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对于这次战斗的失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椅上的人转过身,几丝白发垂在冰冷的蓝眸前,加贺微微昂首看着面前一脸愧色的瑞鹤。
瑞鹤咬着唇低下头:“前辈,是我的错。”
加贺等了几秒,瑞鹤没有再开口,她皱起眉:“没有其他想说的了么?”
“没有了,前辈。”瑞鹤抬眸看她,那个看上去温柔的大姐姐此刻的眼神却锋芒得让人害怕。
自己什么时候能成为前辈这样的人呢?
加贺合上眸,耳朵动了动,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犯了错,该有惩罚吧?”
瑞鹤灵动的眸子看着加贺,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以前,也没听姐姐说过加贺前辈会惩罚战败成员哇……前辈这样子好可怕……
“前辈,请惩罚吧!”
瑞鹤弯下腰,小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听到加贺的靴子落到地上的声音,向自己走来。
瑞鹤被温柔地抬起脸,听到加贺的笑声:“你这么乖,我都舍不得惩罚你了。”
加贺又成了平常温柔的大姐姐模样,看得瑞鹤有些脸红,她目光灼灼地说:“不,前辈,这次作战的失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受到责罚的。”
瑞鹤还没有起身,宽大的和服领口让加贺把里面的春光看的一清二楚,加贺替瑞鹤提了提领子:“别弯腰了……那,跟我来训练室。”
瑞鹤红了脸,知道加贺刚刚看到了什么,连忙直起身,低着头跟在加贺的身后,进了训练室。
“我看了这次的作战视频,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你的灵敏度不够,无法敏感地判断敌人的来袭做出相应决策。所以,现在训练你的敏感度。”
加贺关上训练室的门,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
瑞鹤点点头,有些疑惑:“前辈,不是惩罚么?怎么是训练?”
加贺勾起嘴角,弯了眼:“当然是惩罚。请瑞鹤现在脱下你的衣服吧。”
“什么?!”
瑞鹤怀疑自己听错了,看着目光柔和的加贺站在自己身前,向她解释:“其一,这是惩罚,其二,人的观感在全裸的情况下会更加敏感,这样对提升你敏感度也十分有用。”
“是这样啊……”
瑞鹤纠结了一下,抬起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褪去了白色鹤袖的日服,那没了束缚的大白兔雀跃了出来,还在微微晃动着。
加贺看着脸上绯红的瑞鹤动作迟缓犹豫,伸手帮她脱下了繁重的和服,在那对巨乳上捏了一把:“身材保持的挺好。”
瑞鹤红着脸看着语气平静的加贺,声音小了几分:“谢谢前辈夸奖……前辈,袜子也要脱么?”瑞鹤的手捏住丝袜的边缘,迟疑地想要脱掉,却听见加贺说:“不用了,这样也可以。”
“是。”
瑞鹤笔直地站着,从没觉得站着都是一件羞耻的事,她被加贺毫不遮掩的目光赤裸裸地注视打量着,特别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包起来,忍不住有些小动作。
“瑞鹤,站着有点累么?感觉你有点站不稳。”
“没事的前辈,我可以坚持。”
瑞鹤刚说完话就觉得丢脸,什么时候站着也是需要坚持的事了?自己一定会被前辈瞧不起的吧。
但加贺只是温和地笑笑:“好,那我去拿工具训练你。”
“嗯。”
瑞鹤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看到加贺拿着皮鞭走来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加贺前辈要做什么?
加贺看着瑞鹤像一只受惊般的小兔子一样,甩了两下皮鞭:“不用怕,这是特制的训练软鞭,打在皮肉上也不会皮开肉绽,最多有些红痕,但痛感还是有的。”
“是,前辈。”
加贺把瑞鹤紧张攥起拳头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表情忽的严肃起来:“瑞鹤,现在只允许以你为中心半径五十厘米的圆圈范围内运动,躲避皮鞭,就算被皮鞭打到也要迅速调整姿势——我的鞭子是不会停的。”
“是!前辈!”
瑞鹤看着加贺掏出一个小瓶子,往鞭子上浇水,疑惑地问:“前辈,这是?”
“如果抽到你会减少你的痛感。”加贺微笑,“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话音刚落,破风声伴随着凛冽的鞭子挥舞了过来。
瑞鹤立马敏锐地侧身,却不料形状莫测的鞭子转着方向还是抽到了她的腰上。
“啊!”瑞鹤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任何防护被鞭子抽到,疼得忍不住跨出了圆圈的范围。
加贺眯起眼,鞭子如游蛇一样追着瑞鹤,又把她打回了圆圈内。
瑞鹤忍着眼泪继续回避,却次次被鞭子抽到,最后被鞭子缠绕在穿着黑丝的腿上,让她无法移动。
“瑞鹤,”加贺蹲在瑞鹤的身前,鞭柄挑起她的下巴,“你的能力有些让我失望。”
“难道仅仅是因为脱了衣服,连这样的攻击都躲不开了?”
“前辈……”瑞鹤跪坐在地上,说不出的羞愧。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上身没有衣物的羞愧,还是因为躲不过鞭子的羞愧。
加贺的手指轻抚上瑞鹤腰上的红痕,瑞鹤敏感地一抖,加贺弯着唇笑:“这会儿挺敏感的?”
瑞鹤抿着唇说不出话,只觉得刚刚被鞭打过的地方都开始火辣辣地疼,还升起了一股异样的躁动。
加贺又拿出了那个小瓶子,指腹沾上液体在瑞鹤的腰上揉着,轻轻吹气:“刚刚的方式还是太苛刻严厉了,我们换一种吧。”
瑞鹤被加贺轻柔的动作按的舒服,感受到加贺温热的手指从腰间移到了上方,揉捏起她的乳房,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唔……前辈,这是在?”瑞鹤不得不单手撑地不让自己倒下去,看着加贺如常的脸色,感觉自己的反应简直淫靡至极。
“换一种温柔的惩罚方式。”
加贺嘴里说出的话很温柔,却拿皮鞭将瑞鹤的手捆起来吊在栏杆上。
瑞鹤双脚离地悬起了一段距离,感觉现在的姿势有些危险,难耐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加贺打开,那液体隔着丝袜被加贺抹在她的花核上。
瑞鹤迟顿地嗅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那……可能不是止疼的药水吧?
加贺拿起瑞鹤的打刀,抽出刀鞘。
“前,前辈,你要做什么?嘶……”
瑞鹤倒吸一口凉气,下体触碰到那冰凉的刀刃,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别动,小心被切到。”
“啊?”瑞鹤愣了一瞬,感觉下面有什么被切破了,刀壁贴上了她有些湿润的阴唇。
加贺前辈……用我的打刀划开了丝袜和……内裤?
加贺用刀背翻开瑞鹤的花穴,粉嫩的花穴无措地收缩着,隐约还有水光闪烁。
“这就湿了么?”加贺食指按压上花核,瑞鹤实在忍不住合上了腿,把加贺的手夹在腿间,她的手仍在揉着,甚至探进洞口,伸进一个指节。
“啊……前辈,那里不能碰。”
加贺不顾瑞鹤的叫喊,伸入了整根手指。
“唔啊……”
瑞鹤的花穴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没有觉得有多少难受,甚至还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什么,瑞鹤自己也说不清楚。
“乖,张开腿。”
加贺含上了瑞鹤晃来晃去的大白兔,啃咬着,手指在瑞鹤的花穴处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前辈……不要……嗯啊……”
瑞鹤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加上媚药的效果,摇着头求饶,高马尾也像条鞭子似的在身后甩着蹭过她白嫩的美背与蜜桃臀,瑞鹤一阵抽搐,花穴在手指的抽动下收缩着喷出了淫水。
“哈啊……哈……”
瑞鹤脸上满是动情的红潮,像只小狗似的吐出舌头喘气,刘海被汗液打湿黏在额前。
“瑞鹤的体力只有这么点么?”
加贺抚着瑞鹤圆润的脸蛋,把沾着淫水的手指伸进瑞鹤鲜红的唇,搅动着。
“舔干净你的汁液。”
“唔……好。”
瑞鹤眼神迷离地舔舐着在自己嘴里肆意妄为的手指,加贺玩了一会抽出了手指,拉出来一条长长的银丝,滴到了瑞鹤的白兔上。
瑞鹤以为这就结束了,不料加贺又拿起她的打刀端详着,瑞鹤忍不住收缩了下体,被加贺瞧在眼里。
加贺将刀柄蹭着瑞鹤的花穴:“你也喜欢这个感觉吧?瑞鹤。”
“前辈……”
“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瑞鹤……喜欢,啊~”
瑞鹤话音刚落,她泛滥的花穴被刀柄撑开,三根指宽的刀柄顺滑无阻地进入了瑞鹤的体内,但瑞鹤还是觉得下体被撕裂的生疼。
“前辈,前辈,瑞鹤错了……瑞鹤平常不应该偷懒训练的,瑞鹤以后再也不敢了……”瑞鹤一下哭唧唧地把平常训练偷懒的事都抖了出来,只希望瑞鹤能把刀柄拿出来,训练再苦再累也比现在要好多了。
“平常还偷懒训练?”
