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终于结束了。
风波已经止息,黑发的鲁珀踏进弥漫着浓郁香味的咖啡店,随意地选择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后便坐了下来,微微眯起的双眼在旁人看来似乎就是在闭目养神,但看似卸下防备的身体却随时都蓄势待发。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异动,就连堂倌端上的白水,也只是礼节性地在嘴边轻轻碰了碰便放回桌上。
但即便墙上的指针早已滴答滴答地转过了好几圈,小桌对座的椅子却依旧无人入席。
“拉维妮娅怎么还不来……”
黑发的鲁珀眉角微微颤了颤,看似不经意地在桌上乱敲的手也渐渐停下。
“嗨~切利尼娜——”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机警的鲁珀簌地从座位上弹起,正要撞开条道路逃之夭夭。
“好久不见——”
但熟悉的轻佻腔调还是让她略微迟疑了片刻。
“拉普兰德……你来干什么?”
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头,脸上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她抬起头,看向这个失踪了一周之后却突然出现的家伙。
“诶诶……别急嘛~我可不是来打架的。”
看着德克萨斯手放在了刀柄上,手中端着盘子的拉普兰德赶忙耸了耸肩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只是顺道路过,想请你喝一杯咖啡罢了。”
拉普兰德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丝毫不在意德克萨斯的冷冽眼神,而手中的盘子里,正有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片刻之后,方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便各自拿着一杯咖啡一边喝着一边紧盯着对方闲聊了起来。
“所以说……切利尼娜你在等人?”
仿佛早就直到德克萨斯此行的目的一般,拉普兰德并没有直接坐到德克萨斯的对面,而是站在了德克萨斯的身侧歪过头来微笑着看着面前寡言的黑狼。
德克萨斯的脸微微阴沉下来。
“别误会,好奇心旺盛的家伙在叙拉古活不过一个周末。”
仿佛乐于看到面前的灰狼的反应一般,拉普兰德的表情变得越发地愉悦起来。
“在叙拉古,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必须知道,总会有人及时告诉你;如果有什么事情不让你知道,你不知道也行。”
“但这一次,我是带着答案来的。”
德克萨斯古井无波的目光当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骤然起身,正准备马上离开,但却感觉到周围一阵天旋地转。
“你在等拉维妮娅小姐,对吗?”
就连拉普兰德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见鬼……这家伙怎么会……」
德克萨斯的反应依旧和之前一般迅速,她迅速作出反应迈开脚步准备逃离,但沉重的身体却拽着她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她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路过的堂倌,但对方只是装作没看见一般木然地离开。
“做个好梦,切利尼娜。”
”呼️~❤哈️~❤哈啊……”
昏昏沉沉的灰狼捕捉到耳畔的淫声,身体本能地挣扎,却始终动弹不得。
而昏沉的脑袋也分辨不出,那沉重的吐息到底来自于谁
噗呲️——噗呲️——
伴随着异响,有节奏的律动摩擦着自己的小腹,柔软的触感宛若注水的气球一般。
发生…什么…了?
灰狼的意识渐渐取回身体的主导权,身体努力地挣扎想要从无边的昏乱中醒转过来。
“哈啊~❤呜~❤呜噫噫噫——”
耳畔越来越清晰的传来熟悉的声音,德克萨斯很快便分辨出了那声音来自于谁,但她却怎么也不肯相信,此刻那刻进骨子里的的娇媚谄声有可能会来自于她
拉维妮娅小姐?!
但……怎么可能?
眼睛撑开了一条缝,希冀着能够破除面前的幻境——
但奇迹没有发生——
印象里总是板着脸与公正为伴的鲁珀,此刻正如狗一般翘起淫臀,任由身后的肉棒用力将自己贯穿。
斥罪的四肢在被紧缚之后,只能勉强地靠着手肘与双膝撑地,才能在身后不断地冲撞当中摇摇晃晃地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那个曾经宣誓绝不向律法之外的任何事物屈从的法官,此刻却雌伏在肉棒之下婉转呻吟。
而那对炯炯有神的冷冽双眼——
早已随着一次次的抽送被快感摧溃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自己先前所感受到的一次次摩擦,也自然来自于对方胸前,那对随交合而不断荡漾的羊脂美乳。
“哟呵?醒了吗,德克萨斯~?”
