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陈没打h8-4是私设,因为本屑博就是没让她上。尊重二次元设定,也尊重三次元现实。)
pm 5:30 罗德岛庆功会
前日在H8-4迎击塔露拉,并取得了胜利,确实是一件值得大家高兴的事。
但是我仿佛还没有从那满天火雨里回过神来,频繁的布置撤退干员,不停的计算塔露拉源石技艺和战场上那些该死的装置的释放时间,即使强制下场的干员受伤了也还要部署她们去战斗。。。就算这些是我现在唯一能做也的确擅长做的事情,也不免被这场耗尽心里的战斗弄的满脑子浆糊,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以及,按照惯例,每次庆功宴的晚上我都不好过。
综上所述,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坐在一个不显眼也不太角落的地方,拿着酒杯,对每一个赞叹我精妙指挥的干员回以微笑,然后抿一口酒以示回应。
酒很辣,辣的我想掉眼泪。今天晚宴酒水的提供者是星熊警官,好像是乌萨斯的什么什么酒,我对此一窍不通。这场宴会上,无论酒量好坏的干员都在放纵的畅饮,我知道大家想要一个烂醉的夜晚和头痛的一天来抚平战争的疲惫。
但我不行,至少今天晚上我不敢醉。好在大家知道我有庆功宴概不饮酒的怪癖,也不嫌弃我煞风景。
在我神游之际,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我左手边。
我像是被火燎一般震了一下,迅速调整表情,转过头准备进行罗德岛内部社交。
“庆功宴还要带着面罩,真是谨慎啊博士。”来者是近卫局陈警官,她选了一个很随意的开场白,因为每次宴会她都这么说。
不过这提醒了我,对干员的微笑和刚刚的表情管理都是我自己的独角戏。该死,脑袋已经浆糊成这样了吗!
“陈警官,这是必要的谨慎。”我按惯例回答,然后不那么惯例的问了一句:“那么陈警官现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没有参加前天的战斗,不是她不想,而是战斗发生的时间刚好是她回龙门进行情报交流的日子。就在前几个小时她刚刚回来,所以我以为她有什么龙门的事情要告诉我。
奇怪的是,她的表情欲言又止,这对于陈警官来说是相当稀奇的一件事情。她喝了一大口乌萨斯烈酒,然后对我说:“博士,我相当清楚塔露拉的强大,你的指挥真的很厉害。”
我惊诧于她居然是来找我说这个的,一时无言,只能点头示意她继续。
“战争中的伤亡是不可避免的,博士。即使是你,也不至于傲慢到觉得,战场上的生命是任你操控的吧。”陈的话十分不客气,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于是我更加沉默。
“我的意思是”,她顿了一下,意识到刚刚说的话可能会惹人不快,“你要相信罗德岛的每一个战斗人员,都做好了对自己生死负责的准备。”
该死,我的心情更糟糕了,以至于破例饮了一口酒。这一口又急又快,辣意呛的我咳嗽几声,让我顺势把话说了出来。
“陈警官,谢谢你。但那个实习特种干员,是由于我的失误才死的。”
啊,搞的我脑袋满是浆糊的根结在这里。这不是我苏醒后第一次在指挥中看见牺牲,但确实是我第一次因为指挥失误致人死亡。那个孩子还是第一次上战场,我甚至都没记住他的名字。连翻的精密指挥让我晚了半秒下达让他撤退的命令,就是这半秒,导致塔露拉的火球撞上了他,强制下场后伤势过重而亡。特种作战干员太少了,我才把他带过去,可是没带回来。
“博士!”陈加重了语气,“你不是机器!罗德岛的领袖也不能是个机器!”