加贺拔出几寸刀柄,瑞鹤刚缓一口气,下体又被刀柄猛的深入,比刚刚还要深入几分。
瑞鹤一下挺直了腰板,淫水顺着她的腿落到干净平滑的地面上,滴出一块明显的水渍。
“呜呜……前辈……瑞鹤以后不会了……嗯啊……前辈……”
加贺一手揉着瑞鹤晃动的大白兔,在上面揉出鲜明的五指印,一手将刀柄在瑞鹤的花穴内搅动着,不平的刀柄摩擦着花穴的内壁,花纹的凸起让瑞鹤在这魔鬼般的抽插中生出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瑞鹤没有任何着力点,双腿胡乱地动着,被加贺扳开,刀柄进入的更深。
“前辈不、不要呜呜……嗯啊……”
“我怎么觉得瑞鹤还在偷着享受呢?明明是惩罚,还露出这种满足的表情。”
加贺将刀柄插在她的花穴中,立在地上,将吊着的瑞鹤放下了一点,脚掌堪堪碰地。
瑞鹤以这样一种淫荡的姿态坐在自己的刀柄上。
加贺站在瑞鹤的面前看着,看她扭着腰肢想要离开刀柄,又因为支撑不住力气坐在了刀柄上,发出一声声娇喘。
“嗯,这样训练体力的方法也不错。”加贺点点头,毛茸茸的白尾巴扫着瑞鹤的腰窝。瑞鹤最怕痒了,踮起脚扭着身子想躲开,又因为支撑力太小一屁股坐在了刀柄上,顶的她眼眶都红了。
“前辈,能不惩罚了么……”
瑞鹤红着眼,身上被鞭打出的红痕现在完全显现了出来,嫣红的鞭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绽放,那细腰比蛇还要无骨柔软,不停地扭着,被花穴吞吐着的刀柄都变得水光粼粼。
加贺拧着眉,很难办的样子说:“明明是你作战失败了,自己也愿意接受惩罚的,现在这话又算什么呢?”
瑞鹤已经不想动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想踮起脚再吞入刀柄,她好像有点迷恋上这样被抽插的感觉。
瑞鹤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前辈,我一定会啊~……会努力训练的……嗯,不会偷懒了啊~”
加贺不知道又从哪摸出带着线的小夹子,夹在了瑞鹤挺立的乳头上,瑞鹤忍不住哭喊出来:“前辈……这样乳头会坏掉的……”
加贺拉扯了下夹子,瑞鹤又疼的呼出声,听到那温和的声音说:“这就是惩罚训练哦,没有一点点疼痛怎么算惩罚呢?而且……”
加贺按了下手上的遥控器,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夹子传到了瑞鹤身上,瑞鹤被电的一颤,花穴喷出了水。
“这样才会坏掉。”
加贺关了电流,把散在瑞鹤脸前的头发拨到她的耳后,轻声对她说:“不想被电,就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让自己高潮三次,不然还要被电哦。而且,这里也不止一档电流。”
瑞鹤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狐耳狐尾的衣冠禽兽,明明笑的那么甜美无害,折磨人的手段却一个比一个残忍。
前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敬仰前辈。
“别发呆,已经过去半分钟了。”
瑞鹤看了眼加贺手上的遥控器,羞愧地动了起来,踮起脚尖抬着屁股,一次次吞入被自己玩湿的刀柄。
瑞鹤花穴紧咬着刀柄,调整位置,刀柄一次次戳中她的G点,两分钟不到,瑞鹤娇息着高潮了一次。
瑞鹤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双带着笑的蓝色眼睛,眼里有些失神,第一次觉得加贺前辈比凶恶的敌人还要可怕。
“没力气了么?只剩两分钟了,我来帮帮你。”
加贺弹了下乳头上的夹子,看着瑞鹤咬着唇颤抖着身子,伸出手指按摩着花核,刚刚高潮过的花核格外敏感,瑞鹤不知在逃避着什么,扭动着身躯挺起傲人的峰房,刀柄抽插的水声让瑞鹤无地自容。
“嗯啊……嗯……啊……不行了……”
瑞鹤在加贺的“帮助”下,很快地又迎来了高潮,但,也仅仅在五分钟内高潮了两次。
“瑞鹤的体力还是不够格呢。”加贺遗憾地说道,“只好惩罚了哦。”
“前辈不要……啊啊啊……”
比刚刚酥麻的电流更加刺痛,瑞鹤觉得自己的乳房被电麻了,电流蔓延到全身上下,瑞鹤身体不禁痉挛着难以站稳,想要抓住加贺扶稳身子,加贺却笑着后退了一步。瑞鹤只能无助地深深吞下刀柄,一股难以忍受的尿意袭来,腿间流下了骚味的液体,浸湿了她的丝袜,淋湿了她引以为傲的打刀。
“瑞鹤忍不住想小便的话,可以告诉我的,我还没有那么严厉苛刻。”
瑞鹤想要掩盖的事实被加贺轻松地说出来,她闭上了眼:“不是的,我、我……”
加贺关上了电流,贴心地上前把打刀从她腿间抽出来,帮她把黑丝脱下来,温柔地擦净腿上的液体。
“呜呜前辈……好丢人啊……”
瑞鹤的双手也被释放,她蹲下身子捂着脸,不想和加贺那纯净深蓝的眼眸对视,地上那滩气味难闻的液体还在诉说着刚刚瑞鹤的丢人行径。
加贺揉揉瑞鹤的脑袋:“瑞鹤对不起,我也有点过。”
“不,前辈……是瑞鹤没有进行下惩罚还想逃避。”瑞鹤一边抽泣着还一边小声维护着加贺。
加贺扳起瑞鹤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那这次惩罚先到这吧,余下的惩罚我们分开进行。”
“怎么分开进行?”
加贺但笑不语,把小巧的瑞鹤抱到软垫上,拿出了一粒粒金属光泽的与一个指节同长的小圆球。
瑞鹤猜到了加贺前辈想要做什么,红着脸任加贺前辈打开自己的腿,往湿润的小穴里塞进了一个个圆球。
“嗯啊……”瑞鹤被加贺刚刚粗暴的调教过,加上媚药的作用,花穴敏感无比,每塞进一个小球瑞鹤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流出。
加贺才塞进去了五个,听到瑞鹤哼哼唧唧地求饶,弯起嘴角:“刚刚瑞鹤连刀柄都能全部吞进,这才五个球呢,瑞鹤再吞五个也是毫不费力的。”
“十个球?呜呜,小、小穴肯定会被撑死的……”
瑞鹤咬着唇声音软糯,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加贺心软了。
瑞鹤也是第一次,玩的太过了万一以后都躲着我了怎么办。
加贺塞到了第七个就停了手,最后一个小球的形状还不太一样,可以堵住小穴里的圆球不滑出来。
加贺让瑞鹤站起身,瑞鹤一动腿就能感受到圆球在自己小穴里滚动,忍不住弯着腰想捂着下体。
“没关系,不会掉出来的——只要你不自己拔出来。”
加贺让瑞鹤走了几步,瑞鹤几次因为小球的滚动脚步一顿,看到加贺难以捉摸的眼神又咬着牙继续走。
“瑞鹤适应的很好哦。”加贺在瑞鹤的软唇上啄了一下以示鼓励。
瑞鹤红着脸接过加贺递来的衣服,衣服里连干净的黑丝袜和内裤都一应俱全,不禁有些疑惑。
难道加贺前辈早就想到了今天会发生的事么?
瑞鹤不敢开口询问,穿上自己的衣服,坐下来穿丝袜的时候因为小球的滚动下淫液又打湿了内裤。
瑞鹤喘着气坐了一会,才抬腿穿好了丝袜。
也不知道前辈是塞的什么圆球,明明在穴里含了这么久还是冰冰凉凉的……
加贺替瑞鹤抚平有些皱巴巴的袖子:“接下来的一天都要含着小球哦,晚饭之后来找我。如果被我发现你把它取出来了——惩罚要加倍哦。”
瑞鹤吓得并拢腿,咽了口口水:“是,前辈。”
“嗯,那你回去吧。”
加贺看着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瑞鹤出了训练室,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瑞鹤怎么这么可爱,比想象的还要更加可爱呢。
加贺回了自己的工作室,取出了训练室的监控视频,看着视频上千娇百媚的瑞鹤一次次地高潮,凑上前对着屏幕上的瑞鹤亲了一口。
瑞鹤,我想要以后你听到我的名字就湿了小穴。
瑞鹤,你将一直是我的女孩。
—
“瑞鹤!我找你好久了,你去了哪?”翔鹤在走廊上瞧见了走路摇晃的瑞鹤,赶紧扶住了她,“你怎么了?”