开始的结束也是结束的开始,注意到灰狼苏醒的白狼微微撇嘴,只是一下用力地冲撞,便把胯下的斥罪有一次肏干到尖叫着潮吹。
“你!”
德克萨斯愤怒地想要起身,打倒面前洋洋得意的拉普兰德。但直到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被麻绳磨刮到渗出阵阵血丝,身上的绳索也依旧没有断裂的迹象,反而是随着越发紧缚,让绑在胸前的麻绳用力勒住双乳,让打在阴阜处的绳结更加频繁的磨蹭着充血而挺立的阴蒂。
“呼……哈……哈啊……❤”
快感让从未体会过交合滋味的灰狼战栗起来,原本紧咬着的唇齿因为电流般的刺激而颤动,含怒的脸颊上染上发情的绯红,原本不忿的眼神也剧烈地动摇起来。从穴口幽谷中微微渗出的初露爱液,也在绳结的摩挲下变为潺潺的溪水,啪嗒啪嗒地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激颤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意识到自己的挣扎除了无谓消耗体力之外别无任何用处之后,德克萨斯的动作这才稍稍减弱了些。
“切,没意思——”
不知道是觉得自己跨下的斥罪太过于乏味,还是不满于德克萨斯此刻停下了挣扎。拉普兰德有些不快的轻啧一声,随手一推,将脱力的拉维妮娅如同狗一般推到一旁,硬挺的肉虫顺着滑腻的膣穴滑出,让昏迷的拉维妮娅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
“现在,轮到我们了,切利妮娅。”
“你这个……疯子……又想干什么?”
德克萨斯咬紧了牙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她奋力挣扎着,想直立起身子,但拉普兰德的手却死死按按在了她肩膀上,将她压得动弹不得。
“别乱动嘛——”
拉普兰德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居高临下俯视着德克萨斯的她,下身那诡异的畸瘤兽根尚且还向下滴落着浓精。
“给我——把……拉维妮娅小姐——放了!”
随着拉普兰德的身体渐渐向下压来,肉棒上腥臭的精液与荷尔蒙气息也在不断刺激着未经人事的灰狼,而德克萨斯也只能够强忍住扭动着迎上的冲动,低沉着将愤怒的话语吼出。
“放了她吗?呼……”
拉普兰德的目光微微歪了歪,看了看在一旁失神的斥罪。
“啪——”
“你!”
拉普兰德只是不轻不重地在斥罪的翘臀上轻轻一拍,一旁的鲁珀便条件反射一般地身体一个激灵,俯下身子高高翘起那饱满的臀瓣,将那白花花的淫瓣与再也合不拢的穴内浓精展现在了目瞪口呆的德克萨斯面前,随着几下颤动与娇喘,穴腔内满溢的精液被潮吹的淫水也激射带起,浇在了德克萨斯的脸上。
“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现在这样子的大法官~就算放走了也只会变成流浪汉的淫犬吧?”
“你……这个……他妈的……疯子……”
就算再怎么沉默寡言不愿喜怒形于色的德克萨斯,此刻也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紧咬的牙关有了些许的松动,咯咯作响着表达着高贵的愤怒。
但反抗的情绪越是激烈,从上方将德克萨斯压住的拉普兰德也越是兴奋。
“我就喜欢你现在样子,切利妮娜——哈……”
面对德克萨斯的反抗姿态,拉普兰德的嘴角反而更加高高地扬起,身下猎物的激烈反抗反而更加激起鲁珀作为掠食者的本能,让拉普兰德看向德克萨斯的目光当中也多了几分狂野。
“呼——呼——”
享受着这种针锋相对感觉的白狼,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沉下身体,挑起德克萨斯的下巴,将火热的肉柱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希望待会我干你的时候,你也能够继续保持这样的反抗姿态。”
捏住下巴的手突然用力了几分,随后,拉普兰德便用狼齿用力咬住灰狼的耳垂,感受着德克萨斯因为吃痛而咬紧咯咯作响的牙关,在她的耳边发出威胁的话语。
“滚——”