“罗德岛的领袖不会是我,只能是阿米娅。”我回了陈一个软刀子,我知道,大家都怕我会变成曾经的我:那个巴别塔恶灵,不折不扣的战争机器。
陈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喝酒,于是我只能再次重复:“无论如何,谢谢你,陈警官。”
我是真的感谢她,毕竟塔露拉是她的姐姐,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是她来安慰我。但她知道我现在的感受,作为龙门近卫局警司,她一定面临过我现在的局面,所以她才不避讳的想要开导我,虽然说的话不好听。我的两遍谢谢都是认真的。
我和陈言尽于此,宴会也将致尾声。其实大家还会继续,只是我,凯尔希,阿米娅要先行离开,去处理堆积的文件。
八点刚到,凯尔希就站了起来:“大家继续,我还有事。”没人惊讶,因为次次如此,有时阿米娅都会和大家闹到凌晨,但我和凯尔希永远不会。
我也站起身,准备离开,凯尔希却把目光射向我:“博士,晚上请来我房间一趟,有件事需要商议。”她顿了一下:“以及,我们需要对前天的战斗进行复盘。”
我强忍住想要发抖的身体,和她说:“好。”
晚上的复盘是怎么回事,我和凯尔希心知肚明,可她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因为这件事和我对话,所以今天是怎么回事?她很生气?她在警告我吗?我的脑袋都不敢再浆糊了,拼命思索凯尔希的用意。
“博士?你还有事吗?”我僵在原地的举动让陈很困惑。
“啊不,没有,抱歉。我先走了,还有事情。”我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把凯尔希的话复制过来敷衍她,然后快步离开。
砰的一声,我把自己摔在床上,苦恼的挠着头。通常来说,我应该在十点准时到达凯尔希的房间,在此之间,我洗了澡后甚至有时间处理文件。但今天是不行,我分不出心神给文件了。
我把自己的脑袋沉到浴缸里,水温偏凉,因为我想冷却一下发热的头——不光是被凯尔希吓的,和陈聊天的时候不止喝了一口酒,我不敢顶着一张酒后的脸去找凯尔希,她可能会让我的脸更红。
凯尔希这么反常,果然是因为牺牲的那个小干员么?我惧怕着一会儿的遭遇,然后唾弃自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时间快到了,我收拾好自己,换上常服——这一块连廊只有凯尔希、阿米娅和我居住,因此不用带面罩。
九点五十,我敲响凯尔希的门。
“进。”
我应声而入,她坐在桌子前处理事务,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我:“还有十分钟,你自己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心里准备吗?我自嘲的一下,却不敢耽搁的褪下裤子,叠好了放到一边,然后走到角落里的桌子前: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高度刚好卡住我的腰腹,上身平贴上去后,正好能让我把臀部翘起。这上面的毛毯是凯尔希对我唯一的仁慈。
我按规矩将上身紧贴桌面,双手成交叠状背在后腰上,双腿分开到肩宽,脚跟离地脚尖发力,使臀部抬的更高。
这个姿势其实很难熬,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余地。我有些后悔来这么早,现在还要白白在这里耗好几分钟。
这几分钟里没人说话,只有凯尔希翻阅文件的声音。她真镇定,现在还能批阅文件。我有些羞恼的想,毕竟我刚刚被她吓的坐立难安,更别说干活了。
我又想,我是怎么落到这般田地的?自从在那个鬼石棺里苏醒以来,我就知道凯尔希不喜欢我,可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恨我的。
我虽然依旧有着大家期望的指挥能力,但是我没有那个心理素质:我很难面对战场上稍纵即逝的生命,以及干员们的性命大多仰赖于我的指挥这件事。我为此十分痛苦,又没有权利将之宣之于口,这件事便成为我心里的暗疮。
凯尔希不出意外的发现了这件事,我惊讶于她对我的痛苦感到愉悦,我也是从此刻明白,她可能是恨我的。她看我时不是在看我,我的痛苦源于我与所谓巴别塔恶灵是几乎不同的两个人,凯尔希的愉悦一部分源于此,而另一部,她是真的因为我痛苦而快乐。