“我……没事。”瑞鹤小脸殷红如血,气喘吁吁。
翔鹤摸了下瑞鹤的额头,不解地喃喃:“也没有发烧呀,你怎么了?”
“唔,刚刚加贺前辈给了我战败惩罚。”瑞鹤提及加贺,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含着冰凉七个小球,咬着唇抑制住了那丝呻吟,可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奇怪。
“加贺怎么对你这样?我从没听说过她会惩罚人呀?”翔鹤看着妹妹这幅模样,怒火中烧,“一航战的前辈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去找她!”
“姐姐,不用!我,我自己休息下就好了。”瑞鹤拽着翔鹤的袖子,不想让翔鹤找加贺质问,她怕加贺前辈会把羞耻的惩罚的内容全部告诉给姐姐。
翔鹤看着妹妹摇摇欲坠的模样,心疼极了,扶着瑞鹤:“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再去找加贺。”
瑞鹤拗不过姐姐,只能躺在床上看着怒气冲冲的姐姐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小手忍不住摸向下体。
最外面的小球有个拉环露在花穴的外面,瑞鹤勾住拉环,想要拔出小球,又想起了加贺的话。
“如果被我发现你把它取出来了——惩罚加倍哦。”
瑞鹤打了个寒战,把拉出一半的小球又塞了回去,发出小猫般的嘤咛。
瑞鹤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花穴竟然还想要更多的刺激,回忆着加贺的动作,伸出手指在花核上轻轻地按压着。
“嗯啊……”瑞鹤发出一声娇喘,手指的动作逐渐猛烈。
瑞鹤的食指揉着花核,其他的手指勾着拉环一次次往穴里按压。
冰凉的小球在瑞鹤湿润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瑞鹤觉得快感积压得她要兴奋的死去,抬起屁股手指往里深深一按,抽搐着到了高潮。
“啊哈……哈……我、我真的是太淫荡了……”
瑞鹤被快感冲击过后,一阵无力感袭来,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
可她又怀念起刚刚加贺在训练室里对她的残暴举动,还想着加贺前辈细长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穴里,不要一根了,她想要两根三根……
瑞鹤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闭紧了双腿,体内的小球还在提醒着加贺刚刚做出的兽行。
可是,我有点喜欢上这样的兽行了,怎么办?……
—
“加贺呢?”
翔鹤怒气冲天地走进一航战的基地,这时正好是一航战的集体训练时间,室内空无一人。
翔鹤一肚子火没地发,只好撇下嘴打算离开一航战的基地,却看见了一航战的赤城从房间里出来。
赤城打了个哈欠,看着这个冒然闯进一航战基地的小后辈,狐狸耳朵动了动:“你找加贺?她去参加集体训练了。”
赤城的一举一动甚是妩媚,和服下露出的丰盈的白腿让翔鹤红了脸。
“那你怎么在这?”
“今天正好我轮空啊。”赤城被打扰午睡,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扭着腰肢走到翔鹤的面前,“我要继续睡了,你还不走?”
翔鹤看这位粽发红眼的大姐姐俯身询问自己,距离近的她能闻到专属于狐狸一族的体香。
狐臭都是骗人的,明明狐狸气味这么芬芳勾人。
赤城看翔鹤愣了神,在她眼前挥挥手:“怎么了……唔!”
赤城措不及防地被翔鹤握住手腕向前一拉,被这位五航战的后辈生猛地咬上自己的唇,赤城一时忘了反抗。
翔鹤搂住赤城的细腰,进一步霸道地吻着赤城,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内扫荡着汲取着她的汁液。
赤城被霸道的强吻吻的有些呼吸不畅,推了几下才推开这个小狼似的后辈,红着脸娇嗔:“你在做什么!”
“前辈,我在吻你。”
翔鹤温柔的蓝色眼睛直视着赤城,回答她的的问话,看着挂在赤城嘴边的银丝,忍不住再次凑上前。
赤城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翔鹤不给她这个机会,死死抓着赤城的手腕,将她抵在桌子旁边,禁锢着她的双手,舔去了赤城嘴边的银丝。
赤城撇过脸:“你离我远点。”
翔鹤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突然特别想吃干抹净眼前这位红着脸的前辈。
翔鹤知道狐狸的耳朵最敏感了,在赤城耳边哈着气:“前辈,如果我非想离你近点怎么办?”
赤城垂下眼帘,呼吸不平:“那我,那我就要反抗了!”说罢,赤城抬膝顶上翔鹤,翔鹤没有任何回避的动作,被赤城一膝盖顶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赤城也没想到翔鹤一下都没躲,疼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赤城连忙蹲下身子,皱眉问翔鹤:“你没事吧?”
“有事……”
赤城看翔鹤疼的小脸都变了形,顿时忘了刚刚翔鹤过分的所作所为,歉意地说:“对不起,如果不是你不突然亲我的话,我也不会攻击你的。”
“那如果我不突然亲你,就不会攻击我了是吗?”翔鹤抬起头,蓝色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前辈,我要亲你了。”
上一秒还疼的不能直起身子的翔鹤突然摁住了赤城的后脑勺,没反应过来的赤城又被翔鹤占了便宜。
“唔唔!”
翔鹤皱着眉放开了赤城,唇上有血丝渗出,她委屈地开口:“前辈,你干嘛又咬我?”
“是你又亲我!”赤城红着脖子被翔鹤压在身下,这后辈还将一条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蹭着她的下体。
她怎么这么上道。
翔鹤看着赤城恼羞成怒的样子,低低地笑了:“前辈,你现在好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性子要强的赤城哪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咬着牙想要狠狠反击,却被翔鹤用绳子捆住了手脚。
“你哪来的绳子?”
“唔,我的妹妹经常调皮惹事,我都是把她捆回家的。”
赤城无话可说,只能用具有威慑力的眼神瞪着她,但在翔鹤的眼里就像只奶凶奶凶的小狐狸——特别想薅一把。
“你要干嘛?”
赤城被翔鹤扳开肉感十足的大腿,掀开总是遮掩着她姣好身材的和服,粉嫩无毛的花穴展现在了翔鹤的眼前。
翔鹤凑近花穴用鼻子顶了顶,笑着说:“前辈的小穴也很香呢。”
赤城晃着屁股,羞愧无比:“你,你想干嘛?”
“都这样了,不干前辈还能干什么呢?”
翔鹤说完就含住了那粒待人采摘的花核,舌头在上面画着圈,甚至用牙齿轻磨着花核,花核很快被啃咬得充血红肿。
赤城忍不住摁住翔鹤的脑袋,说不清自己是想推开她还是想让她舔的更舒服。
“唔啊……”赤城的嘴里溢出暧昧的呻吟。
翔鹤受到前辈呻吟的鼓舞,舔的更加卖力,舌尖勾着花核向上一扫,赤城颤抖着屁股,花穴流出了蜜液。
“前辈,你有感觉了。”
翔鹤抬起头看着面色嫣红的赤城,狐耳贴着后脑勺,可以看出是很享受的表情。但赤城还犟着嘴说我没有。
翔鹤也不急,从花核舔了下去,舔着流出蜜液的小洞,舌头模拟着手指的抽插深入了进去。
“啊……”赤城抬起腰,抓着翔鹤的头发,蜜液流出的更多,翔鹤舔出了咂咂水响。
“不要……”
赤城被翔鹤的舌头搅动着身子都软了,声音也软糯了起来,狐狸妩媚的性子越发明显。
翔鹤的手从腰摸上她的柔软,舌头顶的她娇喘连连,不一会花穴就抽搐着喷出了淫水,翔鹤悉数吞入口中。
“前辈的蜜液比我吃过的所有甜品都要香甜。”
翔鹤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过唇,邪魅的样子与她平常的状态判若两人——但赤城自己也是这样。
赤城看着她的舌头,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个看上去文静的后辈用舌头舔出了高潮,害羞地说不出话。
“前辈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翔鹤看着抛弃过自己的一航战的前辈此刻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羞愧的不说话,取出了她的笛子。
赤城的小穴被冰凉的笛子蹭到,忍不住收缩着吐出蜜液。
“赤城前辈可是我们一直瞻仰的偶像,听说各个方面都很强,小穴吹笛子应该也不在话下吧。”翔鹤两指撑开花穴,粉嫩的小洞让人经不住想要好好疼爱。
绿色的笛子“噗嗤”一声插进了赤城的蜜穴,赤城拧起眉:“嗯……不要……”
翔鹤把笛子插入又拔了出来,听到赤城的呻吟,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前辈自己说不要的,怎么还对它恋恋不舍?”
