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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方便各位找到自己喜欢的角色的h,我列个含有h事件的目录在这……
目录:
<H事件-郁金香> [jump:5]
<H事件-郁金香-后续> [jump:6]
<H事件-天火> [jump:7]
<H事件-斯卡蒂> [jump:8]
<H事件-水月&艾丽妮> [jump:9]
<H事件-凯尔希> [jump:10]
<H事件-歌蕾蒂娅> [jump:11]
<H事件-劳伦蒂娜&伊莎玛拉> [jum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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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程 >
你又忘了什么。
看着身边残破不堪的海嗣尸体,以及那蓝色的孩子。
举着伞的水月走到你的旁边,朝你微笑着。
咽下嘴中的铁锈味,你感到好了许多。
你只记得,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你,你要去找祂。
“我们走吧,博士。”
他说到。
但是,很不走运,这趟行程,只有你们二人了。
海中某物咆哮着,掀起海浪溅上岸边,沾湿了你的衣角。
水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便用身后触手将你卷起,拉到了里边。
你想起了这孩子的名字。
“水月……”
听到你的呼唤,蓝色的孩子扭过头来,灵动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孩子沉默了,眼睛望向远方,那是旅途的终点——伊莎玛拉的所在地。
“我们需要加快脚步了,博士。”
孩子主动伸过手来,就像曾经那样,你们十指相扣,举步迈向下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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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金香 >
房间内满是潮湿的空气,刚进屋的郁金香看了眼前来安全屋寻求帮助的你和水月,然后将手中一器械丢到桌上——没有了信号的通讯仪。
“博士,凯尔希‘曾经’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你,因此……”
郁金香不知为何顿了顿,隔着眼罩,看着水月。
“我会先给你们探路的,你们来的路上应该也看见了,深海教会那些疯子已经渗透进了各个地区,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小心。”
凯尔希……是谁?
好熟悉的名字,可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点了点头,接过了郁金香递过来的文件袋。
“这是一些我们搜集到的情报,希望对你有用。”
倚坐在嘎吱作响的破旧木椅上,郁金香翘起她细长却有力的高跟美腿,黑丝凸显成熟气息的同时把那健美的肌肉曲线勾勒至完美,蛇尾从跨间缠绕到丰满的大腿根上,香唇启齿间,抿了一口香唇的美酒,戴着皮质半掌的纤纤玉指紧抓着杯口,慢慢悠悠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犹如酒吧里的招牌女郎一般,但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异常显眼——会是谁那么幸运能与这位女士相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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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作者: https://www.pixiv.net/users/47147866已获使用授权)
那当地“特产”的高度数酒所散发出的阵阵腥味只是闻着就让人头晕目眩,虽不知其成份如何,但它却熏得水月有些难受,脸色发白。
你将水月带出安全屋,等待着脸色发红的郁金香处理完公务,再次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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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 >
你和水月紧跟在郁金香的后面,她的刺剑如穿针引线精准优雅轻松地般穿过恐鱼的身躯,手臂一震,将海嗣身躯上用以移动的器官挑下,抛向一边。对于这些几乎无法杀死的怪物,这才是最高效率的处理方式
她柔美的背影本让你觉得安全感十足。
但一只巨型海嗣突然从水中跃出,结结实实地砸在你们的道路上。
水月将你卷起向后方跳去,将你们与郁金香分开了。
倒在地上的海嗣没了气息,换个角度一看,才发现它已经开膛破肚,五脏六腑随着紫色的血浆从中流出涌进躁动的海洋。
你探出头向海中看去,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怪物是什么将它杀死的。
马儿的鸣啼响彻山崖,一个银灰色的骑士举枪冲锋,钻入海中。
你不知他是敌是友,只知道,怪物杀死了一个怪物。
“博士,走吧,别靠海太近了。”
水月扯了扯你的衣袖,眼中流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悲伤。
他是在为它而悲伤吗?为他死去的同胞……?
你摇了摇头,赶紧打消了这十分危险的念头。
再次望向路的那一边,郁金香已不加了踪影,以她的身手,应该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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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事件-宝箱之舞 >
在几个精致的宝箱旁,一群怪异的萨卡兹正围着篝火在一起唱歌跳舞。
而其中一位衣着华丽有着惊世美貌的萨卡兹舞女,她站在人群中,绕着火堆尽情舞蹈着,黑纱舞裙与白皙细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在火光的映照下,血红的眼眸散发出诱惑与危险的气息,而她身旁围坐着的那一群披着长袍的高大男子,他们蒙着脸,只露出头上那骇人的萨卡兹尖角
舞女吟唱着悦耳的歌儿,并为自己的歌声翩翩起舞,人群里气氛十分轻松欢快,高大的男人们围着火堆,随之摇摆。
而那火堆中,好像正在烧着什么奇异生物的一部分残骸,没有骨头的臭味,也没有肉质的鲜香,只散发出异样的香气,令人陶醉其中……
这一切都告诉别人……生人勿进。
被海浪拍醒的郁金香还来不及感叹自己从山崖掉下还未被海嗣撕成碎片,那躁动的海洋便又掀起一阵浪涛,将她赶上了这条路,就像命中注定一般。
他们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敌意,一向警惕的郁金香缓缓走到近前,竟有些痴迷地望着萨卡兹舞女那迷人婀娜的舞姿,纤细的四肢随着那细微却不知为何能够传到郁金香耳边的哼唱舞动,灵活的躯体如若无骨做出各式的优美动作将那堪称杰作的肉体展现的淋漓尽致。
舞女注意到了,她的到来。
她轻飘飘地向郁金香走去。
“你不怕我吗?我可是拿着武器的。”
如梦中惊醒的郁金香拔出腰间的刺剑,剑尖直指舞女眉心,示意着她保持距离。
但她似乎没有听到一般,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像随风飘扬的枯叶,还是凑到了郁金香身旁。
“想要,与我一起跳舞吗?”