这是我的心里疾病,她是我的主治医生。于是她提出来一个医治方案:把心灵痛苦转化为身体痛苦。每次大型作战结束,庆功宴的当晚我们两个会进行复盘,无论是干员受伤,还是战绩不达标,无论错在不在我,她都会量化成数字,然后打在我的身上。
起初我天真的以为她会像用刑一样给我“惩罚”,结果是要我像小孩子一样用屁股接受“训诫”。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接受了,或许是因为这是双赢的事:我解决心理问题,凯尔希获得惩处我的快乐。
我神游到不知哪里去了,突然感受到一个手在抚摸我的左臀。
“你在走神。”不带感情的陈述句让我打了一个寒颤,可能是我的颤抖取悦了凯尔希,她没再多说什么。
我转过头,看到她已经拿好了要进行“治疗”的用具:一个三指宽,一指厚,长达四十厘米的戒尺。
我又看向她,等着她下达“用药剂量”。
“和塔露拉一战,你的指挥没有问题。”她先夸了我一句,然后说:“其他干员问题不大,主要是特种干员受伤较严重,但也都在可接受范围内。干员\\u0027松子\\u0027牺牲,批准他去战场的我有同样一份责任。没有人会永远不失误,你不是机器。”
说真的,凯尔希这一连串话给我的震惊不亚于晚会上她带给我的惊吓。出于治疗的目的,她确实会先宽慰我,再使我痛苦。可她今日竟比往常多了几分温度,我明白,她同陈警官一样,因为干员牺牲而伤心,也因为我不是个机器而高兴。那她宴会上生什么气?
“原来他的代号叫松子”我先是记住了那个小男孩的名字,然后还是忍不住问:“凯尔希,那你今天晚上为什么生气?”
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右手扬起,啪的一下抽到我的臀峰,受击的那一块肉变白了一刹那,然后迅速红肿起来。
“呃唔!”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我没压住声音,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嚎。
凯尔希的脸更沉了:“博士,治疗时间不要对医生发出疑问,这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对不起!”我迅速滑跪道歉,但这并没有让她满意:“重复一遍我的规矩,博士。”
“不准动,不准叫,违规一次加量五次,不准挡,不准躲,违规一次重新开始。”我背诵着让我恨的牙痒痒的规矩,凯尔希的规矩不可谓不严苛,光是一条不准叫就曾让我吃尽了苦头。
“既然你还记得,鉴于你刚才发出的声音,今天的规矩新增一条。”凯尔希用冰冷的声音宣布我增加的苦难:“我每打一下,五秒内报数,超时算违规一次。记住,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
她绝对是在报复我刚刚问的问题!我僵住的身体很好的取悦了她,于是她带着恶趣味说:“今天的\\u0027治疗量\\u0027是一百,好好配合,博士。”
“我知道了,凯尔希医生。”天啊,这个数字比我预计的少了很多,这预料之外的宽容和她莫名其妙的火气根本不相容!我总觉得我今晚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关。
冰凉的戒尺贴到刚刚的肿痕上,凯尔希在提醒我要开始了。
“啪!”第一下并不重,她顶多用了三分力,比刚才那一下要轻很多,但是严丝合缝的印到了刚刚的痕迹上:凯尔希指哪打哪。
我缓了一下,开口报数:“一。”
“啪!” “二。”
“啪!” “三。”
“啪!” “四。”
“啪!” “五。”
五下过去,我整个臀部都被照顾了一遍,皮肤开始发热发红,但并没有肿起。凯尔希的打法是逐渐加力的,前面的几轮只能算是热身,所以我应对的还算自如。
“啪!” “十五。”
第十五下依旧是三分力的抽到了我臀腿相交之处,疼痛和一些不可言说的挤压让我小腹发热,甚至于私处开始麻痒起来,逐渐变得潮湿泥泞。
解决性欲也是我们每次“治疗“结束的后续工作,毕竟以我和她的身份,都不能随便找个人草草了事。
我本身就有些恋痛,每次凯尔希“治疗”我的时候都会勾起我的情欲,但这次也太快了!难道凯尔希无法解释的态度让我比平时更紧张,也更敏感了?