“我才没有对它恋恋不……啊!”
刚刚拔出的笛子又猝不及防的插进了小穴里,赤城疼出了眼泪。
“混蛋。”
翔鹤看着赤城眯起的眸子,手里的笛子轻轻一转,又换来赤城一声咒骂。
翔鹤笑出了声:“心口不一的前辈真是可爱,上面的嘴说的这么难听,下面的小嘴却紧咬着笛子不放。”
翔鹤松开了笛子,赤城果真如她说的一样,小穴紧紧咬着笛子,还有将笛子吞的更深的趋势。
“变态。”
赤城羞红着脸,绞尽脑汁也只有那么几个骂人的词汇。
“这也叫变态么?”
赤城听翔鹤轻飘飘地说出这话,顿时有些慌乱,心底生出一股未知的恐惧——这是她在任何战斗中从未有过的恐惧。
“你还想乱来什么?”
翔鹤抓起赤城的一条尾巴,撸了两把:“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说罢,把毛茸茸的尾巴对准了还咬着笛子的花穴,尾尖在上面轻轻扫着。
再柔软的毛发蹭在娇嫩的花穴上也像小针扎在上面,刺痛酥麻的感觉让花穴把笛子又吞进了一节。
翔鹤还嫌玩的不够,又拿起另一条尾巴扫着赤城殷红的乳头。
赤城被自己的尾巴玩弄着浑身上下,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花穴流出的蜜液很快濡湿了尾尖,翔鹤干脆把那湿了的尾尖一同插进了小穴里,小穴毫不费力地含进了这截尾巴。
翔鹤看着赤城的小穴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在想还可以用哪些东西喂饱前辈的小穴。
“翔鹤,你不准再乱来了!”
赤城面红耳赤地训斥着翔鹤,翔鹤露出惊讶的表情。
“前辈,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为什么不会知道,你快放开我。”
赤城扭着身子,这一扭让穴里的笛子和尾巴也搅动起来,赤城的肌肤上都因为情潮泛起了粉红。
翔鹤环顾四周,拿起了一支中性笔,歪着头看赤城:“我还以为前辈不会记得抛弃掉的人呢,我这种人也不值得前辈上心吧……不过前辈能记得我的名字,我还是很开心的,所以会让前辈舒舒服服的,放心吧。”
翔鹤拔下笔盖,赤城惶恐地瞪大眼睛看着笔尖,立马反抗:“不行,那太脏了,你不能把它放到我的下面。”
“前辈,我当然是懂得卫生的人了。”翔鹤笑了笑,用袖子擦了擦笔盖,“我不会让墨水沾到前辈这漂亮的小穴的上的,小穴这么粉嫩,我也不忍心看她变得脏脏的。”
“那你……啊!”
赤城发出一声娇呼,她的阴蒂被翔鹤提起拉长,然后翔鹤残忍地把笔夹打开夹在了她脆弱的阴蒂上。
翔鹤把笔夹夹住后,曲起手指轻轻一弹,赤城疼的发出抽气声:“翔鹤……不要这样。”
翔鹤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捏着笔盖向上拉,赤城疼的蜷起了脚趾,自己的阴蒂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剧烈的疼痛让赤城有种下一秒她的阴蒂就要被拽下来了的错觉。
“啪。”
笔夹从阴蒂上滑下,发出清脆的夹合声,赤城疼得泪眼汪汪,扭过头不想再看翔鹤这个魔鬼。翔鹤温柔地吻着赤城红肿的阴蒂,手指将笛子与尾巴往深处塞了塞。
赤城舒服地嘤咛了一声,下一秒又猛地一颤叫出声。
翔鹤轻吻后就张开嘴,坚硬的牙齿咬住了才受过摧残的阴蒂,撕咬拉扯着。
“呜呜呜……不要……”
赤城放下了平时的坚强,弱势地向身下的恶魔求饶着。
翔鹤将阴蒂拉成细长的样子,赤城甚至不敢动弹——她一动阴蒂会被拉扯得更长……更痛。
这比笔夹夹着还痛好几倍!
“啪!”
翔鹤突然松口,赤城还没缓过来阴蒂的疼痛,翔鹤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含满了东西的花穴上。
连触碰都得温柔对待的花穴哪承受的住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娇嫩的唇肉被打的外翻,赤城疼的呼吸都停滞了,被捆住的两只手无用地想要捂着自己可怜的花穴,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不要打了……”
翔鹤轻松地移开她的小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花穴疯狂吐水,甚至笛子都滑出来几分,尾巴也被花穴吐了出来。
“前辈,你的小穴怎么能嫌弃我的手呢……还朝我吐口水。”
翔鹤声音委屈,拔出了笛子,小穴还张着洞口,汩汩地流着水。
“啪!”
“啊!别、别打了……”
赤城疼的弓起背,脚费力地蹬着地想要远离这个恶魔,柔嫩的花穴止不住的痉挛吐水,像个坏掉了的水龙头。
“前辈怎么能独自逃离呢?”翔鹤看赤城想要逃跑,心碎愤恨的往事历历在目。她拽起了躺在地上的赤城,将她捆在椅子上——手捆在扶手上,两条腿被扳开捆在了椅子脚上。
赤城这下一点也动不了了,只能扭着腰肢与屁股,像极了淫荡求欢的妓女。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没有节奏的巴掌打在赤城红肿充血的花穴上,赤城哭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无法让这个禽兽有半分心软。
赤城的花穴在重重的掌捆下淫水流的更多,好像流多了水就能缓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样。
翔鹤轻佻的语言响起:“前辈的小穴真有趣,打的这么狠还吐水这么多,是不是再打几巴掌就会高潮了?”
“呜呜咳……咳、别……”赤城想要求饶,嗓子干哑地咳嗽,绝望地看见翔鹤的水光锃亮的手掌又高高举起,闭上眼绷紧身子等着下一巴掌的来临。
“啊啊!”
赤城即使有所准备还是叫出了声,睁开眼看着自己晃动的乳房。
这次翔鹤竟然打的是胸部!
那巨大的软肉上被打得粉红,翔鹤又是一巴掌拍在乳房上,赤城娇呼一声,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缩流水。
“前辈真的好淫荡哦,明明打的是乳房,小穴也在喷水呢。”
翔鹤话音刚落,小穴上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呃啊啊……”
赤城抽搐着挺着腰,下体抑制不住地喷出一股热流。
她竟然被后辈的巴掌扇出了高潮……
翔鹤满意地笑了,跪在赤城的腿间,舔去了流出的蜜液,故意喝出水声,赤城只恨为什么自己的耳力这么好,连翔鹤舌头卷起淫水的细微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更别说这个人恶劣的喝出声音。
“我就说前辈很喜欢的。”翔鹤站起身摸着赤城微微颤抖的红唇,手指探入了她的嘴里,摸着她的牙关,在狐狸的犬牙上蹭着,下一秒插进手指残暴地搅动着她的舌头,咸味的指腹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内壁。
赤城“呜呜”地叫着,突然瞳孔放大,“呜呜”声更加急促。
“嘶,前辈竟然咬我。”翔鹤甩甩手,刚刚插进赤城身下的三根手指狠狠一戳,花穴疼的紧缩,肉穴包裹着翔鹤的手指仿佛这样就阻止的了手指再次带来疼痛。
赤城脸上满是泪痕,喘着气望着那个看起来温柔的长白发后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翔鹤修长的手指慢慢旋转着,看着赤城因为自己的手指拧着眉、抬起屁股、发出沙哑的嘤咛。
翔鹤声音冷清。
“你说呢,前辈。为什么我会对你这样?”
“前辈就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么?”
“不过也是,前辈参加过那么多次战斗,怎么会记得那一次呢。”
“落荒而逃。丢下了我这所谓的新人后辈。”
“前辈,你真的不记得了么?”
