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少妇陈美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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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陈美红在铁路上班,是高义的妻子,256次卧铺的乘务员。白洁被高义奸淫之后的早晨,陈美红下班回家,进屋一看床上乱成一片,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知道高义又把谁给干了,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床单卷起来扔到洗衣机里,到厨房作了饭,叫高义起来吃饭。

  “昨晚又把谁家老婆给祸害了?”陈美红吃了口饭,斜着眼睛问高义。

  “白洁,我们学校的老师。真他妈过瘾,那小屄真紧!”高义显然还意犹未尽。

  “看这意思,没轻干哪,鸡巴没累折了啊?”陈美红酸溜溜的说。

  “就干两下,就走了。”高义遗憾地说。

  “王站长昨天和我说,哪天还要玩一回,我和他说下周。行不行啊?”

  “骚老头,干一回还上瘾了!行。”高义放下饭碗。

  高义夫妻这样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陈美红还是个很贤惠的妻子,一次晚上的车,陈美红在车激活后开始查票。查到车厢最后一个软卧包间时,里边是四个男的,显然是一起的。陈美红一进来,几个人的眼睛就在陈美红的脸上身上瞄来瞄去,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换完了票,陈美红回到乘务员室,看了一会书。陈美红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是那种非常有女人味的样子,看上去就让人有一种冲动。皮肤又白又嫩,总是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乘务员小姐,我们屋里的空调不好使了,你去看一下。”一个胖胖的男人叫她:“可能坏了吧?”

  陈美红和他来到包厢,屋里黑漆漆的:“把灯打开。”

  猛然,后边的人推了她一把,顺手把门就锁上了,另一个人抱住陈美红捂住了她的嘴。陈美红一看不好,用力挣扎,可在她的挣扎中,两个男人已经把陈美红压到了铺上,一条腥骚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好几只男人的大手撕扯着陈美红的衣服,陈美红的制服被撕开了,衬衫、胸罩全都撕碎了,陈美红一对梨形的乳房裸露出来,尖尖的乳头随着乳房来回乱晃。

  “哈哈哈!这奶子软乎乎的。”一个男人一边揉搓一边淫笑着。

  几只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她穿著裤袜的阴部乱摸,一只手在她阴部抓住丝袜和内裤用力拉了下来,把陈美红的阴毛都拽掉了几根。

  裤袜被从裆部撕了开来,内裤扯碎了。一个男人已经压到了陈美红双腿中间,没有任何前戏抚摸,坚硬的阴茎便插进了陈美红柔嫩的阴道,陈美红两腿一下子伸直了,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小娘们,挺紧哪!”男人一边来回动着,一边喘着粗气说。

  那几个男人在陈美红浑身上下乱亲乱摸,“肏她妈,干她屁眼试试。”一个硬得受不了的家伙,把鸡巴顶在陈美红的屁眼上使劲往里顶。陈美红一边被那个男人在前边干着,身后的男人竟然要干她的肛门。

  男人弄了几下,没弄进去,只好把阴茎在陈美红的屁股沟内顶来顶去。

  那男人没干了多长时间就射精了,另一个很胖的男人一把把他拽下来:“我来……”他那东西一顶到陈美红的阴部,陈美红阴唇不由得一缩,好大的龟头!陈美红的身体一下都紧了起来。那人双手把住陈美红的双腿,用力一顶,“咕唧……”一声硬插了进去。

  “呜……”陈美红一声闷叫,脸憋得通红,两腿不由得一阵抽搐:“太长了,太粗了……”男人一抽又一顶,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在里面发出“溥辍钡囊?”声。

  “骚娘们,够大吧……”又是猛地一顶。

  这个胖子不仅粗大,而且特别持久,干到二十多分钟时,陈美红已经有了一次高潮,下身更滑了,也不再挣扎,脸红扑扑的,被男人压在床上,双腿在身体两侧高举着。男人的手架在陈美红的腿弯上,身体悬空着大力抽插,每插进去一下,陈美红都不由得哆嗦一下,下身就如同发了河一样,淫水不停地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上。

  那几个男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一边自己用手套弄,一边喊着:“肏你妈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骚娘们皮肤这么嫩,屄是不是也特别嫩哪?舒不舒服啊?”