不着寸缕又双腿张开的姿势下,什么都瞒不过凯尔希的眼睛。她暂缓了重复的动作,竖起戒尺,拿窄面轻轻摩擦进我两腿之间的幽谷。突如其来的触碰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快感,翘起的屁股哆嗦了一下,鼻腔里没忍住发出一声黏腻的音阶。
“嗯~”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脸上微红,不敢回头看凯尔希。
凯尔希缓缓的摩擦着抽出戒尺,看着身下的人隐忍的抖动,想绞在一起又不敢的双腿,和戒尺上泛着光亮的水渍,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呵呵,我想我说过,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
我不知道在凯尔希眼里,现在的我有多么秀色可餐,乖巧翘起的屁股染着桃红,圆润微肿的两个圆形连着纤长匀称的腿微微颤抖,实在是一副好景色。但我知道我的羞耻取悦了她,至少没有生气。
“对不起。”我只能倒着无用的歉,然后接受所谓额外的治疗。
“一百零五了,博士。”凯尔希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这意味着她要继续了。
正常来说,接下来的戒尺会很难熬,我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个屁啊!
“啪!”随着破风声而来的响亮的一戒尺咬在我上臀靠腰的位置,剧痛在那里炸裂开来,把刚刚那点暧昧一扫而空,臀肉迅速在尺痕处肿起,颇有会当凌绝顶之势。
她绝对用了六成力!直接翻倍的吗!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气压下想要反弓的后腰,又有多用力的咬住嘴唇才咽下痛呼。疼痛从屁股席卷到大脑,让我忘了致命的一件事。
凯尔希用戒尺点点我,提醒道:“超过五秒了,你没有报数。”
。。。我无言以对,我现在才明白,又不让我发出声音又让我报数,是多么没人性的规则!这个老猞猁!
“一百一十。”凯尔希继续宣布:“博士,你最好还是好好配合治疗,以及,不要在心里想些无礼的事。”
你管我!“我知道了。”就算是你凯尔希也管不了我心口不一。
“从十七开始报。”她边说边扬起了手臂。
“呼-啪!”来不及感谢她少有的仁慈,这一下打的我眼眶都红了,叠放在身后的左手死死的抓着右手手腕,前脚掌用力抓住地板,才让我在五秒内报数:“十七。”
“呼-啪!” “十八。”
“呼-啪!” “十九。”
“呼-啪!” “二十。”
。。。
“呼-啪!” “五十。”
没出什么幺蛾子的报到五十,此时我的屁股已经肿起一指多高,漂亮的桃红变成了大红,肿胀的疼痛公平覆盖在屁股上,不得不说,凯尔希的手法很优秀。
在三十五下六分力戒尺下,还要遵守凯尔希苛刻规则的代价就是,我现在几乎没有体力了,鼻子里喘着粗气,汗水打湿了额前碎发,浸透了白色的上衣,手腕处是我自己握出的青痕,双腿僵的难受,从第三十下开始就无法控制的颤抖。
凯尔希把戒尺放到一边,我松了口气,知道开始中场休息了。
她把室内温度上调了两度,拿了杯带吸管的水递到我嘴边。嘴唇早就被我咬出血了,我艰难张开嘴,慢慢喝光温度正好的水。水里添加了混合理智剂的体力补充液,一杯水下肚,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凯尔希轻轻掰过我背上的手臂,一边揉按着肩膀防止我受伤。等双手都摆到前面后,她又走到我的身后,用相同的手法按摩我无法移动的双腿,然后拿了个凳子,让我跪在上面。
“休息十五分钟。”她说。
我缓缓直起腰,在椅子上转了个圈,把重量靠在靠背上。凯尔希刚刚的动作该死的温柔,可我知道这份温柔是因为现在在“治疗”,而我是病人,她对我的心依旧冷硬。所以我每次既惧怕她带给我的痛苦,又贪恋这一份限时的温柔。
她拿了块毛巾给我擦汗,然后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躲了一下。
“别动。”她低声呵斥,我知道她在检查我屁股的受灾情况。凯尔希轻轻的揉捏着我红肿的臀,又疼又痒的感觉又来了,我现在可以出声了,于是我真的哼唧了出来。
火烧的感觉从屁股蔓延到脸颊,凯尔希的手顿了一下,这次直接探向了我的私处,这一下差点让我掉下椅子。她扶住我,手指在沟壑里慢慢探索,坚决不触碰要紧的位置。
我随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呻吟,又不想真的发出声音取悦她,毕竟她现在只是在恶趣味的挑逗我,绝不可能让我真的舒服!