翔鹤的手指弯曲勾起,坚硬的指甲即使磨得再圆滑,脆弱的花穴也禁不住这样的扣弄,赤城抽气没有停止过,身上满是因为疼痛或快感分泌出的汗液。
翔鹤觉得三根手指有些无聊,加入了第四根,刚刚被掌捆至软烂的花穴合着淫液竟然吞进了第四根手指,但痛感同时如约而至,赤城连抬起屁股的力气都没了,仰着头张开嘴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真的是地狱来的魔鬼吧。
翔鹤的动作放慢了,眼中冷漠地看着发不出声音的赤城,四根手指带着手掌一点点伸进了翔鹤的花穴深处。
赤城像是被疼晕过去了,除了还在呼吸伏动的胸口和止不住收缩的小穴,再没有一点反应。
“前辈?”翔鹤有些担心地喊了一声赤城。
赤城发出一声鼻息,简单的“嗯”字都哑在嗓子里模糊不清。
“前辈……放松,我把手指拿出来。”
翔鹤最终还是心软了。
她怕伤到了初次开苞的赤城,打算抽出手指,紧致的小穴却让她举步维艰。
翔鹤小心地一寸寸抽出了手指,赤城一直发出抽泣的鼻音,待手指全部抽出时,还有声“啵唧”的清响。
穴肉被外翻的合不拢,淫水如小溪般流淌在椅子上,顺着腿滴到地上。
翔鹤轻轻摸着被蹂躏过的花穴,眼里流出的心疼好像蹂躏它的不是她一般,翔鹤揉着揉着又忍不住伸进了一个指节,赤城呼吸声陡然加重,显然是怕翔鹤又再做出什么残忍的举动。
“前辈别怕,前辈还是第一次吧,我不会让前辈那么痛的。”
翔鹤的安慰显然没什么诚意,这次倒没伸进四根手指了,而是三根手指插得赤城白眼上翻。
这哪是抽插花穴,这分明是抽打对待凶恶至极的敌人。
赤城想要叫出声,却只能干哑地咳嗽,嗓子早就干了,可身下小穴的水却怎么也流不尽,在翔鹤轻佻的语言和粗暴的动作中泛滥得更多。
小穴又一次痉挛着喷出淫水,赤城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翔鹤拍拍赤城紧皱着眉的脸,温声喊着:“前辈,前辈醒醒?”
赤城被翔鹤非人的压榨玩晕了过去。
翔鹤叹口气,解开了捆着赤城的绳子,她剧烈挣扎过的手腕脚腕上都被绳子磨出了鲜红的痕迹,甚至有些破皮。
翔鹤抱起赤城进了她的房间,将赤城洗了个干净,清缓地放在了床上。
赤城的小脸还是粉红的,翔鹤忍不住又咬着她鲜红的唇亲咬了一会,然后给她红肿的小穴上药。
但要想翔鹤忍住不做些什么动作还真是难为她了。
所以翔鹤上完药,把自己的笛子留在了她的花穴里。
翔鹤在昏迷的赤城耳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前辈,我来等你还笛子喔。”
翔鹤也不知道赤城能不能听到,轻轻掩上门走了。
“翔鹤,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回到一航战基地的加贺见到翔鹤从赤城房间里出来,皱着眉问。
翔鹤终于见到了自己一开始要来找的正主,发出一声冷笑:“你还问我?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她走路都走不稳了!”
一起训练回来的成员都看着加贺,加贺想到了瑞鹤娇艳的脸蛋忍不住弯起嘴角,立马压下那丝笑意。
“上次战斗中,主要失败原因就是因为你妹妹,这没有问题吧。”
翔鹤拧着眉头:“那你也不能惩罚她这么严重啊,我以前也没听说过你还会惩罚战败人员的,你怎么不惩罚你自己呢?”
“是瑞鹤自己要接受惩罚的。你妹妹的性格你还不清楚么?”
“她认定了是自己的错,所以要我惩罚,我看她身子支撑不住就让她回去休息了,她自己也会愧疚呢。”
加贺与翔鹤同是白发蓝眼,气质却完全不同,她略过翔鹤带起一丝微风。
“你替你妹妹来着兴师问罪,考虑过你妹妹的感受么?战败惩罚都支撑不住,还让姐姐来斥责前辈,瑞鹤她会开心么?”
翔鹤看着优雅远去的加贺,不爽地攥起拳头又无话可说。
的确,瑞鹤不会因为自己这冲动的举动开心,可能会更加内疚羞愧。
翔鹤哼了一声,看着周围看戏的前辈,走出了一航战的地盘。
—
“妹妹,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啊?你这才吃完饭。”
一个下午瑞鹤的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润,翔鹤有不好的猜测,又不敢开口问妹妹,现在才吃完晚饭,瑞鹤又要去找加贺,翔鹤皱着眉想让她别去。
“姐姐,你都知道了,我是因为战败才去接受训练的……我不去接受完惩罚我会羞愧死的。”
瑞鹤拽着翔鹤的袖子向她撒娇。
“加贺前辈她又不会吃了我。”
瑞鹤说完这话有点脸红,体内的小球无时无刻不在刷着加贺的存在感。
翔鹤叹口气,无奈地揉揉妹妹的头发:“那你去吧,早点回来休息,不能逞强自己的体能。”
“嗯好——”
瑞鹤知道翔鹤抵不住自己的撒娇,开朗地笑了,想要蹦蹦跳跳着离开,却因为冰凉小球的滚动硬生生止住了跳跃,差点软了腿。
“怎么了?”翔鹤看着突然顿住的瑞鹤,满是关怀地问她。
“啊……我没事。”瑞鹤觉得有些尴尬,想要换个话题引开姐姐的注意力,突然吃惊地发现姐姐身上竟然没有她的笛子!
“姐姐!你笛子去哪了?”
瑞鹤一声惊呼,翔鹤自己也被吓得愣了一瞬,然后想起了被自己玩晕的赤城,憋住嘴角的笑意。
“我……把笛子送去装备部维修了。”
“可是不是没到检修的日期么?”
“好吧好吧……”翔鹤深吸一口气吐出,特别无奈地“全盘托出” ,“我也不骗你了……其实,我的笛子是去送去装备部加强了。装备部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经常会有这种私下的升级装备,我只告诉你了,你不准告诉别人啊。”
瑞鹤盯着翔鹤的眸子,像要看破什么真相一般,抿着嘴不说话。
完蛋,我傻乎乎的妹妹这次不会察觉不对了吧?
下一秒,瑞鹤的拳头蜂拥而至。
“你竟然升级装备连我都不告诉!你不把我当妹妹了吗!”
“我没有啊!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嘛!”翔鹤抱着头逃跑,发现妹妹因为“腿伤”追不上自己,赶紧与她保持一段距离,“你不是要去加贺前辈那里接受惩罚么?快去吧。”
瑞鹤看了眼时间,咬着牙恨恨地说:“好,我回来再算账。”
“拜拜——”翔鹤看着远去的妹妹,松了口气。
还好,我的妹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傻。
—
“加贺前辈。”
瑞鹤一进训练室就忍不住双手攥在一起,看着独自训练,身形潇洒的加贺眼里都快要冒出小星星了。
前辈怎么这么帅气,每个动作都不拖泥带水。
加贺感受着瑞鹤炙热的目光,停下训练,转头看着这个红着脸的后辈,弯唇笑了。
“瑞鹤没有把小球拿出来吧。”
“没、没有!”
瑞鹤没想到加贺第一句就询问小球的状况,感觉花穴又在止不住地收缩着,隐隐有高潮的趋势。
“好,我来检查一下。”加贺说要检查,走到瑞鹤的身前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后把懵懵的瑞鹤绑在了十字架上。
训练室哪来的十字架?
当然是加贺为了瑞鹤特意准备的。
加贺像在端详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绳子在瑞鹤的胸前交叉到背后再缠到胸前,瑞鹤的身子被绳子紧紧地捆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圆润的乳房被红绳束缚着挺起,像是邀请人去狠狠地揉捏它。
加贺的手指从瑞鹤白皙的颈脖轻抚到她平滑的小腹,瑞鹤的小穴被这瘙痒刺激地一缩,露在外面的勾环昭告着它的存在感,提醒着面前的人去玩弄这流着水的小穴。
加贺轻笑一声,拉住勾环把它拔出了小穴。
“啵唧”一声。
没了阻挡的小球争先恐后的在淫水的润滑下滚出了瑞鹤的小穴,掉落在地上弹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训练室里霎时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金属小球弹在地上的声音。
“嗯?瑞鹤的小穴这样都高潮了吗?”
加贺扒开了瑞鹤无毛的粉嫩小穴,的确是一整天都没有拔出小球,整个穴里湿软不堪,加贺伸出手指进去搅弄了两下,花穴没了小球瞬间空荡荡的,贪婪地吸着任何进入穴内的东西。
“瑞鹤的小穴很想我呢。”
瑞鹤红着脸说不出话,齿尖溢出的呻吟代替了任何言语。
加贺在瑞鹤的小穴上吧唧一口,揉了两下,到别处拿了条长管子过来。
“前辈,这是要干什么?”瑞鹤看不到管子的尽头在哪,手脚被捆绑着哪也动不了,只能任加贺把管子塞进自己的花穴,然后加贺转动了在管子上的轮盘,源源不断的水冲进了瑞鹤的花穴里。
“嗯啊……不行……太满了前辈……啊……”
瑞鹤一个颤栗,乳头上又被夹上了电击夹子,不同的是这次连被折磨了一天的阴蒂都夹上了夹子。
加贺仿佛听不到瑞鹤的求饶,继续向她花穴里灌水,渐渐的瑞鹤小腹鼓了起来。
瑞鹤惊讶地咬着唇,可加贺还是没有关水的样子,直到瑞鹤的肚子像坏了几个月宝宝大小的样子才停了水。
加贺缓慢的抽出水管,瑞鹤花穴一松想立马排出那些不属于她的液体,阴蒂突然传来难以承受的痛感,电流顺着阴蒂通向了花穴里的液体将她的整个花穴灌满了电流,不大的电流轻而易举地把花穴电得失去了知觉,仅仅几秒的电击,瑞鹤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加贺眼疾手快地堵住了瑞鹤想要放水的小穴,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个标有刻度的小桶放在瑞鹤的胯下,说出了这次的惩罚规则。
“不能把水吐出来哦。每流出5ml的液体,都会有电流电击五秒,流到50ml以后电击时间加倍,清楚了吗?”