  “这屄一会你就知道了,真他妈过瘾,一干进去,里边酥酥的,就跟过电了似的。”正在干的男人气喘呼呼的说。

  那男人又干了好一会才趴在了陈美红身上,当湿漉漉的阴茎从陈美红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中拔出来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也从里面流出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此时的陈美红已经没有人在按着她了,她已经彻底的软瘫了,双腿一只搭在床边,一只在床上蜷起着。

  又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把陈美红拉起来,让她趴在床边,男人站在床下,把着陈美红的屁股,“咕嚓……”就插了进去。陈美红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两条还裹着丝袜的腿颤了一下,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

  虽然是被强奸,但人生理上的本能是无法避免的,就像陈美红一样,让那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干得来了好几次高潮,一般的女人一生也许都不会知道什么是高潮呢。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被强奸了之后不去报案,反而会幻想再被强奸,也许就是因为强奸使她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天已经有点亮了,每当车停下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出去把车门打开。

  陈美红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男人在干她了,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男人已经不怎么硬的阴茎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 的直响。

  男人的阴茎掉了出来。

  “拉倒吧!都插不进去了,还干啥呀?”

  男人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操她妈的,这屄,干肿了更紧了,撸得鸡巴生痛。”

  “走吧,把这臭屄绑上。”几个人把陈美红的衣服扯开,把她绑到了床上。

  “哎,你干了几次?”

  “干了两次,累死我了。”

  “这奶子,真他妈的软。”

  几个人到站停车就溜走了。

  车到了终点站,发现陈美红的车门没锁,四处找不到陈美红,终于听到这个屋里有动静。大家把门弄开后一看,呆住了。

  陈美红浑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袜挂在左腿上,乳房和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下的床单上湿乎乎的一片,阴毛上都是白花花的精液,阴毛都已经成绺了,下身肿得像馒头一样,从红肿的阴唇中还有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在里边含着。

  从那开始,陈美红在单位大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没人的时候男人总往他身边转悠,有人在谁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单位的男人个个都想勾引她上床。

  在家里,高义也不愿意搞她,有时候干了一会儿,看她没动静,就说:“咋的,一个鸡巴不过瘾哪?”两人常常不欢而散。

  直至有一天,陈美红单位的李站长请高义两口子吃饭,在酒后提出和高义交换妻子那天,陈美红才彻底走向了放荡。

 

(二)放荡淫娃

 

  那是有一天,陈美红的车到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别的几个姐妹都有人接,只有她自己回去。回家之前,陈美红到办公室取点东西,陈美红拿了东西刚要转身出去,忽然一个黑影打开门闪了进来,陈美红张嘴刚要喊,一下认出黑影是王站长,不由一楞。

  “您还没下班?”陈美红奇怪的问。

  “一直在等你呀!”王站长显然有点喝多了,站在陈美红的面前一股扑鼻的酒气。

  “等我干什么?我要回家了。”陈美红低着头往外走。

  王一下从陈美红身后抱住了她,一双大手顺势就按在了陈美红丰满的胸部。

  “唉呀……王站长,你喝多了,放开我。”陈美红用力的挣扎着。

  王的手一边揉搓着陈美红的乳房,满是酒气的嘴巴在陈美红白嫩的脖子上胡乱啃着:“陈美红,我想你已经很久了,你就成全大哥这一回吧!”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陈美红一边躲着男人的嘴一边说。

  “喊什么人哪,陈美红,你又不是没有过!来吧,跟大哥玩一会儿,大哥亏不了你,大哥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王的手已经滑到了陈美红的大腿上,隔着陈美红薄薄的丝袜在陈美红大腿上摸索着,一边向陈美红两腿之间摸去。

  “不要啊……”陈美红一边低声的哀求着,一边阻挡着王向自己下身伸过去的手。

  王回身关掉了屋内的灯,屋内一下子漆黑一片,只有偶然经过的火车的灯光照亮屋内,转瞬的光亮之后是更加的漆黑。在灯光一黑的瞬间,陈美红就感觉到自己的勇气、反抗的力量全消失了,软绵绵地被王压到了她自己的办公桌上。

  “陈美红,我想死你了,嗯……你跟了大哥,我肯定亏不了你,以后你就说你想上哪个班吧,随你挑。”

  陈美红的上衣已经敞开了,男人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两只白嫩的奶子被男人抓在了手里揉搓着:“你这对大奶子,天天晃得我心直慌,真软乎啊!”