在我暗自和凯尔希斗气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凯尔希医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阿米娅的声音让我的情欲都要断了。虽然我们从不故意避讳她,但是她一直知道每次庆功宴过后我和凯尔希有私事处理,她也从不在这个晚上打扰我们。
啊,看来总是从凯尔希的卧室里传来奇怪又规律的击打声,终于让这个小兔子忍不住好奇心了。而我们现在正处在休息中,她怕不是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吧!
救命!我不想以现在这幅尊容见小兔子,凯尔希绝不会允许我现在穿裤子的!
我哀求的看着凯尔希,而她只是把手拿出来,然后用我的衣服擦了擦,没给我回应,直接开门去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
咔哒一声,凯尔希开开门,用身体挡住了阿米娅的视线:“怎么了,阿米娅,有什么事吗?”
“我认为我也需要参与战后复盘,凯尔希医生” 哦吼,小兔子找了一个相当好的借口。
“抱歉阿米娅,复盘只是一个借口,我现在在给博士进行治疗。”凯尔希对小兔子总是有着过分的耐心。
“博士生病了?”阿米娅的担忧盖过好奇,真诚的发问:“可以告诉我博士怎么了吗?凯尔希医生,可以让我看看博士吗?”
“不行,阿米娅,我和博士的治疗涉及隐私,不能让你进去。”
哦天哪,这老猞猁转性了?她居然为了我拒绝阿米娅!
然而,阿米娅失望的神色还没有伸展开来,就又听凯尔希说:“但是,治疗结束后你可以进来看看博士。”
“谢谢凯尔希!”小兔子马上高兴起来,“那我可以在门外等着吗?”
“当然,但我不这么建议,距离治疗结束还有一段时间。”
“没关系,我会拿着文件边处理边等着的!”
淦!小兔子一蹦一跳走了,凯尔希可是三两句话就把我卖了!治疗结束?凯尔希什么意思,她刚刚绝对是说揍完我小兔子就能进来了吧,怎么,还要看我们做爱吗?还有,我是她病人的时候就有隐私,我是罗德岛的博士时就没隐私,她是这个意思吧!
我气的七窍生烟,瞪着关好门的凯尔希,刚要开骂,就听她说:“阿米娅也快十五岁了。”
我拒绝思考她在暗示什么,直接了当的告诉她:“不可能,老猞猁,你想都别想。”
那句老猞猁让凯尔希闭了下眼,然后用冷了一个度的声音说:“今天治疗结束后还有别的东西要你完成,阿米娅在场也好,你在多想什么?”
这句话堵住了我所有的言语,想起她今天晚宴上莫名其妙的火气。我确定这是冲我而来,但到现在她都没把这个情绪发泄到我身上,这究竟是出于医者的良心,还是要秋后算账?我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
“你还有三分钟,现在最好去摆好姿势。”
于是我又恢复了刚进屋时的姿势,唯一的区别就是屁股上的颜色。
刚刚不欢而终止的谈话让屋里气压低了下来,我刚刚摆好姿势,凯尔希就又拿起戒尺放到我的屁股上。
“呼-啪!” 凯尔希又加了一分力,再加上休息过的屁股更加敏感,这一下差点给我送走。
我全靠心里堵着一口气,才拼命按规矩把数报出来:“五十一。”
屁股上的疼让我绷紧全身无法思考,凯尔希不得不轻轻抚着我的背,告诉我:“博士,放松。”
呼,放松。呼,放松。
刚放松下来,又一戒尺严丝合缝的抽了下来。我前五十下都没留下来的眼泪刷的涌出来,报数声带上了哭腔:“五十二。”
不许出声的规矩早让我学会了沉默的流泪,不至于因此加量。
“呼-啪!” “五十三。”
“呼-啪!” “五十四。”
。。。
“呼-啪!” “五十九。”
“呼-啪!” “六十。”
太疼了,太疼了。加了力气的戒尺抽在休息过的肿屁股上,累计的痛感比前五十下还多,如果凯尔希再加力,我不保证能守着规矩捱到最后。
“呼-啪!” 索性她还有点人性!