瑞鹤小穴被剧烈电击后,大脑空白,竟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感,她回过神,脸色绯红地点点头。
加贺把手抽出来,瑞鹤的小穴立马滴下好几滴水,瞬时超过5ml。
“嗯啊啊——”
毫不留情的电流击打着脆弱的阴蒂和花穴,瑞鹤特别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因为四肢被捆绑着,只能无力的抽搐,花穴被电得流水不止,电流非常人性的没有电下去,待瑞鹤喘着气刚松一口气继续放电。
“啊啊……不要……前辈……别电了呜呜呜……”
瑞鹤声音染上哭音,攥紧拳头绷直身体,殷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加贺手指在按键上轻轻滑动,调高了一个档。
瑞鹤挺起腹部,和小便失禁一般花穴再也含不住任何液体,一股脑地喷泄出来。
“瑞鹤很不乖啊,一点也不把惩罚规则放在眼里。”
电流被推上最高档。
瑞鹤觉得自己的阴蒂和乳头都不是自己的一样,疼的她大脑空白,比任何战斗的危险时刻都要接近死亡。
“呃……”
电流戛然而止。
瑞鹤长吐一口气 。
在疼到失神顶端的那刻,她竟然高潮了。
合着那堆液体一起滴落在胯下的桶里。
加贺眯起眸子,捏着瑞鹤的下巴,咬着她流下涎水的唇:“是不是白天对你太温柔了,就觉得惩罚也无所谓了?”
“呜呜……不是的……”
加贺看着瑞鹤哭红的眼眶,擦去了她眼旁的泪水:“为什么哭,我像坏人一样。”
“前辈,嗝,前辈不是嗝,坏人。”
瑞鹤一哭就喜欢打嗝,加贺绷不住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那我们继续吧。接下来的惩罚训练要用心哦,我也不希望瑞鹤那么疼的。”
加贺的手指扶着瑞鹤还在滴水的花穴,瑞鹤被温热的手指一碰忍不住又痉挛起来,显然还没从刚刚到电击中恢复过来。
瑞鹤以为加贺前辈会拿下那个架子,可加贺只是弹了弹夹子,看看夹子会不会掉,然后俯下身在穴上亲了一口。
瑞鹤被加贺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傻乎乎地觉得加贺前辈是一位温柔的前辈,虽然惩罚有些严厉,但前辈还是心疼自己的。
瑞鹤又拿出了白天鞭打了两下就充当绳子作用的鞭子,开口道:“瑞鹤的小穴既然包不住水那我也不勉强了,瑞鹤白天没有躲避完鞭子现在接着练吧。”
“可是……”
瑞鹤疑惑了,她现在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十字架上,怎么躲?
加贺活动了下手腕,挥舞了下鞭子,鞭子在她手上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现在不是躲避鞭打,是——躲避高潮。”
瑞鹤不明所以:“唔……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在鞭打下忍住不高潮就不会有惩罚,如果高潮了,还是有惩罚的。”
加贺瞟了眼带着电流的夹子,惩罚是什么不言而喻。
瑞鹤抿着唇,有些困惑。
我怎么可能会被鞭打出高潮呢?我又不是受虐狂。
“!”
瑞鹤皱起眉,凛冽的鞭子打在了她的乳房上,被绳子捆住的乳房晃动的幅度都小了,有些重量的夹子随着晃动将瑞鹤的乳头扯得更痛。
瑞鹤闷哼一声,花穴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分泌出了蜜液。
瑞鹤的双腿被打开,加贺把收缩着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弯起唇继续挥动着鞭子。
“呃啊!啊……”
瑞鹤身子动弹不得,淌着汗液的泛红身子上被抽出一道道鞭痕,但加贺掌握的力度很好,只是打到皮肤一点筋骨也不会伤到,而且这特制的鞭子也不会让瑞鹤皮破血流,打在旧的伤痕上越打越疼的那种,瑞鹤身上每被鞭打一次都是一道新的红痕。
加贺很会控制鞭子,长长的鞭子每次鞭打都几乎整条挨上瑞鹤娇嫩的肌肤,从偌大的乳房抽到吐水的小穴上。
瑞鹤疼的眼泪直流,小穴也一直吐着水,划破风声的鞭子抽在柔嫩红肿的小穴上,瑞鹤却不敢求饶只得扯着嗓子喊疼,企图加贺前辈能温柔一些,可加贺不管打在腰间还是胸上,长长的鞭子总能扫过承受不住一点触碰的花穴,非要将这个淫荡的小穴抽出高潮。
“嗯啊……前辈……呜呜呜嗯……啊……”
鞭子抽在身上明明很疼,瑞鹤身体淫荡的反应让她自己都脸红。
完蛋,我、我好像真的会被前辈抽出高潮……
“啪!”
“啊啊啊~”
瑞鹤抖着小穴,溅出晶莹的液体,落在刚刚挥下的鞭子上。
“啊啊!”
电流接踵而至,加贺还上前捏起了夹子转着圈拽弄正在被电流刺激的阴蒂。
“啊哈……”瑞鹤叫的力气都没了,穴里的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花穴痉挛着连着高潮了。
加贺还嫌不够似的,把鞭柄塞进了瑞鹤一张一合的小洞里,温柔地说:“瑞鹤惩罚都累了吧,你的小嘴一直张着嚷嚷着要吃东西。”
“唔嗯……嗯啊、啊……啊~”
加贺拿着鞭柄在瑞鹤的穴里搅弄着,将鞭柄塞进了深处,接着在鞭子上摸索一会按下了按钮,粗大的鞭柄竟然开始震动起来。
“啊……前辈……”
瑞鹤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加贺又将鞭柄推了推,甚至深得顶到了瑞鹤的宫颈口。
“不行……太深了……哈……嗯啊……”
刚刚被电流点过鞭子打过的小穴,鞭柄的震动相比起来不要太温柔,震着花穴的每一处,像是加贺前辈的亲吻一样温柔。
瑞鹤觉得自己好像飘到了云层顶端,身下舒服地让她的叫喊变为了娇媚的呻吟。
就在瑞鹤迷迷糊糊甚至想舒服地睡过去时,加贺猛的推进了鞭柄,坚硬粗壮的鞭柄一下伸进了瑞鹤狭窄的宫颈口,瑞鹤被突然的疼痛咋呼地皱起眉,睁开眼,看着眼中有些微怒的前辈。
加贺抓着鞭子,旋转着鞭子又送进去了一些。
瑞鹤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里进入了一个棱角分明的东西,疼的直吸气。
“前辈……不要……”
“不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哪了?”
“啊哈……”
鞭柄在子宫里旋转碾磨着,那坚硬的鞭柄还在拳头大小的子宫里震动,瑞鹤觉得自己的子宫快要被加贺玩坏,哭着出声:“不是的……嗯啊……前辈……不要这样对、对瑞鹤了……啊……”
加贺嘴边挂着没有温度的笑,抽出一些鞭子又狠狠顶进去,甚至看到了瑞鹤平滑的腹上被顶的凸出一处。
“看到了吗?”
加贺当然指的是瑞鹤肚子上的凸起,瑞鹤疼的喘不过气震惊地看着那处凸起,加贺前辈还坏心眼地移着鞭柄,凸起在她的腹上画着圈。
“前辈……不要……”
瑞鹤的声音说不出是因为哭过还是被快感刺激的,哑着也格外的勾人,于是加贺勾着鞭子把这个勾人的小后辈的子宫全方面的照顾了一遍,摁下了第二个按钮。
瑞鹤只觉得一阵激流冲进了她的子宫,还是滚烫的。
鞭柄退出了子宫口,子宫口生理反应地紧闭了起来,将那满满的液体包在子宫里,一滴不漏。
“瑞鹤,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小宝宝呀。”
加贺笑着咬上瑞鹤通红的耳朵,瑞鹤说话都结结巴巴:“前、前辈也是女生,我怎么会怀上前辈的宝宝。”
“我可是射在你的子宫里了呢。”加贺摸着瑞鹤鼓起的腹部,脸贴上了那因为剧烈呼吸起伏不平的腹部,好像里面真的有个孩子。
“前辈……”
瑞鹤只会糯糯地喊出“前辈”,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话了。
“以后没人的地方叫我加贺吧。”加贺笑着摸摸瑞鹤,“瑞鹤,你会不会讨厌我啊?”