舞女的头上那作为萨卡兹标志的长角上佩戴着精美的饰品,她的红瞳闪耀着诱人妖冶的色泽,如深渊般,散发着无以比拟的诱惑力。
她,身姿腾挪着,围着郁金香转着圈起舞着,长裙舞动,银发闪过身前,想要伸手触碰近在眼前的美丽,却连发丝都无法碰到丝毫。
而其他的萨卡兹人也站起身来,向着郁金香围了过来。
少女柔软的身躯主动靠拢,轻贴在湿漉漉的郁金香的身上,一呼一吸间,便可闻到她身上所弥漫的那股扑鼻而来的异香。
舞女轻哼着美妙的歌曲,而其他那些高大萨卡兹人也诡异地迎合着,打着节拍。
夜色下,篝火跳动着,萨卡兹人围绕着斐迪亚随之跳动,显得异样的滑稽诡异。
本该让人心生寒意的环境,却让郁金香升起一丝温暖,她感到有些恍惚,再加上缭绕在鼻尖的香气与腹中的酒精,竟让她感觉有些醉了。
等到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郁金香正站在萨卡兹舞娘身前,牵着她的手,身体不受自主控制地跟着她起舞。
这样,迷迷糊糊地,跟着萨卡兹人们一起跳舞,似乎没什么危险,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不对,我的武器呢?我的剑……
郁金香突发觉自己手中的武器已不翼而飞,顿时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视线左右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武器。
*没在腰间……在哪……
这样的举止被舞女看在眼里,紧接着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过来,托住郁金香下巴。
“在想什么呢?现在大家都在跳舞,可不能分心哦~”
“不,我觉得……我应该离……我的武器……”
一瞬间,郁金香突然看到远处的地上直插着自己的佩剑,于是便想要去拿,却没想到突然被一只脚勾住了,让她失去重心倒在地上。
意识恍惚间,郁金香突然感觉到一阵目眩,明明舞女的声音近在咫尺,却朦胧地如同天外之音。
“看来有条小蛇不老实呢~和大家一起跳舞不好吗?背着大家偷偷去拿武器可是不好的哦~”
舞女假意的哭腔里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婊。
郁金香这才看到她的耳坠上奇怪的海嗣图案……
她如突然惊醒一般左右看着,想到了什么似的,朝舞女吼道:“你们是……究竟……你们是深海教会的人!”
“哎呦呦~看来不得不成为敌人了呢~不过……你似乎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啊~”
众多叛为深海教徒的萨卡兹围了上来,褪去了外套,露出黝黑而健硕的身体,一左一右将郁金香用力按住,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没法逃脱。
舞女饶有兴致地看着郁金香从迷茫突然变得惊慌的神情,伸手拈起她的一缕发丝,用手指上饶了几圈,放到鼻尖轻嗅起来。
“嗯~早就听说你们斐迪亚天性淫荡,爱食精浆,我倒是也有些好奇这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你品尝起来究竟会是什么味道呢~嘻嘻……”
被欺骗的愤怒让郁金香瞬间清醒了过来,但此时深海教徒们已经将她控制住,尽管半遮眉目的眼罩遮挡住她的眼神,但从紧咬的嘴唇和逐渐粗重的呼吸足以看出她的羞愤和恼怒。
“你们这些邪教信徒……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话未说完,舞女抬起手,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落在郁金香的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的指印根根分明,脸上的灼烧感烧得她脑子嗡嗡地响,但郁金香还是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
“畜生。”
“闭上你的嘴,主动戴上眼罩求操的婊子贱货。”
舞女脸色不悦,居然被区区一个斐迪亚人这样辱骂,她自然不会放过郁金香。
她一把扯下郁金香的上衣,露出外套下那白的有些病态的肌肤,尽管郁金香身高要比她高上一头,但此时却完全发挥不出半点威压气势。
“烂货母猪,杀掉你的话就太可惜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就用他们几个月没洗过的臭鸡巴和你的骚屄比一比,再看看斐迪亚人和萨卡兹人又能生出什么样的奇美拉吧!你觉得如何,小母狗?”
郁金香上身赤裸,在雪肌映衬下的乳头发情凸起显得更是鲜红诱人,虽然并没有这嘴臭的萨卡兹舞女那半裸胸衣下的色气激凹那般极端,但哪怕经过房事也同样如待人采摘的娇嫩樱桃般惹人怜爱,令人血脉喷张……
舞女裹着黑色丝质的长手指从郁金香曲线分明的结实腹部划过,指尖所经之处竟变得莫名的温暖放松,身体也不自主地开始躁动起来,两腿之间也一下子变得有些湿黏湿润,这异样的感觉更是让郁金香咬牙切齿,抵抗挣扎。
斐迪亚族的肌肤相较于萨卡兹更加冰凉光滑,腰侧几枚异色鳞片更是最为瞩目的装饰,让她的曼妙身体更添一份诱人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移不开视线。
“真希望可以好好品尝你的身体,只可惜……”
萨卡兹舞女握紧拳头,狠狠地打在郁金香放松发软,已经毫无保护的腹部上。
“我还没有资格得到主人的奖赏,不然我就可以用我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你这种长着骚臭烂批的斐迪亚母畜婊子!哈哈~看你这股骚样就知道肯定被不少人肏过了,嗯……对你太温柔的话可是会被反咬一口呢~还是让你变得老实一点才行!”
纤细的臂膀,看起来并不重的一拳,却能让郁金香咳出一口鲜血,女性最为脆弱的子宫遭受重击带来的眩晕呕吐感让郁金香快要流出眼泪,那眼罩已经被流下的冷汗完全打湿,该说不愧是血魔吗?