双狼间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但意外地打破两人间对峙的,反而是原本瘫软一旁失神的斥罪。
“哈~❤汪呜~❤呜……”
在再次嗅闻到了拉普兰德肉棒的气息后,本能驱使着斥罪如狗一般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爬来,凑在两人的身旁,大口大口地嗅闻着那股令她迷醉的味道。
“乖狗狗~”
见到被自己征服的小奶狗热情的亲昵动作,拉普兰德的目光也软化了些许,她怜爱地抽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斥罪的脸蛋。而被抚摸的拉维妮娅也微眯起眼睛,向外微微吐舌发出谄媚的喘息。
但献媚的表情还未保持多久,一声响亮的耳光便在斥罪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让方才还沉浸在主人甜蜜话语中的鲁珀表情一呆。
“白痴母狗,给我掰开她的腿。”
拉普兰德冷冷地德克萨斯黑丝热裤下紧夹着的腿心,高高抬起的手仿佛马上就要挥下下一个耳光。
“汪……汪呜……”
被责骂的斥罪发出悲鸣与呜咽,明明是鲁珀的她,此刻却如同一条听话的雌犬一样手脚并用地向着两人爬来,用胳膊肘牢牢地卡住了德克萨斯的膝盖,牙齿则撕咬着德克萨斯的裤袜,努力地将那紧紧并拢的双腿用力地向两侧分开。
“放开我……拉维妮娅……”
愤愤地白了一眼饶有兴趣欣赏自己表情的拉普兰德,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头努力呼唤着面前斥罪的名字。
但任凭她再怎么努力地唤醒她作为人的部分,拉维妮娅那溢满了情欲的双眼却依旧没有半点清明的迹象。
见到劝说无用,德克萨斯也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地挣扎起来,双腿几次险些要将正在使劲的斥罪给踢开,却在每一次蓄力完成即将踢出的最后一刻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没敢对面前的法官下重手,待到双脚踢在拉维妮娅脸上的时候自然早已没了半点力道。
而拉普兰德也乘着德克萨斯自顾不暇的时候,伸出手挤进那大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拨开碍事的布料,指尖仿佛轻描淡写一般对着那小豆豆轻轻一抹。
“呜嗯……❤哈……哈啊~❤放开……放开我……”
正在激烈抵抗的德克萨斯只感觉腿根一麻,合紧的双腿一个不注意,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斥罪掰开,股间的秘地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原本黑色的裤袜也被爱液水露染成了深咖啡色。
“呼嗯~❤哈……哈啊……❤”
再怎么咬牙掩饰,但蜜穴处的爱液还是散发出束缚鲁珀特有的骚臭,闻到熟悉气息的斥罪微微吐舌,脸上淫靡的表情更盛,本能地伸出香舌,从德克萨斯的黑丝大腿根部向外缓慢舔舐,在所到之处留下一条条深色的涎液。
“哈啊~❤……拉维妮娅……不行……”
被熟悉的人所舔弄所带来的羞耻感,让德克萨斯腿间的瘙痒感觉被无限地放大,尽管亵裤依旧还在徒劳地充当着最后一道早已摇摇欲坠的防线。
但被爱液所濡湿的布料早已紧紧地贴上玉户勾勒出小穴的形状,甚至还能清晰地看清那玉蚌如条件反射一般随着斥罪的舔弄而难耐地张合,伴随有规律的颤动而挤出腥骚的汁水。
“呼……呼——”
看着身下的丽人双颊微红发丝散乱的样子,拉普兰德下身的肉棒似乎又硬了几分。来自狂野的头狼本能的占有欲让拉普兰德低下头,牙齿用力地咬住德克萨斯的脖颈,宛如真正的凶狼般死死叼住爪下的猎物。
吃痛的德克萨斯身体一抖,只有任由拉普兰德长驱直入的手指灵活地勾住下身的亵裤,她轻而易举地拨开德克萨斯私密部位处最后的防线。等到碍事的布料被轻松地褪下之后,拉普兰德的肉棒也开始难耐地摩擦着那被爱液淋得湿淫的肉户。
“真是不错的味道呢……德克萨斯~”
白狼满意地抽出手指,如同炫耀一般将在灯光下被照的晶亮的爱液展现在德克萨斯面前。
腥浊的爱液因重力而垂落,随着手指的摆动拉出粘连的粘腻丝线。