瑞鹤连忙摇头:“不,瑞鹤很喜欢前……加贺的。”
加贺凑近瑞鹤:“真的不讨厌么?不会觉得拿着战败惩罚做幌子的我很讨厌么?”
瑞鹤一直猜测的事得到了证实,她低下头,加贺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瑞鹤心里小鹿乱撞,闭着眼说:“不讨厌!我……我很喜欢加贺这样对我。”
“乖孩子。”加贺摸摸瑞鹤的头,深深一吻,在瑞鹤快要喘不过气时放开了她,笑着说,“那,以后天天都来找我好不好?”
“不会太打扰前辈吗?”瑞鹤没过脑子又喊出了“前辈”二字,看着加贺皱起的眉头连忙改口,“加,加贺。”
加贺在瑞鹤额上落下一吻:“好,瑞鹤回去休息吧,玩了这么久也累了。”
“嗯……加贺,晚安。”
—
“妹妹,你看起来总是心不在焉啊?”
翔鹤看着训练常常出错的瑞鹤,瑞鹤一惊,手忙脚乱地砍下了眼前的小怪:“啊,啊?有么?”
“我们中等难度的双人训练都输了两次了,现在我没有笛子,你再不认真点我又得死啦。”
瑞鹤连忙替翔鹤挡下了怪,听到了“战斗结束”的声音。
翔鹤摊手:“又输了一局。”
瑞鹤收回刀,知道是自己的错,支支吾吾想要掩盖过心不在焉的原因:“和少了一大半攻击力的姐姐战斗,总是有点不适应——姐姐,怎么装备部还没给你送笛子过来呀?”
翔鹤撇嘴:“我也不知道,也许下一秒就送来了吧。”
翔鹤被通讯器传来的滴滴声打断,她看了眼来信,弯眼笑了:“真的来了,你自己单人训练吧,我去取武器。”说完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训练室。
瑞鹤嘟着嘴嘀咕:“姐姐哪像是去领笛子,是领自己的新妹妹吧。”
—
翔鹤勾唇看着眼前的狐狸前辈靠在墙上,一脸淡然地递过笛子。
“给你,自己的武器都乱丢,要是今天就喊你上场怎么办。”
“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丢在前辈这呢。”
再说不上战场,又对战况有影响么,反正我总是可有可无的……
翔鹤没把后面想说的话说出口,接过笛子,抚摸过青翠欲滴的光滑的笛干,想起这个笛子在赤城的小穴里待了不知多久有些忍俊不禁。
赤城看着翔鹤轻柔地摸着笛子放到唇边,不自然地别过脸,接着听到了一连串难听刺耳的笛声。
赤城转头问:“你在干嘛?”
翔鹤眉头紧皱:“我还想问你,你做了什么。”
“我?我没有做什么。”
“那为什么我的笛子吹不出声音了?”翔鹤逼近赤城,几近贴上她的唇瓣,“难道是被前辈的淫水堵住了?”
赤城不自在地红了脸:“不会的,我明明……清洗过了。”
翔鹤握起她的手:“好,那前辈和我一起再去洗一遍,如果笛子还是吹不出声音怎么办?”
“绝不可能。”
“前辈以身相许吧?”
两句话同时出口,赤城愣住了,眼神里闪着不知所措的光,想也没想说了拒绝。
翔鹤猜到赤城的反应,也没有说什么,带着她来到了宿舍的卫生间里,把笛子又仔细的清洗了一遍,在赤城殷切的目光里奏响了笛子。
“哼,我就说,怎么可能……”
赤城突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翔鹤早有准备地接住了她。
“前辈,对不起啊。”翔鹤抱着赤城,埋在她的颈项间嗅了一口芬芳,“我好像对前辈有些上瘾了。”
—
赤城脑子昏沉沉地睁眼,看着陌生黑暗的环境瞬间想起了刚刚的事。
我竟然被翔鹤袭击了!她怎么敢用自己的武器在基地里出手!她……
赤城眯起眸子,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的兽眼有些不适,只觉得强光中模模糊糊走来了一个身影,赤城转身欲逃,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都被铐住——她被拷在了一张床上!
赤城眼睛还没有清楚过来,看不清来人,但长长的秀发落在她的脸上,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她竟然记住了这气味。
翔鹤的体香。
翔鹤像转了性子,动作无比温柔,吻上赤城的软唇,赤城手脚被铐住,头还是能动的,挣扎着想躲开翔鹤的吻,那人的手摸上她的下颚,摩挲着最脆弱的长颈,微热的指尖抚过她的动脉,一下又一下。
赤城本能的反应让她不敢动弹,生怕翔鹤下一秒就掐住她的脖子,或撕开她的颈项,舔舐着涌出的炙热滚烫的血液……虽然这不可能,可骨子里的颤栗还是让她羞愧温顺地接受了翔鹤的吻。
“前辈,对不起,污蔑你了。”
翔鹤吻了许久,吻到身下的人浑身滚烫动情才放开她,模样还特别委屈,好像把赤城弄到这的不是她一样。
赤城因为热吻眼尾泛红,她看着翔鹤一副无辜的样子又有些气恼:“那你还不放了我!”
“除了这件事,我还要向前辈道歉。不该昨天对前辈这么粗鲁。”
赤城看见翔鹤手上红色的布条,有些不安。
“所以,前辈。请让我来好好补偿吧。”
翔鹤说得恳切,于是她下一刻就把红布盖住了赤城湿漉漉的眼睛,绕到赤城的脑后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
赤城才刚刚看清翔鹤,眼睛又被蒙上,失去了视觉的她其他感官更加敏感,感受到翔鹤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滑到衣领处滑到腰间,解开了她的衣服。
接着,翔鹤如狼似虎的啃咬上她的乳头。
赤城看不到翔鹤的动作,刚刚接触空气的乳头被翔鹤含住,那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咬拉扯着,舌尖扫过她的乳尖,布满倒刺的舌苔舔在敏感的乳尖上让赤城扭着胸脯,说不清自己是在逃避还是把乳头送到她的嘴里。
“嗯啊……”
赤城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翔鹤的手已经摸到了她湿漉漉的小穴前,把吐出的淫水抹在她的阴蒂上,再慢慢揉着阴蒂,赤城在这样温柔的动作下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叫嚣、在渴望、在吐出淫水,想要东西的进入,想要翔鹤修长手指的进入。
赤城不禁一颤,把屁股向上抬了抬,翔鹤明白了她的意思,松开了被咬的血红的乳头,咬上了另一颗楚楚可怜的挺立的乳头,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搓揉着赤城被粗暴虐待过的阴蒂。
赤城的眼睛在红布下舒服地眯起,小嘴微张,腰挺得更高,在翔鹤快速的动作下,在冰冷铐链的响声下,迎来了高潮。
翔鹤终于舍得放开赤城饱满的乳头,看着她喷水的小穴,手指还在红红的阴蒂上揉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痉挛着吐出一口又一口水。
“前辈是不是很想要了?”
“我……没有。”赤城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软的吓丢人,羞愧地垂下眼睑,突然觉得被红布挡住视线也是很好的,这样翔鹤就看不到自己眼中的情欲有多炙热。
赤城只是听到翔鹤笑了一声,从她身上离开。
结束了?
……
当然是不可能的。
赤城敏锐的耳力让她捕捉到了一丝嗡嗡声,接着那嗡嗡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有翔鹤轻快的声音:“第一次跟前辈玩的时候有点仓促,什么也没有,这次我准备地很丰富哦,前辈一定会喜欢的。”
“我不会喜欢、嗯……”
赤城话没说完,语气陡然减弱,她感受到一个震动的形状不规则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小穴上,慢慢剐蹭着阴蒂。
“嗯啊……啊……”
翔鹤知道赤城的阴蒂特别敏感,总是给它更多的刺激照顾,果然,没有被震动棒玩过的前辈支撑不到几十秒,又抬着腰高潮了一次。
赤城重重地喘息,明明翔鹤没有做什么,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四肢被牢牢铐住,纵使她再怎么移动自己的屁股都会被那个震动的东西追上,从容不迫地玩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就在赤城以为翔鹤要一直让她高潮到没水的时候,那个震动的大东西却挤开了她的穴肉,想要钻进去。
“啊!”赤城发出一声惊呼。
刚刚只是被它磨着,赤城也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尺寸多大,但是知道了这大概是个有着颗粒的圆柱形物品,知道挤进她的穴肉才发现它是那么的大。
“别,不要……”赤城惊恐地瞪大眼睛,但是只有一片漆黑,那个粗壮的震动棒研磨着她敏感的唇肉,一点点地深入进去。
“嗯啊……哈……别……翔鹤……”赤城无力地挣扎,清脆又羞耻的铁链声与她的娇喘一起,合着嗡嗡声钻进了她体内。
赤城看不到自己的下体,翔鹤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粉红的小穴吐着水一点点吞进震动棒,小穴的主人不停地求饶,可小穴却热情地吞下了它,翔鹤稍稍往外拉,能感受到穴肉紧密的阻力,那么不舍。
“前辈明明很舒服的吧,翔鹤做的好不好?”
