就像捏住苍蝇一样,捏住了藤子京冒死砍出的一刀,一丝血从大汉的虎口上流了出来,但手掌却没有被这刀砍断,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做成的!
藤子京见势不妙,闷哼一声,脚尖在大汉的胸膛上一点,便准备借力跃过旁边的墙去。
范闲的几个护卫之中,藤子京虽是领头的,武道修为却是最弱的一个,但他的头脑却是最清醒的一个人。
大汉咧嘴一笑,一拳打了过去。
藤子京此时却感觉体内箭毒发作,浑身一软,没有避开,只听得喀喇一声,藤子京一声惨嚎,整个左大腿被这一拳生生从根打断,从半空砸倒在墙边的一个木箱上,一个结实的木箱子被藤子京压得粉碎,可见这一拳之威,鲜血迅速渗出裤管!
当大汉捏住藤子京那刀的时候,范闲已经知道不妙,闷哼一声,脚步硬生生一顿,险之又险地让那两柄黑剑擦着自己的胸腹交错了过去,剑锋刺穿了衣襟,也在他的身上划出两道交叉的血口。
而范闲终于借着这一刹那的空隙,双手一捏,两道粉红色的轻烟闪过,直喷两名女刺客的面目。
女刺客反应神速,敛气闭嘴,脚尖一点便准备遁开。
范闲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个机会,哪里肯放过,一声大喝,体内霸道真气疾出,双臂一振,竟似倏忽间手臂长了一截,手掌将将挨到了两名女刺客的咽喉。
两声咯喇轻响,女刺客喉骨尽碎,嘴吐血沫,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那句大汉已经举起了手,正准备往藤子京的头上拍去。
范闲很冷静,这种冷静来自于两世为人的经验,更来自于费介与五竹的教导,他此时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五竹叔没有出手,但知道自己面临着来到京都后最危险的一次考验,如果自己连这个考验都无法度过,那只能证明自己根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再活一回。
四丈的距离,他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便奔了过去,左手一翻已经喂了一颗药丸入嘴,右掌一举,便拦在奄奄一息的藤子京之前,将那大汉的手掌挡在了半空之中!
一声闷响在巷子里爆起,震的旁边的梧桐树都开始颤抖,树叶纷纷无力坠下。
范闲觉得右手那处痛入骨髓,一道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强大力量,从那个大汉的手掌里传了过来,不过片刻功夫,便要支撑不住了。
他闷哼一声,唇角渗出一丝血来,却一点也不慌乱,左手已经摸到那个扳机,准备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但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一道风从巷口来,轻柔无比地绕着范闲的身体打着转,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一股香甜的烟气“嗖”地一下钻入范闲口鼻。
“下毒?”范闲心中一晒,小爷我六岁就玩毒。
“不对,不是毒药,是幻药!”范闲连服两种解毒丸,发现无效,赶紧定下心来屏息暗察。
范闲还来不及去思考这一切发生的缘由,肺部的传来的灼痛感愈演愈烈,逼迫得范闲的呼吸逐渐粗重,浓厚的灼热感就从的胸口处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大脑,似乎又要夺走他的理智。
另外一股,竟然缓缓流向下腹,遇到身体的气海处,直接散开,又迅速沉到下体处,不经意间,范闲的鸡巴竟然已经慢慢地充血勃起了!
这种感觉像……被人下了烈性春药!
范闲感到全身猛地燥热起来,将头脑冲得有些晕沉沉的,下腹不由明地燃起的邪火,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游动到胯下的肉棒,顿时间下体肿硬如铁。
大汉咧着嘴呵呵笑着,看着范闲的目光,却像极了一头蛮力十足的野兽,双眼之中也泛着恐怖的猩红。
范闲眼光透过大汉宽阔的背影,看到了巷口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那人戴着竹斗笠。
“让我拍碎你的脑袋吧。”大汉似乎发现范闲的丑态了,狂声笑着,手掌上的力量又增加了几分。
范闲冷哼一声,知道自己面临着重生以来最大的困境,右手臂开始微微发抖,内心深处却不停地狂喊着:“拍你妈的!”
在这生死时刻里,一直周游于他全身,似乎早已平静如湖的真气,就像是遇到了某种挑衅,再也无法安静起来!
一股宏大的真气从他后腰雪山处喷薄而出,沿着他体内的小循环猛地灌注到他的右臂之中。
在那一瞬间,范闲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右臂是铁铸的。
强大的真气对撞让两只大小相差许多的手掌分开了一寸左右的距离,然后紧接着狠狠地再次撞上。
“轰”的一声巨响,是无数道尖啸,二人身周泛起无数道尖细的真气碎流,将空中飘舞的梧桐树叶撕的粉碎。
“死吧!”范闲狂吼一声,以极恐怖的控制力收拳而回,又直线出拳,击在大汉的胸腹上。
大汉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一张嘴,吐了范闲满脸的鲜血,胸腹处明显凹下去了一个大坑!