力度照常抽了下来,可我的嗓子有点堵不住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冒了出来,我赶紧用报数声盖过:“呜。。六十一。”
凯尔希不可能没听见,既然没说,那就代表她放过去了。
“呼-啪!” “额。。六十二。”
“呼-啪!” “呜。。六十三。”
细碎轻微的呜咽声听的凯尔希直皱眉,但她看了看博士已经握出肿痕的手腕,没有再说什么。
“呼-啪!” “。。八十”.
我完全在踩点报数了,也不知道我的报数声音已经和呜咽声一边小了,我只知道浑身上下好像只有屁股有知觉了,而且源源不断传给我无法忍受的疼痛,凯尔希,凯尔希,再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在心里呼唤。
从我开始哭的时候,凯尔希的眉头就没放松过,她从六十五开始就减了力道,但是我已经感觉不出来了。她抚上我开始有肿块和血点的臀肉,判断了一下我现在的状态。她又去拿了杯水给我,让我喝完,然后说:“博士,从现在开始不用报数了,还有三十下,坚持一下。”
我恢复了点精神,感受了一下凯尔希还不错的心情,说:“好。\\"
“啪!” 凯尔希其实已经没有很用力了,但是对于我的屁股来说没什么用,明明是戒尺打的一小块地方,在我感觉来就像是大板子砸在屁股上。刚刚被凯尔希安抚后放松了心神的后果就是,我的背不受控的弓了起来。
“八十一!我错了凯尔希!”我道歉的速度没有她的手快,她手上使了力气把我的腰按回原处,又温柔的从沿着我的脊椎抚摸了个来回,看我渐渐放松下来,她说:“你已经不用报数了。以及,一百一十五了,博士。”
她天使一般温暖的手,和恶魔一般寒冷的话语,让我在冰火两重天处煎熬。我只能稳住心神等待审判。
“啪!”“啪!” “啪!”“啪!”
连接着四下下来,我感觉像是w在拿炸弹炸我一样,我没有办法全神贯注的迎接戒尺了,我必须要转移注意力。
“啪!”“啪!” “啪!”“啪!”“啪!”
阿米娅在外面干什么呢?我和凯尔希的“治疗”过程无聊透顶,全程几乎只有戒尺打到我屁股上的声音。
“啪!”“啪!” “啪!”“啪!”“啪!
而且有隔音,戒尺声也只能听个大概吧。
凯尔希看着我神游不知道去了哪里,忍无可忍,加了两分力气。
“呼-啪!”
“呃!呜呜。”我一时不备,被来自身后的疼痛激出了哭声。
“凯尔希,凯尔希,我错了!”我转过头去,果然看见她脸上隐忍不发的怒气。
完蛋了!
凯尔希看博士突然转过来,被她哭成红眼兔子的眼睛委屈的扫了一眼,动了本不存在的恻隐之心:“博士,要么再加五下,要么从现在开始继续报数。”
“报数。。谢谢凯尔希”我知道这是她轻拿轻放了,于是我沉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
“从九十一开始。”
“啪!” “九十一。”
。。。
“啪!” “一百一十五。”
太难捱了,我都不愿意回想我是怎么挺过来的,只觉得全身从汗水里浸过一遍,屁股上火燎过炸弹炸过盐水跑过一般。
我有点意识不清了。凯尔希把我从桌子上解放下来,抱在怀里,柔声和我说:“治疗结束了,博士。上衣湿透了,把它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