舞女转过身,小手一挥,围在一旁的信众们紧接着便冲了上来,无数只黝黑肮脏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在郁金香的身上揉捏玩弄起来。
带着罗德岛图案的外套被褪到肩部以下,最珍爱的帽子掉在地上,精心打扮过的发丝也变得无比凌乱。
两枚乳头被用力钳掐着似乎要被掐断一般,乳房也被用力攥抓如同水气球一样肆意把玩,淑女那丰腴柔软的嫩肉乳脂从指缝间爆出,郁金香咬着牙,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却又开始不自觉的期待。
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们贪婪地抚摸啃噬着,从一头银发到俊俏的脸蛋,从纤细的脖颈到迷人的锁骨,从流水般的美腰到曲线分明的小腹,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一丝怜悯,面对这粗鲁而激烈的肢体侵犯,郁金香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这只知道发情的母畜,居然对自己的主人不敬,就该好好教训一下你!光是用手摸你的下面,我的手指就要被吸到里面去了,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贱货,是不是从小就给男人舔鸡巴苟活?难道就这么想被我们肏吗?一个人也敢来这个地方,真的不想活了。”
萨卡兹粗沉的声音凑在她发烫的耳边,一个萨卡兹男人咬着她的尖耳,留下一排深深的的牙印,就像给母猪耳朵打上家畜印记一般恶趣味。
“不,我是因为……啊……任务……唔……”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欲无用辩解的郁金香被这番粗暴地对待刺激得不止地颤抖着,腿心间渗出的爱液沾湿了花白的内裤,随着大腿根缓缓留下,令空气燥热起来。
内裤也被粗暴地扯碎,在小穴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刻,郁金香腰部发麻,臀缝上那蓝灰相间的环纹蛇尾不安地来回甩动着,接着也被他们抓在手中用力拉扯,斐迪亚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完全攥在手中把控,种族的本能反应让郁金香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本能的挪动那已经在发情下沦为一滩软肉的色情母畜身体。
粗糙的带有厚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两腿间的蜜雪,即使一点必要的前戏也不做,在生性淫荡的斐迪亚母畜那水流不停的闷骚淫贱小穴里面搅动抠搓起来也不会觉得丝毫的不方便。
不停发出闷吟的喉咙又被人从后面以裸绞的方式死死卡住,结实的臂膀肌肉把她气管卡死使得空气已经完全无法进入,在高大威猛的男性下,哪怕身为高级资深干员的郁金香也只是和一般雌性一样沦为待宰母畜,命运也彻底交给了萨卡兹主人,可惜她的主人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在窒息缺氧的情况下,就连正常的思考都没办法进行,眼神已经完全上翻到几乎不可见,挣扎片刻后便不甘的放弃,十根玉指只是抓着男人的手腕,不再动弹,像是脱线玩偶一样垂下头来。
萨卡兹男性粗长的精臭肉棒撑开裤裆,从中弹出,难以忍受的恶臭随着身后男人的放松钻进作为斐迪亚嗅觉灵敏的郁金香鼻中,从窒息脱离后的缺氧高潮随着汗腥精臭一齐前来充斥着她的大脑与鼻腔,,强烈的信息素更是强奸着她的神经
挺立的肉棒在郁金香的泛滥成灾肥腻腿心间摩擦着,虽然只是贴着外阴素股厮磨着,但兴奋充血龟头上的那肮脏腥汁也一股一股地不断冒出,胡乱地涂抹在郁金香穴口,留下了属于外人,外族的印记,令郁金香再也摆脱不了,这骚贱便器婊子的称号,死后亦是如此……
最先得到能侵犯郁金香机会的萨卡兹男人迫不及待地用他滚烫的粗黑肉棒破开郁金香的肉壁,有了淫水的润滑便可十分顺滑地捅进花穴的最深处。
没有雏鸡的殷红,就如舞女所说那般,郁金香并不是处女。
在家人死的那一晚,她便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若不是有人相救,恐怕就没有“郁金香”这一人了……
但今后,“郁金香”已成过去。
一双大手抓着郁金香的腿窝将她抬起,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让郁金香感到羞耻万分,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些,没了约束得以尽情舒展的肉棒尽情地插进郁金香的骚穴深处,萨卡兹人大开大合的做爱方式对小蛇来说完全是一种酷刑折磨,冠状沟内满是包皮垢与脏物的大肉棒被狭窄逼仄的这尚未过度开发紧穴包裹的感觉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紫黑色的冠头猛烈地亲吻着柔软的宫口,就像热恋之人的深吻久久不肯分离,被顶得变了形的败北子宫,已经开始本能地以受孕败北雌性的身份准备排出有着她淫贱血脉的卵子,随时准备迎接她今后萨卡兹主人的宝贵精子,为他们诞下一个个与母亲相同的变态嗜精婊子!
尽管肤色白得有些妖异,但性器上却是艳丽无比的娇嫩粉红,白皙和艳粉,两种颜色在她的身体上鲜明行程的对比更是让这具诱人的身体看起来更是淫色至极。
被高高顶起的郁金香妖冶地扭动着雌性最为诱人纤细的美丽腰肢,就像她的同类一样,作为东国最抢手的舞女被人当作观赏品贩卖。
仿佛捕蝇草般,渴求着“猎物”的落网,不过这次,她才是“猎物”。
腰侧的鳞片也在火光下闪亮夺目,更加凸显出腰胯间山峰般的曼妙曲线
暂时还没有机会插入郁金香体内并以此泄欲的萨卡兹男人们也不会闲下来的,几只手指如玩弄般,一同插入她从未开发过的嫩菊,将紧致无比的处女后庭强行粗暴地掰开,使得肠液直流。
“小心点,别把她弄死了,她要是死了我们玩什么?”
被其他同伴提醒着,站在郁金香身后将她用肉棒高高顶起的男人才把松开掐住脖子的手,露出那白纤脖颈上的一排已经淤紫的指印,令人心疼。
大口大口地氧气再次涌入她燥热的身体,急促不断地呼吸下,她高耸挺立的胸脯也在不断起伏着,本来内陷的粉嫩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是一副兴奋硬挺的模样,仿佛枝头最艳红的草莓。
下贱。
被一群不断散发着腥烈淫臭气味的男性簇拥着,燥热的男性身躯在浑身被汗水湿透而变得冰凉的身躯上显得更是滚烫,无数硬起的恶臭肉棒搭在她美味的身体上,又顶在她的小脸上,插进了她用手掌捏成的“小穴”。
腥骚无比、浓郁粘稠的男根精骚刺激着她的神经,虽然嘴上不愿意,但真如舞女所说,斐迪亚的血脉,是淫荡的血脉,如沸腾热水,郁金香的快感已经变得异常汹涌。
“怎么样,小骚蛇~舒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来给你按摩按摩啊?”
舞女五指分开,指尖朝下按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腹部的马甲线,顺着两侧腹股沟开始向下,饱满丰腴的三角区软肉更是分明,在指尖触碰到早已肿胀勃起的阴蒂时,郁金香身体乳触电般颤抖着,歪吐出细长色气的蛇信子自顾自潮吹的母畜模样更是让舞女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奸诈的笑容。
这还没完,舞女两只手指拈住阴蒂用力向下用力一拽,在郁金香一阵激烈浪叫声下,被男人们揉捏掐住的乳球内的鲜美奶水被挤射了出来,伴随着痉挛潮吹和表情失控,香甜的奶香和空气间的淫骚气味混合在一起,而就连满嘴污言秽语的舞女自己,也在这样淫荡的气味下感到有些躁动起来。
“是哪个便器啊~上一秒还在嘴硬,下一秒自己就喷出这么多水,嗯?”
萨卡兹舞女也无法忍受自己燥热身躯下繁衍的本能,手指抚摸着自己发热的下体,隔着单薄黑丝和蕾丝情趣内裤在两瓣情欲的肉唇间抠揉捣弄起来,紧接着凑到郁金香的脸颊旁,在她的耳边用最小的声音吹气吐息着。
“呼~呼~啊拉~有这么舒服吗?你这发情婊子便器叫得这么淫荡啊~是不是我们萨卡兹的大鸡巴比你们那些个没用的斐迪亚小屌子猛多了?你要是主动说点什么的话……我就给你奖励哦!”