但谁也想不到这名大汉的生命力竟是如此顽强,受此重击之后,竟还稳立不动,反而大手如蒲扇一般狠狠地扇在范闲的右肩上,范闲的右肩马上变成了被黑瞎子抹过的豆腐一般,一片狼藉,鲜血横流。
但范闲骨子里的狠劲,今天终于爆发了,受此重创,竟只是痛呼一声,整个人借着力扑入了大汉的怀中,左手已经掏出那柄细长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大汉的咽喉。
然后他用力地往下一拉。
大汉的胸腹处先是被砸出一个大坑,紧接着又被开了膛,稀里哗啦的内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鲜血和腹液裹着那些筋膜肠脏,流到了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然后往后一倒,像棵大树般砸得地面嗡嗡作响。
……………………
整个世界安静了。
范闲喘着气,很困难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式,看着巷口那个戴着竹斗笠的模糊人影。
清风徐来,血光不散。
范闲看着巷角戴斗笠的那个人,隐约猜到对方是被武道高手视作鸡肋的法师,但想不到今天却险些因为对方死在了大汉的手下。
那个人影很有礼貌地向范闲行了一个女子的屈膝礼,然后准备离开。
两个人相距足足有四丈的距离,而这个女法师擅长的是风术,很自信如果自己逃跑,除非是四大宗师亲至,不然天下没有人能够抓住自己,更何况是重伤之后的范闲——计划已经失败,自然要潇洒地转身离开。
范闲看着依然讲究风度的那厮,扔下细长的匕首,抬起左臂,轻轻抠动机簧。
巷口处,那个人影捂着小腿,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纤细的手指间竖着一枝精巧的弩箭。
范闲喘着气弯着腰慢慢挪到女法师面前,斗笠已滚落一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恨恨地瞪着他!
范闲仔细端详这脸色苍白的女子,只见她个子不高,面容清秀,一身白色的女法师袍服。
“解药?”范闲喘着粗气沙哑着问道。
女法师将头一偏,置若罔闻。
“再说一遍,解药拿出来,别逼我动粗!”范闲心有邪火,一脚踩在女法师受伤的小腿上。
“啊!”女法师痛呼一声,见范闲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的胸部,不禁愈发生气,大声说道:“没有解药,这是摄神香,摄神,摄神,摄我心神,共汝销魂。没有解药!”北齐口音很是好听。
“摄神销魂,永世沉沦”说的便是这种摄神香,此物破人心魂,勾人欲魔,教人神魂恍惚,如梦似幻,是很厉害的一种迷魂香,摄神香炼制不易,庆国已不多见,北方齐国还有此物,因其一味主药只有北地雪山才有,此物常被齐国密谍所用,这个范闲早就听费介说过。
“呵呵,远处摄神风系法术干绕,近身巨汉斩杀,你们这是远近程火力都有了,配合很多年了吧?那个巨人汉子是你男人还是搭挡?”范闲问道。
范闲先点了她腿上两处重穴让她失去行动能力,再次问她解药何在,女法师瞥了范闲那高耸的裤裆一眼,面露讥诮之色,两眼一闭,将头转向一边,这样子就是不合作了。
“不说我就拿你没辙了吗!”范闲一把抄起女法师走进旁边一间空铺子,他知道这时候用刑也没用,二话不说,撕撕几下将女法师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大白羊扔在地上。
女法师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范闲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别说,女法师虽说个子不高,但身材真好,尤其她胸前那对乳房,硕大饱满,白皙的肌肤光滑细嫩,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阴毛又黑又多。
但范闲此时无暇观赏这些,拿着女法师的衣物细细翻找,只找到些银钱杂物,肚兜边有一暗袋,空空如野。
把女法师头上的玉簪取下查看,是实心的,再将她的手臂抬起检查,女法师腋下的毛发真多,又将其两条大腿分开,拨开浓密的阴毛,用两根手指把粉红色的大阴唇分开,一看,还是个处女!
范闲看向羞愤欲死,脸红似血的女法师问道:“老处女?”在这个平均十六,七岁嫁人的社会,这个三十出头的真算老处女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无耻小贼肆意观看,女法师恨不得立时死去,以免受这等侮辱。
范闲又把女法师的鞋袜脱下,一股女人的足香混合着汗臭味冲入鼻中,女法师身材不高,脚不是很大,十个足趾甲都涂了红色,也不知给谁看,范闲摇头自语道:“老处女都变态啊!”