翔鹤弯起五指在赤城湿黏的小腹上挠着,赤城摇着腰肢,翔鹤手中的震动棒模拟着肉刃抽插的姿势,换着角度冲进她泛滥的小穴。
“啊……别……那里不行……嗯啊……”
赤城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被翔鹤找到,翔鹤握着震动棒顶着赤城的敏感点,赤城蒙着眼的带子下流下了泪痕。
翔鹤呼吸一滞,她能想象出前辈那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此刻红着了眼眶,被玩弄得刺激出生理泪水,打湿蒙眼的带子。
翔鹤俯下身,吻着翔鹤涂着淫水的阴蒂,带着颗粒的震动棒加大了震感,摁着她的敏感点不放。
“嗯啊……啊……不行了……啊哈……”
赤城仰起颈脖,仰起诱人的线条,震动棒都堵不住她喷发的淫水,打湿了胯下的床单。
赤城此刻真像一只犬科动物,吐着舌头喘气,浑身肌肤因为情欲粉粉红红的,随便揉捏哪里,都会让赤城的小穴一缩,挤出一些淫水。
“前辈,是不是很舒服?”
翔鹤抽出震动棒,抽离的那刻还有一声清脆的“啵唧”声,赤城蒙着眼,有一丝掩耳盗铃的意味,假装没听见,不回答翔鹤的话。
翔鹤嘴角勾起弧度,震动棒在赤城的阴蒂上画着圈,刚刚高潮过的赤城不禁勾着脚趾,咬着唇,呼吸又开始变得不平稳。
“前辈,舒服么?”
震动棒在阴蒂上滑动着,越滑越快,赤城不住地挺起细腰,马上就要到达欲仙欲死的高潮,震动棒却突然离开阴蒂,差一点的高潮硬生生止住,小穴委屈地收缩着,想要更多的刺激。
“前辈,说话呀。”
那个恶魔仿佛什么都没做,轻声温柔地和赤城说话,摸上赤城混着泪与汗的脸颊,像一位有着无比耐心的温柔恋人。
“……”赤城抿着唇。
被后辈一次次地玩弄已经够丢人了,怎么还要她说出这样羞耻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出来。
“啊!”
赤城渴望着抚摸的阴蒂被震动棒重重一压,又立马离开,赤城甚至忘了自己被铐住,想要伸手抓住能带给她欢愉的震动棒,清脆的铁链声让她变得清醒又有些迟顿。
她……真的很想要继续……
“前辈——不能总是嗯嗯啊啊,你不说话我不知道你舒不舒服呢。我想让前辈舒服。”
赤城的虎牙咬着红唇,仿佛下定了很大决心,发出猫一样的嘤咛:“舒服……还想要……”
翔鹤笑着解下赤城蒙眼的带子,按了床边的按钮,床板倾斜起来,角度越来越大,快垂直于地面时停止了倾斜,于是赤城看到了面前偌大的镜子——赤裸着身体的她脸颊粉红,在镜子里一览无余。
翔鹤手中的震动棒布满颗粒,形状狰狞,赤城看到了大小才觉得可怕。
她刚刚竟然把这个大东西吞下去了?
翔鹤看到赤城惊讶的目光,再次把震动棒磨在赤城的阴蒂上,赤城的目光忍不住盯着震动棒,看着翔鹤坏心思的把阴唇扒开,可怜的阴蒂在震动棒的按压下无处可逃。
“前辈,你看你自己好不好看?”
翔鹤的声音让赤城回了神,她闭上了眼,看着自己被玩弄的感觉真的非常羞愧。
翔鹤解开了她的带子当然是想赤城看着镜子的,于是翔鹤吻上赤城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乳房,故意用口水模仿出喝奶的声音,让赤城娇躯一震。
“你……”赤城差点因为自己真的被翔鹤吸出了奶,睁开眼睛,对上了翔鹤狡黠的眼神,意识到自己被骗,又愤愤地闭上眼,却因为震动棒的在花穴前的搅弄激得喘息连连。
“前辈,你睁开眼看看,不然,我就把震动棒再塞进去咯?”
不知者无畏。
刚刚没见到震动棒尺寸的赤城也许还会继续倔强,可赤城确实见过了震动棒的大小,不敢让震动棒继续来一次,连忙睁开眼。
翔鹤看着平常高高在上的前辈一次次地落入自己的陷阱里,得意地笑了,震动棒一点一点挤进前辈的小穴里,赤城惊得睁大眼睛。
“翔鹤!你不是说……啊……不、不进来吗嗯啊……”
那尺寸可怕的震动棒再一次与花穴亲密无间,花穴的每一寸软肉都紧紧贴合着表面粗糙的震动棒。
赤城现在还近乎被悬挂着,手脚被铐使她有种浮空的错觉,震动棒被全部吞入体内,却一点也掉不出来。
翔鹤笑了:“前辈,我说的是不睁眼就塞进去,没说睁了眼就不塞哦。”
“你——嗯啊啊,不要……嗯啊……啊……”
翔鹤换了震动的模式,看着赤城条件反射地想合拢腿又合不上,淫水顺着大腿流至脚背上再滴落下来。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翔鹤的指尖擦去赤城的泪水,好似心疼地吻了吻她:“前辈前面的小嘴吃的这么开心,放心吧,我也不会忘了让前辈后面的小嘴舒服的。”
“你、你还想……还想做什么……嗯啊……”
赤城后穴一紧,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小穴吐水吐得更欢。
翔鹤连肛塞的第一个珠子都塞不进,刚打算去拿润滑液,突然拍了下脑袋,好像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我怎么忘了拿前辈现成的润滑液来做呢?”说罢,她扒开肉穴,把已经与震动棒贴合得紧密的小穴生生扒多了一丝空隙,接着把肛塞塞了进去。
“啊不……啊……要被撑坏了……嘤呜呜……别……”
赤城本来以为自己的小穴已经撑到了极限,却没想到翔鹤还是把肛塞塞了进来,甚至滚动了一圈,再毫不留情地抽出。
“前辈,你看。”翔鹤把泛着水光的肛塞拿到赤城的眼前,“前辈的水真多呢。”
“哼嗯……”赤城本来是想冷哼一声,却因为小穴的情欲哼变了调,像女友撒娇的嘤咛。
翔鹤捏了把赤城的狐狸耳朵:“前辈这么可爱,我一定会把前辈每个小嘴都喂得饱饱的。”
翔鹤说完就把淫水作为润滑剂的肛塞对着赤城从未开垦过的后庭,缓慢地塞进了第一个钢珠。
“嗯啊……拿出去……”
赤城哑着嗓子哭喊,翔鹤径直塞入了第二个,赤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填满玩弄,下垂的乳房还被翔鹤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花穴痉挛不已,一种有别于高潮的喷水感袭来——骚味的液体代替了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她被翔鹤的道具操尿了。
但震动棒不会因为她的失禁停止震动,后穴也完整地吞进了整个肛塞,留下一条漂亮的尾巴垂在屁股后面。
翔鹤贴在赤城耳边调笑:“前辈,你怎么多出一条尾巴来了?”
“滚开……唔……”赤城被翔鹤捏住下巴,翔鹤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钻入她的口腔,汲取着甜美的汁液,手指恶劣地推了推赤城下体的震动棒,震动棒更深一分,顶撞着花心,赤城的呻吟被堵在了嘴里,小穴诚实地再次高潮,一张一合带着温热的淫水竟然把粗大的震动棒吐了出来。
“前辈,我喜欢你。”
翔鹤松开赤城的嘴,赤城因为高潮的侵袭眼中有些空洞,随后皱起眉,回忆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
翔鹤……喜欢我?
翔鹤环着赤城的细腰,脸趴在赤城柔软的乳房上,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前辈,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你的身体记着我就好了。”
翔鹤抬起头,在赤城白嫩的颈脖上轻轻咬下一口,感受着怀中人的轻微颤栗,舒心地笑了:“前辈,你已经记着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