萨卡兹舞女满脸痴醉地嗅着她身上不断溢散出的,完全发情的雌淫气味,甚至把自己的胯下贴近郁金香已经化为发情母畜表情的俏脸,胯间黑丝自然被自己的发情淫水打湿,隔着尼龙织物渗到郁金香的脸上,目的就是为了彻底羞辱她仅存的人格
“怎……怎么可能!我……我才不……啊哈~”
即便到了现在,郁金香也还在嘴硬,但身体本能的堕落,已是藏不住的,郁金香细长的蛇尾已经开始主动缠绕起身后那狂暴奸肏着自己男人的大肉棒的根部和膨胀的睾丸,尾尖在男人跨间茂密的阴毛中骚动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淫贱种族斐迪亚,此刻也迎来了最适合自己的命运
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着,口中滴着涎液的蛇信子不断在空气中摇颤,捕捉着空气中,自己与男人们最为淫乱的气味,以此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好奇郁金香长相的萨卡兹舞女用她沾满淫水的细指优雅缓慢地取下她已有些破碎的眼罩,只见那眼罩下,一对妖紫的竖瞳蛇目里噙满泪水,此时也已经涣散地不成样子。
“骚!真他妈骚!这眼睛真是太他妈的好看了!这要是长在我脸上就好了……”
不知舞女是赞叹着还是辱骂着,隔着手套的指尖划过了郁金香的眼角,抹去泪水。
肉棒先是激烈地顶撞击着郁金香的子宫口处,随后又缓缓拔出大部分,只在肉壁中留下小部分满是淫液的冠头,接着再次猛地整根送入其中,结结实实地顶在郁金香软烂的肉屄上。
一快一慢,一疾一缓,这样的抽送才更让人抓狂。
在郁金香屈服于性欲的本能,而渴求着让大肉棒快点插入进去以满足自己欲火焚身的性欲时又被萨卡兹男人慢下来的“寸止”吊足了胃口。
在神志短暂连线的那瞬间有期望这肉棒能够温柔一点去对待自己脆弱柔软嫩肉的时候,却几乎要被那粗暴的轰击把淫水四溅的下体贯穿插烂。
尽管嘴上还在逞强,但淫穴内激烈地吸附挽留着那即将从体内抽离的男根,也表明了她如今最真实的欲望。
郁金香侧着头,撒开手里握着的巨根,用手臂勾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伸出细长的蛇信子在男人的嘴唇上舔着,下一秒就被一只肥厚的大舌侵犯进入她的口中,而细舌更是直接缠绕住那肥舌,交换着体液,喉咙里竟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
银白的发丝被攥在这高大男人手中向上拉扯着,就连头皮都被扯得生疼。
又被按住脑袋,在激烈到窒息的黏稠湿润的舌吻里,肮脏的萨卡兹男性的唾液在她的唇舌间藕断丝连,灌进郁金香的口穴中,在饮下的时候再被其呛到。
软嫩的香舌粉唇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还没来得及吞下上一个男人的口水,就被拽着头发被扭到另一半,接受另一个男人舌头的强行侵犯。
其余那些等不及的男人们发出着不满的声音,在前一根肉棒还在小穴里抽插时,另一根肉棒就紧贴着它的下侧,迫不及待地共同挤进了郁金香狭窄幽深的情欲源头——她永不满足的发情淫穴,把它撑得变了形,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郁金香发出悦耳的尖叫,但随后到来的便是前所未有的超绝快感。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郁金香夹在中间,身后的男人拽着她的手臂,不断用胯部撞击着郁金香丰满的肉臀,激起阵阵肉浪波涛,而身前的男人则是一手扶着她的腰部,手指刮弄着她的鳞片,一手把玩着她的奶子,指尖挑逗着她的乳首。
“唔——唔唔唔……”
无力地挣扎着,倒不如说,这挣扎也是在做做样子罢了,就像……情妇间的调情般,欲拒又迎的她,身心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堕落,变得淫乱不堪。
两根男根交替进出着,让子宫口没有一秒停歇,上一根才刚拔出,另一根又顶到了深处,重重砸在子宫口处,震得郁金香主动沉下子宫,以此接受着“主人”们赏赐的精液。
原本只是一根肉棒就足以撑开穴内的肉褶,而这两根大小相差不大的鸡巴一前一后地活塞运动更是把原本紧致如雏的阴道撑大到惊人的地步。
极致的榨精淫穴即便同时应付两根鸡巴也只需在吃痛收紧的穴口肉壁内抽送几下就让人一阵哆嗦后疯狂射精,在一个人退下后,后面的男人便会饿狼般立刻上来补位,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郁金香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不断喷汁迭起着,淫水与精浆在两腿间的地面已经形成了一个淫乱的小水洼,在不知被多少人在体内播种后,郁金香完全发软的腰部彻底没了力气,眼神涣散,失去了一切神采。
“舒服吗?你这不要脸的贱母狗,我们的鸡巴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离不开了啊?”
男人用力拍打着她的圆润软弹的大屁股,每拍打一下都激发出阵阵肉浪,拽着她那纤细尾巴的手臂猛地发力,让她的喉咙里呜呼一声,身体开始本能地痉挛。
插着两根大肉棒的小穴里也开始激烈收缩包裹住男人的巨根,又是一阵松动后突如其来的收紧,让男人们瞬间精关大开喷涌出浓厚腥臭的精液,而在郁金香“努力”同时榨出两根肉棒的满满的浓精后,才得以休息片刻……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身后排着队撸动着鸡巴的男人还多的是,长久的交合而撑大的穴洞久久不能闭合,浓稠的精浆刚要滑出淫穴,就被上前奸淫她的的其他男人用拔起的鸡巴塞住堵上。
车轮战下已经没有任何怜悯可言,郁金香原本紧致平滑的腹部在接连不断的内射下已经变得如孕肚般鼓起,前后双穴没有一刻空闲,不断被这些饥渴难耐的鸡巴大力抽插爆肏,紧阖的子宫口也在肉棒的不断侵犯下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毫无悯惜的粗暴插入,接连不断的进犯让郁金香娇嫩的子宫口变得红肿不堪,尽管咬牙坚持着,但子宫口最终还是被撑大顶开,不知多少根肉棒前赴后继地插入郁金香的小穴,子宫口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突破,突破子宫口的龟头插入了子宫的内部,在女性最为脆弱的部位长驱直入。
和阴道内凹凸的褶皱不同,子宫内膜光滑而又黏腻,天生敏锐的感官让她更是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下舒服到快要晕厥。
原本还能勉强忍住的淫叫声彻底冲破喉咙,成为了彻底的歇斯底里的失态浪叫,如同发情期的母畜一般大声叫喊。
在子宫的最深处,被肉棒来回摩擦刮蹭的,上一秒还在咬牙坚持的郁金香,防线在一瞬间崩塌,子宫沦为了萨卡兹肉棒的精壶飞机杯,发情的母猪子宫降下,主动和肉棒激烈地深吻,什么也不想思考,即使思考了,也没有任何作用。
不如享受怎么样?