将鞋底拆了也是一无所获,范闲剧烈喘息着,感到肺部吸入的空气却如火焰般炽烈,这一番下来,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又去大半,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身体中的燥热了,那灼热的欲望不断侵蚀着他的心神,令他脑海中幻象频生,欲火难耐。
看着地上白花花的女体,范闲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心底莫名腾起的兽欲,胯下之物在变得越发的坚硬,大吼一声:“找不到解药,你就是解药!”
说完撩起裤裆,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扬着的巨龙,扑到女法师身上,一把将女法师的头按了下来,直接顶进深喉里快速抽插数十下,范闲才舒服地缓了一口气,女法师则被插得泪水与口液齐流,凤眸共樱唇一圆。
两只火热的大手在她身躯上肆意抚摸起来,范闲陷入一片肉香乳浪中,大嘴狂吸不止,硕大的乳肉、红枣般的奶头、黝黑的腋毛,伴随着女法师哀羞的呻吟,让本就好色的他心头澎湃。
只见他松开女法师的手臂,两只贪婪的大手移到她高耸的胸前,女法师的双乳却不像一般成熟妇人那样下垂,显得那样饱满诱人。
范闲狠狠抓住那对晃荡的大乳把玩揉搓,雪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硕大的乳房被抓住夸张而淫邪的形状,那惊人的弹性,沉甸甸的手感,让范闲欲罢不能。
“啊……嗯……”女法师双乳失守,被范闲肆意玩弄,虽然四肢穴道已被解开,但丹田檀中被制,全身聚不了内劲,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如今被范闲那根硕大的硬物在胯间频频撩拨,让她躁动的春心更是泥泞不堪。
范闲的大手仿佛带着妖力,女法师只觉被她抚弄过的肌肤既火辣又敏感,让女法师浑身欲火大盛,忍不住娇声喘息起来。
范闲分开女法师的大腿,贪婪地欣赏着女法师丰隆饱满的下体,两片嫰红的阴唇因为没被男人玩弄过紧紧闭合着;因为刚才的挑动,女法师的阴穴内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淫水从女法师的宍户中流出,仿佛渴求着男人的玩弄。
女法师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分开,下体一点都没有那等平常妇人的腥臊之气,纯粹都是浓郁的女阴体香,那花道还不停地分泌着诱人的淫汁,让范闲性奋无比不停抠弄,女法师见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这少年抠弄,心中羞愤极了,却偏偏无法阻止下体那阵阵的快感和淫液的流失。
范闲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在女法师的阴道口来回磨蹭,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轻玩弄着女法师的菊门,左手则攀上了女法师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女法师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忍不住淫叫出声。
抠弄一会,范闲扛起女法师的两条大腿,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花唇,一点点挤入那紧窄的肉屄,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女法师珍藏几十年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
范闲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女法师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伴随女法师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女法师的小穴从未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程度比之年轻处女亦不遑多让。
尽管范闲力量惊人,但女法师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范闲侵入的肉棒紧紧咬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
若不是女法师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范闲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呢。
范闲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女法师的小穴中,同时不断地快速在女法师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
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淫汁也变得更多了。
“啊啊啊……疼……”女法师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几十年的贞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被敌手奸淫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充实感一起涌上了女法师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范闲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女法师的骚穴,重重的插进了女法师的花心深处,女法师激动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己那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
女法师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范闲的大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
而范闲的巨大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范闲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女法师的身体,女法师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范闲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范闲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女法师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这范闲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范闲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女法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女法师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女法师的欲望。
女法师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虽然她对范闲的奸淫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范闲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女法师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知道这是女人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女法师胸前的肥硕美乳,抓住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女法师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范闲,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人身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范闲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范闲趁女法师高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她的子宫当中。
感到范闲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女法师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被范闲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范闲将精液射了进来。
范闲站起身运了运真气,发现肺部的灼痛感果然消失了。
看着高潮后无力地软到在地上的女法师,范闲笑道:“遇到下春药的女人,她就是解药!这是我老师费介说的。”
也不管女法师恨不得杀死他的眼神,再次在她身上点了几处重穴,这个女法师他要押回去好好审问的,看看究竟是谁要杀他!