  男人手伸到了陈美红裙子下,把陈美红的裤袜和内裤一起拉到了腿弯上,然后把陈美红的两条腿架上肩膀,解开裤子,掏出了粗大的阴茎,把手在陈美红柔嫩的阴部摸了一把,陈美红的阴部毛很少,摸上去滑滑的,很嫩。“陈美红,你下边跟小姑娘似的,真嫩哪!”王两手在陈美红圆溜溜的屁股上摸着,一边把阴茎顶在了陈美红的阴唇上。

  “嗯……”男人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陈美红的腿轻轻的抖一下,哼了一声。

  王站长跷着脚,把陈美红的两腿抱在怀里,阴茎在陈美红的身体里开始来回的抽送,身下的办公桌“当当”的响着。

  “真过瘾,陈美红,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干你三遍都不够,我要让你天天光着屁股,走到哪干到哪。”王借着酒劲越干越猛,陈美红已经开始按捺不住地呻吟起来了,两人的喘息声在屋里此起彼伏地回荡,夹杂着陈美红偶尔的轻叫。

  “当……”陈美红浑身兴奋的痉挛,穿在脚上的高跟鞋从王的肩头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陈美红的浑身好象过了电一样,不停地颤抖,圆润的屁股开始伴随着男人的抽送向上挺起。

  “喔,不行了,我要射了……”王双手把住陈美红的屁股,把阴茎插到最深处开始射精。

  男人的阴茎恋恋不舍的从陈美红的阴道里软绵绵的溜了出来,一股粘乎乎的精液向外缓缓的流着。陈美红此时已经瘫软了,躺在桌子上,双腿垂在桌边,裤袜和内裤都挂在腿弯上。

  “爽了吧?我的美人,刚才你全身都哆嗦了,不是高潮了吧!”王捻着陈美红的小乳头,下流地说道。

  陈美红费力地抬起身子,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了擦下身,把丝袜和内裤拉上去,整理好衣服,站到地上。王搂住她的腰,陈美红软绵绵的靠在王的身上。

  “送我回家吧,你弄得我一点劲都没有了。”陈美红轻声说。

  “别回去了,上我家吧!”

  “我可不去,你老婆还不杀了我!”

  “我老婆?你知道她到日本留过学,别的没学会,学会了性开放,天天劝我找别的女人,她好找别的男人。你要跟我回去,她得乐坏了。”

  “那和我老公倒差不多,你让我老公和你老婆玩一回,咱不就扯平了?”

  “行啊!那就下周六吧,我找你们吃饭,咱们换一下玩。”

  转眼,周六了。

  早几天,陈美红就和高义说了王站长请吃饭,高义早就听说王站长老婆人很风流,高兴得很。再说看自己老婆的样子,也心有所感。

  陈美红今天打扮得非常性感,黑色的高弹一步裙,黑色真丝裤袜,黑色细高跟鞋。上身是黑色的紧身内衣,外面罩了一件黑纱的罩衫,里面连胸罩都没戴,一对丰满的乳房伴随着走动轻轻颤动。

  王站长一开门就几乎硬了,他的老婆美芳穿了一件长裙,黑色带黄花的,上身是吊带露肩的,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水汪汪的春意。

  王站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四人就一边闲聊一边喝酒,因为有点尴尬,都喝得很多,很快就有了醉意。

  高义喝了一口酒,忽然发现陈美红的表情很不自然,就借故筷子掉了,弯腰去捡。在座子下,高义看见自己的老婆裹着黑色丝袜的腿向两边分开,王站长的手正在陈美红柔嫩的阴部揉搓,陈美红的双腿不由轻轻的颤抖着。