郁金香流着眼泪,却毫不抵抗身体的每一处侵犯,从肉体到灵魂都彻底放弃了挣扎,子宫口和侵犯其中的肉棒如胶似漆地缠纠着,男人们硕大的龟头在拔出时被宫颈恋恋不舍的夹紧扯住,毫不伶香惜玉的萨卡兹粗暴的直接将其拔出,连带着郁金香那粉嫩的子宫一起扯出在外,小穴的褶壁让每一根进入其中的肉棒宾至如归,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插入进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为了服侍她的肉棒主人而运作。
在最后,两根泄完精的肮脏肉棒拔出已经红肿不堪的骚贱浪穴,不知何时也被萨卡兹男人们好好照顾着的同时插着两根肉棒的扩张后穴如喘气般一开一合,郁金香彻底松散怠慢的粉红色的子宫整个松弛脱垂出来,像是一次性的廉价飞机杯随意趴在地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里面满满当当的浓精。
郁金香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双腿大开着,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在体外还在阵阵收缩抽搐,浑浊腥黏的胶状液体不断从洞口流出。
“给我起来,你这垃圾母猪烂穴,连自己那发情的破烂母畜子宫都守不住,你还能保护得了伊比利亚的人民吗?”
舞女踩着尖头细高跟,鞋根一下子踩在郁金香脱出的子宫上来回碾压,刺骨的疼痛与莫名其妙的快感让郁金香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眼泪从眼角流下,伴随着噗滋一声,淤积在子宫内已经有些结块的腥臭精液和刚刚涌出的淫水一同挤出,从两腿间喷射而出。
“真是不堪的模样,看来你这精壶肉便器已经彻底变成垃圾了呢~本以为你的婊子穴能坚持更长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堕落了,真是让人扫兴。”
舞女坐在一旁爬在地上的男人的背上,优雅地伸出双足,臂弯勾着身后男人的脖子,轻轻翘起一只脚,立刻被围上前来的众人视若珍宝般双手捧起。
根根俏美的玉趾如精致的艺术品,双足分开,分别踩在两个男人的肉棒上,拇指食指灵活的轻轻抓着头冠边缘,伴随着手指在他们身上的游走,只是轻微的挑逗,就让两人乖乖被榨出精汁。
“是我的脚舒服,还是小母蛇的贱屄舒服呢~”
“当然是您……唔~”
男人还没说完,少女就笑着吻在他的唇上,吐出有些海嗣化的尖细舌头。
“说得好,张嘴,这是给你的奖励~”
舞女撩起银色发丝,从舌尖悬下的晶莹香涎滴落到男人的口腔中,这份最高的荣誉让一旁的其他人也躁动起来。
舞女脸色微红着,看着郁金香被肏到变成精液便器的样子,自己的小腹中也有一团邪火开始骚动起来。
“真希望我也能被尽情的玩弄呢~变成只需要高潮,而不需要任何思考的精壶肉便器,只可惜……现在还没到时候,算了,先稍微舒服一下吧,看着她被干,我的下面也痒得不行了呢~”
手指放在腿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淫水已经将内裤沾湿,她褪下内裤,随手丢到一边,立刻被人抢到手里,用舌头舔着上面的湿渍。
“把你的鸡巴,借给我用用~”
“荣……荣幸之至!”
男人兴奋地开口,挺着腰,将自己的肉棒顶起,送到舞女的手边,能被舞女如此轻柔的捻揉着,就让旁边的其他人羡慕不已,更不用说,能被这同样淫骚的舞女用淫液灌满的骚逼在龟头上摩擦……
“咳……你们……也……不过……如此……垃圾……”
精神恍惚的郁金香颜面朝着精浆淫液水洼,一字一吸,依旧叫骂着。
“居然还有意识?真是有趣。”
舞女一愣,松开手中的肉棒,随后嘴角再度勾起一抹兴奋的笑容,望向刚才被自己玩弄到勃起的男人。
“去吧,好好招待招待她,可别让我们的客人被冷落了,哼哼~”
郁金香掉出体外的子宫被上前的男人抓在手中,这块带着体温的粉红色的软肉,在男人的手掌里不断地蠕动抽搐。这块原本在体内最深处的娇嫩部位,此刻却成为了个下贱的活体几把套子,被人肆意玩弄。
“哇哦~差点忘了……我们还有任务的……”
男人们托起郁金香,将她扔到那宝箱边。
地上的宝箱如怪物般张开,且里面还有那不知名的东西蠕动着,诡异无比。
那是……那是一只扭曲至极扭动着黏液触手的海嗣。觅食触手卷起郁金香那已经撑的浑圆的肚子,使得她喷出阵阵精液,随后把郁金香放入满是触手的宝箱内部,大量的触手随之将郁金香的全身覆盖,消化液逐渐腐蚀她的衣物与四肢,催情剂让她不停的流出淫液,甚至连双乳都在激素的作用下分泌出乳汁滋养箱中的触手。大量粗细各异的触手从各方攻来,刺细胞深入郁金香的乳腺将乳汁吸吮殆尽,逐步吸取营养膨胀的细胞顺带着扩张郁金香的乳孔,把那原本粉嫩如樱桃的乳首变成肥大伸长的母猪乳头。小穴屁穴都被数条粗大的触手完全占满,甚至就连肠道与胃袋也一并被触手填充,从未被开发的尿穴也被细小的触手探入并占据了膀胱的狭小空间,郁金香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彻底变成触手的居住室,至于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则更不用说,从一开始便成为了注卵的最佳位置。
“也是时候了,为我们伟大的主人们,献上你的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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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事件-舞女的馈赠 >
你与水月为了躲避那肆虐的海嗣,转进了这条小路,远处的火光吸引了你的注意。
“欢迎~要加入我们吗,可爱的人儿~”
迎面走来一位婀娜多姿的白发舞女,每一步,嫩足所踩着的性感高跟发出清脆诱人的声音,她深邃的眼中仿佛蕴藏着无数你所渴望的答案。
“不准过来。”
水月警惕地挡在你的面前,看上去很不高兴。
“哼哼~别紧张嘛小弟弟,我们又不是坏人。”
舞女轻笑着,华丽地转身而去,从身后男人手中拿过一袋东西,想递给你。
“要看看吗?见面礼~”
你示意水月接下麻袋,里面竟是不少的粮食和水,这将对你们接下来的行程提供极大的帮助。
“不用感谢哦~这是你们的那位朋友托我交给你们的。那真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士呢~”
郁金香……
“她去哪了?”