……………………
喂藤子京吃了一颗药丸,箭毒总算清了一些,人已经醒了过来,但余毒未消,肯定还要回府再行医治。
范闲漂亮的脸此时十分苍白,再染着大汉喷溅出来的鲜血,看上去格外恐怖,他看着醒过来的藤子京说道:“捏住这个地方。”
他指着藤子京大腿根部的某处,这里已经破了,被木箱子的碎木渣戳破了,睾丸流了出来。
藤子京大腿骨断了,虽然血流得不多,但痛的他满脸发白,汗如黄豆一般淌了下来,哆哆嗦嗦地用手摁住大腿根的子孙袋,触动了伤处,忍不住又是叫了一声。
但藤子京确实是条好汉,眼看着范闲撕布止血,又倒了些让自己灼痛不已的粉末在伤口,竟是再也没有哼一声。
范闲紧张地处理完之后,确认应该不会导致藤子京丧命,问道:“老藤,你已经有孩子了吧?”
藤子京困难无比地点点头,范闲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藤子京说道:“少爷,你的伤……”
范闲这时候才想到自己的伤口,发现右肩处有些疼痛,他痛哼一声,真气运至那处,发现经脉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开口说道:“你静躺着等会儿。”
他心里还存着万一的想法,沿着那个恐怖大汉开出来的断壁处走了进去,只见墙后全是尸体,大部分是被那三名勇敢的护卫斩杀的箭手,然后他看见了那三具浑身缩成一团,头颅已经被拍碎了的尸首。
缩成一团是中了箭毒的症状,头颅肯定是被那个恐怖的大汉拍碎的。
确认了这三个护卫的死亡,范闲沉默着退了出来,坐到了藤子京的身边,沉默地再次包扎自己的伤口,沉默地等待着某些友人或者是敌人地到来。
牛栏街范闲遇袭事件,毫无疑问成为这个月里京都最骇人听闻的消息,庆国持平日久,首善之地的京都更是京禁森严,连寻常的杀人案子也极少见,更何况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刺户部侍郎范建大人的大公子。
虽然这位大公子到如今也没有录入族谱,但这件事情毕竟和以前那桩斗殴案件不一样,刺客明显是来杀人的,而且居然动用了箭手,京都重地,居然有人能够用箭手杀人,这已经触及到了朝廷统治的最底线。
所以庞大的庆国机构开始运转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查出了这件刺杀事件地“真相”。
这也必须感谢范闲,如果不是他在被刺杀的过程中奋起反击,将对方的主力军尸首全部留在了牛栏街上,这个案子估计会成为庆国历史里面的又一件神秘凶案。
主要是被范闲当猪一样开膛的那个大汉太有名气,所以这个案子的侦破并没有花太多功夫,至少看监察院陈院长和费大人依然没有急着赶回京,就知道事情并不是很严重。
那位大汉叫程巨树,是北齐国出了名的凶人,一身横练功夫刀枪难入,最关键处是力大无比,真气雄浑,是天下数的出来的八品高手之一。
而被范闲砍断咽喉的美女蛇刺客,则是一个小诸侯国的杀手,监察院暗中却十分清楚,这对姐妹花杀手其实一直在北齐国的控制之下。
最让范闲懊悔的是,他擒下的那个女法师在他点了重穴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自断心脉死了!女法师一死就断了线索!
所以案情似乎完全明朗了,这起刺杀的幕后主使者是北齐国,只是不知道是那位年轻的皇帝,还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国师苦荷。
京都的人们议论纷纷,不停猜测为什么如今虽是病虎,但犹有余威的北齐国,会对范家公子下手。
虽然范闲如今在京里已经有了些诗名,有了些花名,有了些凶名,但放在整个天下看去,依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北齐付出了一位八品高手,两名放在诸侯国的女刺客的代价,居然只是为了杀死刚刚入京不久的范闲,这是无论如何也很难解释的事情。
但对于庆国真正掌握权力,能够接触到秘密的人而言,北齐国却是用的一个妙招,狠招。
不知道对方的探子是如何打探到范闲在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接手皇商方面的产业管理权,所以变成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之间角力的目标。
如果能够成功杀死范闲,然后远遁,人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甘心丧失金钱来源的太子做的,或者说,会怀疑是二皇子故意杀死范闲,来栽赃陷害太子。
不论是哪一种猜测,都会对庆国的朝政带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波荡。
范闲只是一个小人物,但他的死活却是个大事情。
监察院二处的官员们,每每分析到这里,都很佩服北齐国的同行们,会想出这样漂亮的计划,只是一个小动作,却可能延缓庆国一直暗中筹划中的北伐事宜。
只是北齐方面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角色,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范闲身边的四个护卫都是司南伯的“私藏”,个个拥有五品的实力,所以能够在中了箭毒的情况下,还能清扫干净箭手——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个漂亮的私生子,竟然能够在围攻之下,杀死了两名以毒准着称的女刺客,和那位八品高手程巨树!
至于死去的那名女法师,没有人在意,只是鸡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