  高义刚有点恼火,忽然美芳娇小玲珑的小脚轻轻在他脸上踢了一下,高义心头一颤,手抓住了美芳的小脚,顺着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去。

  高义摸到美芳的腿根时不由心头狂跳,美芳下身根本没穿内裤,阴唇都已经湿润了,高义坐起来的时候,美芳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阴茎玩弄着。

  四人在酒精的刺激下都已经按捺不住,美芳已经解开了高义的裤子,忽然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了它的阴茎,高义浑身一抖,抬头看见王的手已经在抚摸他老婆的乳房了。

  当高义的阴茎已是欲火高涨时,看见王站长抱着已是浑身软绵绵的陈美红走进了卧室,他也顺势和美芳来到了沙发上。美芳让他坐在沙发上,她撩起裙子,扶着阴茎坐到了高义身上,双腿一边一只跪在沙发上,搂着高义的脖子,上下套弄着。

  美芳显然很有经验,高义的阴茎插在美芳湿润的阴道里,上下起落得很大,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嗯……你真大呀……”美芳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解开了肩头的吊带,一对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在胸前上下跳动。

  “来,你上来。”美芳动了一会儿,翻身下来,把裙子脱了下去,光溜溜的躺到沙发上,把一条腿抬到沙发的靠背上,两腿大开着。美芳的阴部很嫩,只有十几根很长的阴毛,阴丘是呈一个馒头型,粉红的一对阴唇湿漉漉的。

  高义把裤子脱下,压到美芳的腿间,扶着阴茎朝阴户插了进去,“啊……”美芳垂在地上的腿也翘了起来,腿在高义的身侧屈起。

  高义快速地开始抽插,却看见美芳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换到了闭路台。高义看了一眼,屏幕上只有一张床,一个男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另一个上身赤裸的女人正以69式骑在男人的身上,头在男人的下身不停地起伏,下身还穿著黑色的裤袜,圆滚滚的屁股正冲着屏幕。

  高义发现,这个身影怎么这么熟悉?是陈美红,是他的老婆!

  男人的手已经把陈美红的裤袜拉了下来,和内裤一起拉到了屁股下面,男人双手在陈美红雪白的屁股上抚摸着,手指在陈美红阴唇中间抠摸着。陈美红不时吐出男人的阴茎,抬头嘘出一口长气,两条跪在男人身旁两侧的大腿不停地颤抖,音箱里传出清晰的吮吸阴茎的声音。

  看着自己老婆淫荡的身影,高义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羞辱、兴奋充斥满全身,他一把抱起美芳两腿扛在肩膀上,整个身体压在美芳的身上,大力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拔到边缘之后再用力地插进去。

  强烈的刺激让美芳大张着嘴,几乎是在尖声的叫喊:“啊……啊……啊……呀……啊呵……呵……哎呀……啊啊啊……”美芳两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胡乱地呻吟着。

  “嗯……哦……呵……”电视里这时也传出女人忍耐不住的呻吟和娇柔的喘息声。

  高义双手抱着美芳的两腿,一边抽动一边扭头看电视,陈美红横躺在床上,裤袜和内裤挂在左腿上,正在男人肩膀上晃动;另一条腿光溜溜的在另一侧伸着,男人的嘴正胡乱地啃咬着陈美红粉红的乳头,陈美红不停地轻轻呻吟着。

  高义下身一紧,快速的抽动了两下,开始射精了,美芳此时已经是晕晕乎乎的浑身过电了。高义拔出阴茎,一股白色的精液伴随着阴茎的拔出而流了出来,女人懒在那里不动,精液顺着屁股流到了沙发上。


  陈美红此时已经跪在了床上,头顶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着,王站长正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快速的抽插着,音箱里清晰的传出“噗哧、噗哧”抽插声和两人屁股撞在一起的“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哦……呵呵呵……”伴随着陈美红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两人都趴在了床上,男人的手顺势伸到了陈美红身下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

  高义夫妇离开王站长家时已经是早晨三点多了,陈美红走路时两腿酸软无力,
高义则是轻飘飘的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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