水月抢在你的前面问到,身后那极具攻击性的触手任然没有收回,萦绕在博士身旁。
“她啊~她往前面走了哦~而且走了好久了。”
你越过舞女手所指的方向看去,那确实是你们要去的地方。
谢过舞女一众,你们再次踏上寻找答案的道路。
目送你们的离去,舞女坐回萨卡兹男人的背上,而另一人赶忙上去接住她抬起的美脚,放在手心用心按摩着。
“哎呀~罗德岛的博士~真想也尝尝他的味道呢~”
美目转动,最后停在了,那不停摇晃的宝箱。
时不时被内物撑开的空隙间流出那不知名的奇怪白浆,又耷拉出几根泄完浓稠海嗣恐鱼精浆的的触手,数不尽的细小触须缠绕住郁金香耻骨间掉出的粉色嫩肉,钻进她的花房,向里面留下了一颗又一颗海嗣的精华。
箱子打开,现在的郁金香表情已经崩坏成标准的母畜阿嘿颜,身上原本健美的肌肉都变成华而不实的肥肉油脂,双乳更是膨胀的甚至影响观感,巨大的乳穴可以轻易的容纳触手塞入甚至在乳房里产卵,双穴被扩大到再也无法合拢的程度一刻不停的接受卵的注入,子宫胃袋膀胱肠道没有一处地方不被奸淫占据,就连耳道都被时刻不停的奸淫着,直达大脑将卷须完全覆盖大脑皮层,为她带来最直接的幸福与快乐。
手指上的戒指不知为何被保留下来,但戒指所对应的人也早已变了
这便是她日后的“家”,她的终点,她与她的“丈夫”将在这里度过剩余的人生,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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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事件-幻梦 >
没有了郁金香,你们一路上也只能绕开那些海嗣与深海教会的人奸。
如果是要水月解放力量放开了去战斗,少量的敌人也是可以应付的,但为了你,为了保护你,他舍弃了很多。
“博士,你累了吗?”
触手缠住你的腰肢,将你放进了“它”的怀中。
“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你要是不在状态的话我们都会输的……”
你这才注意到,自己小腿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裂了,鲜血浸出绷带,染红了裤脚,早已凝固。
“你受伤了,博士。”
你看见,伤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很熟悉,但你害怕了,不敢再往下想。
你感到一阵头晕,睡死过去。
你感到麻木,你仿佛看见了什么,好像是在亲身经历一般,但你的理智告诉你,那不是自己。
你看见一个长相粗犷的大叔趴在桌上熟睡着,在你的眼前。
你不自觉地扭动着无比色气的身体,余光从窗户中瞟见了一只红黑色的菲林,是自己吗?
天火?
你的脑中蹦出这个名字来。
“你”走到大叔的旁边,在他的耳边吹气,送去炙热的气息。
“呼……”
你看着他从迷蒙当中睁眼,对方感受到撩拨着自己脸蛋的尾巴,意识很快随着空气中的荷尔蒙而清醒,他饶有兴趣地看想了面前的那件自然地抚上你紧致有型又不失柔软的翘臀
“真的是~天火小姐怎么能这么婊里婊气的呢?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发情,真是不听话呢!”
一把捏住你主动侧扭过来的黑丝肥臀,手掌用力揉捏着,只是稍微用力便深陷其中,
果不其然,下身抚上去时你便已经感受到了湿漉漉的爱液将原本的黑丝裤袜浇得升腾起阵阵热气。
“唔喵~主人……才醒就这么有精神了?”
不对……不该是这样……这不是你,也不是记忆中的天火该做出的行为。
你骚气地扭动着包裹着油滑黑丝的圆润肥臀,细长的手指已经抓住那人抬起头来变得精神的肉棒来回按压搓弄,扭动的翘臀看似在逃离着他的蹂躏,实际上却主动地贴上来磨蹭。
“刚一醒来就色性大发想要做爱……这可不行哦~”
吐出的话语貌似在斥责着什么,但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劝诱,显得你更加的秀色可餐。
“看到天火大小姐主动跑过来求着挨肏,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那都会有精神吧!”
站起身来的大叔一把搂过你的小蛮腰,直接伸出手,掐住她没有内衣只隔着衬衣的乳头左右扭转拉扯。
这副美丽高傲的画皮下早已裂开条细缝露出那可笑的淫乱内里,只需要再加一把力,便能将那副伪装着的上位者姿态彻底撕碎。
“你就这么喜欢里面什么都不穿吗?就是想让我把你丢给矿石病流浪汉当母猪飞机杯吧?还是说你想去给那些海嗣当发情的婊子苗床?”
海嗣……这个词把你拉回现实,但周围的一切却又不像是现在的样子,如梦如幻的场景让你不由得代入其中,就算想要脱身也已经沉沦。
大叔嘴里满是污言秽语,使你听着耳根红到了极点,却是春心荡漾,仿佛是在渴望着这男人口中的事真的发生。
“哈~哈啊~放开……我……才不是……”
你还在本能地做着徒劳的挣扎,但那努力扭动的身体却早已忤逆自身的意愿,谄媚般的将自己雌熟的肉体献上任由他人掌握。
“混蛋~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呼~天火小姐生气原来是这个样子吗?真可爱啊~生气还会往男人怀里钻,你就是个没人肏的骚猫婊子对吧?”
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你压在桌子上,男人一巴掌打在了肉臀上激起一阵肉浪波涛,白皙如玉脂的臀部也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更急激起人的性欲。
这明明是梦……但却如此真实。
“才不是——咿呀——!”
原本还在抵抗乱动的身体随着粗大巴掌拍上肉臀戛然而止,包住私密部位的黑丝裤袜,毫无征兆地便被下身喷溅的爱液染成了咖啡色紧贴着身体半透出粉嫩的骚穴,淫液更是顺着夹紧的大腿内侧流下。
“哎呦呦~只是挨一巴掌就潮吹了吗?真骚啊~骚到骨子里了啊!你这只小馋猫——在我睡觉的时候~恐怕早就已经跪在我身下闻着鸡巴高潮过了吧~?”
男人乘胜追击,又是几巴掌扇在天火的肉臀上,留下了一个个红掌印。
“才不———咿呀~”
话语尚未说完便被臀上重重的一击生生地堵了回去。
沉下气息蓄积了许久的话随着这一次次拍臀烟消云散,被粗暴对待的双臀反而随着男人的一次次鞭挞兴奋地越翘越高。
“讨厌啦~明明……啊~明明人家才换的蕾丝黑边情趣内裤的说~光是走到门口闻到博士身上那雄厚的男性气味就已经把持不住了……所以……主人~该惩罚惩罚贱奴母猫了~”
这不是你想说的话……但是……
迎合着男人的侵压,你深陷臀缝间的包臀裙紧贴着他鼓起的裤裆,夹住他的肉棒。
“艾塞尔芙蕾……王者之杖的骄傲?实际上是个对着男人就会分开双腿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说出来,就会让很多人那美好的幻想破灭的吧?”