“要不——尝尝你自己的骚水好了~”
方才还在笑嘻嘻欣赏着自己战果的拉普兰德,没等德克萨斯反应过来,便突然粗暴地将沾满爱液的手用力塞进德克萨斯的口中。
“滚……放,放开!呜——”
正要出言斥骂的德克萨斯,刚一开口便被拉普兰德的手堵了回去,白狼那沾满爱液湿漉漉的手指,用力地在德克萨斯的口腔当中不停搅动,不仅让舌苔味蕾被腥淫的味道所侵犯,还将那骚臭的气息彻底溢满整个口腔。
“真好啊~这幅身体……果然,在熟悉的人面前,你们才会放下防备啊~”
“拉普兰德”笑着,银灰色的美目焕然变为了血红,周身一直被压抑住的气息压得德克萨斯喘不过气来。
是扎罗,那“归顺”于拉普兰德的兽主终究还是露出了锋利的獠牙,这也就解释了为何被夺舍的拉普兰德会长出那不属于女性之物。
而就在粗暴蹂躏着面前灰狼口腔的同时,拉普兰德的另一只手也在贪婪地抚摸德克萨斯的身体,粗暴的扯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
本该与正常温度无异的手掌,此刻在德克萨斯的感觉下却是那样的滚烫,每一下的抓挠与抚摸,仿佛都在灼烧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
“放…开…我……哈…哈啊……”
拉普兰德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令德克萨斯的身体渐渐有了应答。本该简洁利落的回绝此刻却被拖出长长的尾音,原本坚毅的眼神也因为燥热的身体而有了些许的动摇,尽管口中依旧还在含糊不清地做着不忿的抵抗,但那嘀咕的声音却渐渐如同蚊蚋般微小。
不过拉普兰德却还是意犹未尽,仿佛觉得之前的折辱的还不够一般,她用力地抓起德克萨斯的身后的绳结,用力一拽把德克萨斯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一只手死死按住德克萨斯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卡住她的肩膀,从背后用力地压上。
“怎么样~德克萨斯?现在乖乖地向我求饶,亲吻我的足尖的话……”
“还~来~得~及~哦~?”
拉普兰德湿热的吐息扑打着德克萨斯的侧脸,身后蠢蠢欲动的巨物剐蹭着早已破破烂烂的裤袜。
“你……做梦——咕唔❤……”
德克萨斯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拉普兰德,但未等她把话说完,拉普兰德便用力一挺身,将火热的兽根粗暴地插入了德克萨斯下身的肉缝当中
平日久经锻炼的肌肉把两瓣阴唇挤压得仿佛整体,对方粗暴的插入在此时于是带来了肉体破坏般的痛感。
“嘶————”
生理的痛感霎时清扫了被方才的淫戏引起的纷乱思绪,德克萨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如同渴求呼吸的溺水者一样在疼痛的浪潮中寻觅理智。
“为什么……”疼出一身冷汗的德克萨斯,带着嘶吼的音量质问对方
身后的拉普兰德并没有回话,腰身挺动的动作却是越发地急促甚至有些不耐烦,鼻息间呼出的空气里,似乎也带上了几分野狼的凶狠。
畸瘤的兽根相比德克萨斯初经人事的小穴,尺寸显得过于夸张,即便有着先前淫戏拨弄时挤出的些许爱液,但每向前一寸,摩擦所带来的痛感还是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咬紧了牙关发出闷哼。
如此强硬而没有过多前戏的强暴,对于双方来说体验自然都不好受,但此刻的交合比起追求快感,似乎反而多了几分争斗的意味
两人间没有快感,只有疼痛,每运动一下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如同撕咬着的两头狼,等待着另一方的认输。
“哈……哈啊……”
德克萨斯咬着牙,拚命地忍受着下身传来的撕裂,贴身的破烂布料早已被汗水浸透,而露出的白皙肌肤上也爬满了晶亮的汗珠。
见到身下的灰狼不肯服输,拉普兰德抓住后脑勺的手也更加用力,如同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一般,将德克萨斯的脸压在那污浊不堪的地板上
“求不求饶?”