抓住阴阜前的薄薄黑丝裤袜用力一拉,早已被情欲的烈火焚烧的破破烂烂的裤袜便被彻底撕开。
无需过多的前戏便将肉棒用力插入那下贱肉穴挤出浓郁的淫水,接着用力地抽送起来,而手掌也附和着下身猛力的抽送而用力地拍打着饱满的翘臀激起阵阵臀浪。
“齁呜~呜噫噫噫噫噫———!”
脸上的表情在呆滞片刻后旋即便变为高潮时的淫痴表情,双眼用力地上翻,大张的嘴巴兴奋地叫出如同雌畜一般的淫乱叫声,像是交配的牲畜一样发出最为原始的声响,文明的痕迹已经荡然无存。
肉褶蠕动着亲吻挤压肉棒,早已粘腻湿滑的穴道被粗大肉棒撑到了极限,研磨和扩张的快感彻底让你的大脑宕机,只能够在这男人的金枪下控制不住地抽搐着一次次潮喷起来。
“他妈的,真该把你剥光了衣服绑到维多利亚的大街上,让贫民窟的流浪汉到驼兽都给肏个遍。”
过激的性幻想和辱骂让你更加敏感,忍不住的去思考这样的场景
一只手用力地按住你的头死死地压在桌面上,让作为雌性的你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彻底被按倒征服败北在雄硕的肉根之下。
“每天穿着这条齐逼的短裙还装什么装啊!不就是想要等着被男人按倒强暴,然后一边在那装作很抗拒的样子,一边被不知道谁的肮脏肉棒肏到高潮吗?你这骚逼就是喜欢被强暴啊!”
掐住你的细腰,像磕了药一般,男人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淫穴,胯部拍击着她淫荡的肥尻。
“唔啊啊啊啊~好大!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全部进来了!进到贱奴的发情淫穴里面了!好爽~”
放纵自己的性欲,将自己最淫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别人,甚至连最“你”自己也不了解天火,又或者是你的这般淫荡。
曾经优雅的大小姐仿佛从不存在般,肉欲如毒瘾般侵蚀着你的神经,把你变成了最低贱下流的发情骚婊,只要有根肉棒就跟随便肏的免费站街婊子!
肥臀在撞击下荡漾起一阵阵肉浪,让本就已经颤抖不止的菲林彻底埋进淫欲与快感构筑的牢笼,用手臂架起一条腿把小腿放到肩上,身体被强迫着单脚撑地拉成一字马的姿势,但那早已发软的腿自然支撑不住这副淫乱的身体,只能更加谄媚地贴紧他人,在男人怀中发出着咿咿呀呀的淫雌呻吟。
“唔~唔噢噢噢——啊啊啊~主人~用力!用力!顶我!人家要去了!”
随着子宫口的嫩肉被龟头顶到,本就上翻的双眼此刻更是被肏到只剩下了眼白,透明的爱液裹挟着失禁的金黄尿液 肆意地喷射在身下的地板之上。
性快感与潜在的受虐欲催使着你夹紧了满是淫水的骚屄,柔软的腔穴框住那根久经沙场的巨根。
“都他妈说有其师必有其徒,你那个薄绿学妹还有其他的王者之杖成员不会也和你一样~其实就是群吃鸡巴的婊子吧?”
用一下猛烈的撞击将你和天火骚浪的身体带向巅峰,不顾她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继续大力地蹂躏与抽送,揪住绯红的阴蒂,向外拉扯着,暴戾的男人的身子前倾压在你身上,用一部分体重将肉棒送进了子宫的更深处,使得你这高潮失禁的母猫婊子发出阵阵浪叫,回响在办公室内。
“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你们所谓的学术交流也是在那里一起吃男人的鸡巴吧,每天教给你学妹的东西,估计已经只剩下怎么装成一个清纯的婊子引诱别的男人了吧,一个个都他妈的欠干!肏!”
“是——是的~我们王者之杖的姐妹们啊~唔……啊~都是和我一样的母猪骚婊子哦~我们~啊啊啊——私下都在贫民窟给那些又脏又臭的乞丐感染者们~口~交~服~务~哦~”
嘴里重复着侮辱的话语,抽插的力度随着因痛骂而高涨的情欲而越发剧烈,宛如狂风骤雨袭向你这叶无助的小舟,让你只能够在一次次的高潮高潮中完全抛却思绪成为淫乱的雌畜。
菲林饱满的大腿在男人大力地抽送下下意识地夹紧,却反而让两唇淫瓣更用力地搂住下身的硕根,被拉扯的阴蒂宛若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让菲林本就高亢的尖叫又抬高了一个八度,湿热的喷潮自阴蒂被拉起的那一刻便一刻不停地不断随着肉棒的抽送而喷溅在裤子与地板上。
下流的肉体面对粗暴的姦淫却反而越发不争气地兴奋,发情本能将原本正常的菲林彻底变为任人摆弄的人形肉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兴奋到颤栗。
“你这家伙,比起母猫更像是母猪呢~”
掐住你的下巴将头掰过来,看着你那副完全被情欲所占据的母畜模样,于是将手伸进你的嘴巴里翻搅着口水淫丝,而你却不自觉的伸出香舌缠绕住手指舔舐。
“叫得这么欢,还主动迎合上来,天火大小姐啊~看来你真的是个无药可救的骚货啊!生的个这么下流的肉体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奸肏你的是吧?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这么喜欢勾引人,我真想把你卖到窑子里面去啊,这样罗德岛就不必担心资金短缺了,博士也会好好奖励我的……哈哈哈哈……”
快感改变了这具鲜美的雌性肉体,自甘堕落的你满脑子的淫秽想法,无论是恶臭的流浪汉的群姦,凶猛野兽的狂暴交尾,令人作呕的源石虫产卵,这些种种都在脑子里上映了无数遍,此时的骇人巨根就像那阀门的开关,将你和天火彻底“杀死”……
“咿呀~才…才不…我哦哦哦哦哦哦哦!!!!”
扭过头来刚想要摆出些许羞恼的姿态来娇嗔谴责,羞愤的神情就被你却到好处的一下重重子宫撞击而再次硬生生地肏回了淫乱的雌畜模样。
“真想找面镜子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幅淫贱的母猪样,水这么多还夹得这么紧,你可真是乐在其中啊!”
抚摸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油光黑丝袜,被激起兽欲的男人仿佛只是在玩弄一个没有生命,没有触觉,没有情感的飞机杯一样,抱着你有着些许赘肉的健康的小肚子用里掐紧,用他那粗大挺立的大肉棒轰击着你最为脆弱的宫颈。
“哈啊~唔~唔哦哦哦哦哦——咦咦咦——”
“呼~哈———接好了~淫种!”