这一次,拉普兰德的声音更加沙哑,而德克萨斯感受到的压迫感比起先前也更加强烈。
“才——不……哈啊……”
灰狼在痛苦的喘息组织起反抗的话语,最后以讽刺般的讥笑收尾,哪怕是在被抽插时无法遏制的呻吟,都带着威胁似的低吼。愤怒让德克萨斯家族的孤女身上每一块肌肉都不自在地抽动起来,迸发的肾上腺素牵动起血脉中的狂傲,刺骨的疼痛被涌动起的愤怒颠覆。
但纤弱的肉体在紧缚的绳索面前还是太过无力。更何况是被拉普兰德特意选择的绳子与绑法。德克萨斯使出的每一分力气,都会被绳索导向那些薄弱的关节抑或是难以启齿的羞处。
挣扎,挣扎——
换来的只是更加紧缚的绳索与越发凶狠的掐捏。
挣扎,挣扎——
换来的只是魂销骨蚀的快感和濒临断线的思绪。
“呜……”
拉普兰德掐着德克萨斯颈部的手越来越紧,强烈的窒息感将无助的灰狼包围,手足的触感逐渐变得微弱,头脑也因为昏沉而愈发无力地垂下。
肾上腺素在缺血下渐渐失去原本的功用,蓄积而起的满腔愤怒也在越发粗暴地凌虐当中被硬碰硬地消弭。
唯有下身被撞击的感觉仍不停歇。如同重锤一般一次次地撞向理智摇摇欲坠的大堤。
“咕嗯……”
德克萨斯的眼前渐渐变得模糊,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突然从地板变成了天花板,从后脑勺传来的撕扯感提醒着自己,身后的死敌此刻正用力地拽动着自己的头发,如同野兽一般粗暴地将自己征服。
“唔……呃……呃啊……”
缺氧的感觉越发地明显,视线渐渐被从模糊变成了昏黑,张大的嘴只能发出如风箱般的无力嘶鸣,眼眶中滚出湿热的液体,脸颊上传来空气风干的冰凉温度。
自己……流泪了?
只有被抽插的痛感从下身不断传来,还在提醒着自己这场折虐还尚未结束。
「认输——如何?」
即便拉普兰德几乎是凑在失神的灰狼耳畔发出提议,大脑已经被折腾得麻木的灰狼也早已无法辨清身后的死敌说的究竟为何。而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白狼,也继续撕扯着灰狼的头发,骑跨在她的身体上将肉棒重重地撞上毫无防备的子宫。而德克萨斯只能将头一歪,任由面前的拉普兰德肆意地对着自己施暴,一边感受着泪珠的滚动,一边无力地祈祷着等待噩梦的结束。
但德克萨斯的放弃抵抗并没有得到拉普兰德的仁慈,反而让面前的白狼施虐欲望更盛,伴随着德克萨斯低声的呜咽,拉普兰德的抽送也更加的激烈。
啪——啪——
拉普兰德涨到极点的龟头一次次地粗暴亲吻着德克萨斯肉穴的花心,她的腰胯重重的拍击着德克萨斯饱满的臀瓣,手也用力拉扯着德克萨斯的那一头漂亮的黑发,逼迫着德克萨斯将臀部高高翘起,然后再一次次地将肉棒抽出。
没等身下的灰狼有所应,拉普兰德便死命地前顶,将那高翘的淫臀撞到沉底。每一次的抽送都是如此的力道十足,仿佛不仅要重重地撞击着德克萨斯的最深处撬开子宫的大门,还要将灰狼最后的一丝自尊与反抗心一同砸个粉碎。
“唔嗝……哈……”
或许是彻底地认清了自己的命运,伴随着一声早已听不清说了什么的呜咽,一直抵抗到现在的德克萨斯终于再也抵抗不住,原本支撑着精神的最后支柱如同被突然抽掉了一般,身体彻底失去了一切力气,只能在拉普兰德的凶狠抽插下颤抖不止。
感受到身下灰狼彻底认输的拉普兰德,也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又一次地直捣花心,将德克萨斯奸淫到高潮之后,坚持了许久的白狼终于精关一松,将压抑许久的白灼热流射出。
随着最深处被火热的白浆填满,德克萨斯的身体又剧烈地颤动起来,她双眼上翻,几乎就要被快感所激到昏死过去。
而随着拉普兰德的松手,德克萨斯早已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一软,随后整个人便重重地摔瘫在地上,红白相间的脏液,从下身那再也合不上的洞口汨汨地流下。
“呼——”
拉普兰德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叹,她站起身来,走到德克萨斯的面前,将肉棒横陈在了她的嘴前,轻轻地甩动着肉棒,如同鞭子般抽打着面前失神的灰狼。
而倒在地上的德克萨斯,无神的双眼早已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或许还依旧沉浸在受精高潮的甜美余韵当中,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面前的肉根,悠长的叹息声中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抗拒意味,而一旁的斥罪而啪嗒啪嗒地四肢并用着跑来,留着涎水贪婪地争抢着清理面前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