美背弯折出柔美的曲线,旋即又迅速的反弓起身体,身体抽搐着发出甜美的娇吟~骚浪的子宫排放出难耐的卵细胞,在战栗与惊喜中期待着雄伟肉棒的喷潮白浆。
最后一下用力地抽送将子宫都给顶起~澎湃的子种汁液在你孕育生命的密地里面打上属于雄性的印记。
“唔齁呃呃呃啊啊啊啊——”
高亢的母猪浪叫后,你就已经完全转变为了一头无休止发情的变态嗜精母猪,主动沉下的败北产卵子宫接住了满满的宝贵精液,再缓缓流出阴户。
“呼~哈~真他妈的……爽……”
肉棒随着淫穴慢慢退出,蠕动着的穴口在肉棒离开之后渐渐复苏,紧紧锁住那几乎将肚子射的圆鼓鼓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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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图作者:https://www.pixiv.net/users/20206340已获使用授权)
你默默地看着,以第一人称来体验这刺激的画面着实让你有些吃不消,特别是这男人恶心的语言更是令你作呕,但是却……意外的幸福?
你仿佛想起了什么,你记得这个男人,他是罗德岛的财务部部长,被指认与多名女性干员有染,后来被凯尔希亲自开除了。
天火,是这样的人吗?
你不喜欢这粗暴的淫梦,但身体却忍不住的起反应,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但却不自觉期待着更多。
只有这碎片式记忆的你想不出更多了……
“博士……博士……”
蓝光刺进你的眼中,你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水月焦急的面庞。
“博士,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没事了博士,我已经给你处理了伤口,虽然不能根除海嗣的细胞,但也能够缓解一阵子了……”
你想了起来,这个伤口的缔造者,是罗德岛的干员。
天火。
并不知道她是何时感染的。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告诉任何人,直到你的闯入,才看见已经完全海嗣化不成人样的天火,唯一可以辨识身份的也就只有她尾巴所卷着的法杖以及发红发烫的身体了。
兽嘴蹭到你的脖颈处,微弱的吐息扫过锁骨,尖爪按住你拿着移动端PRTS的右手,让你觉得她还有人性。
确实有,但是不多。
或者说,快没有了。
它袭击了你,尖牙刺穿了你的小腿肌,割穿了你的血管,你痛得叫出声来。
残存的意识却使它松口了,它猛烈地摇晃着脑袋,退回到暗处。
看样子,短时间内你是不会再想睡觉了……
“没事了……没事了……”
水月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头发,擦去你额间的汗珠。
是的,暂时没事了,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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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事件-真相 >
时间,时间会告诉你答案的。
你与水月前进了许久,这一路上并不安全,难以计量的海嗣“想要”你的命。
你迫切地寻找着这一切的答案。
但是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你的脑海中影响着你的思考,你的记忆在一点点地被蚕食,就像这片大地的生灵一样,风中残烛。
“博士,快到了。”
几日没合眼的水月,凭借着强大的海嗣的肉体,依旧走在博士前面,手指着,那有着深海教会图案的房间。
你知道这孩子很累,这一路上都是靠他的陪伴与保护,才走到这里的。
“唔~博士?”
被你搂入怀中的水月不解地望着你,而你则看出了他茶色的大眼睛里满是疲惫。
“睡一觉吧……”
或许你自己也没意识到,滴水未沾的你,声音是多么的沙哑,令人心疼。
“该你休息了……”
温暖地怀抱,就像家人一样,水月无言地拥抱着你,身后的附肢扒拉上你的身体,二人紧密地互拥着。
“没事的,我们会成功的……”
直到蓝色的小人儿在你的怀中,投入了甜蜜的梦乡……
你将他轻轻靠在了墙边,脱下了博士的大衣,为他盖上。
你打量着这个不小的房间,里面的墙上画着各种怪异的图案,看得你背后发凉。
你想到了什么……
水月……提到过,一位深海教会的主教!
作为深海教会的领头人之一,它一定有着相关的信息,而且不会是已知的。
你翻找着主教的研究,其中,几份洁白的信件吸引了你的注意力——至西塞罗。
黑纸白字,上面的内容令人触目惊心。
你忍不住了,强烈地作呕感最后让你捂着嘴吐在了角落里。
你重新稳住心态,再一次,研究着这份报告,字里行间里都在诉说着斯卡蒂在失踪后所遭受的那些非人折磨。
无论是最简单的殴打、强奸,再到断食、洗脑,最后是人体改造和寄生受孕……
冰冷的文字无情地记录着那善良女孩所经历的一切虐待,每一场实验的记录甚至详细到有几个男人用什么体位如何玷污了斯卡蒂的纯洁,详细到这次实验斯卡蒂又以一种怎样的姿势与神态生了几只类人的白发海嗣……
你不敢想象这个在你面前害羞扭捏的孩子在经受这些折磨时是一种怎样的姿态,你更不敢想象她将要变成的伊莎玛拉又是怎样的怪物。
而祂对那些女孩们的所作所为,则印证了她曾经经受过的痛苦,这是祂对你的报复。
但除此以外的其他事情,你什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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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事件-亵渎 >
你被袭击了。
你和水月悄咪咪地靠近,几乎到达伊莎玛拉面前。
一个紫黑的影子从成堆的海嗣尸体当中跃出,无数鲜活的细长触手萦绕在这还能辨识为人形的怪物身上。
“博士!”
那影子向你们高速冲来,水月身后立马张开了数十根有力的触手,一根卷住你的腰肢,其余的则全部轰向那团影子。
利剑弹出剑鞘的金属摩擦声伴随着肉体划开的撕裂声,这怪物所散发出的气息危险而熟悉。
忍着被切开的剧痛,水月直接用断掉的触手将它击飞。
“唔——博士……快走,我来拖住它。”
水月吐出了深色的浓血,将背包塞进了你的怀中,把你推走。
你回头望着他的双眸,不舍的泪花夺眶而出,一切悲伤苦楚尽在不言中。
你没有时间了。
望着你远去的背影,水月苦笑着卷起触须,伊莎玛拉已经苏醒了,祂的力量逐渐强大,在祂的精神力立场下自己能完全控制的触须还剩下八条。
我还能拖多久?
这是个可笑的疑问。至少,“博士”安全了。
深吸一口气,水月咬咬牙向前走。
被水月的触手扇飞的怪物从碎石中以诡异的姿势伸出双臂,扭曲地爬出。
它怪异的动作不像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仿佛人形状的软体生物,四肢各有想法地挥舞着,“喉咙”中呜咽着发出娇媚而凄惨舔的女声。
“唔——啊啊啊啊……”
“你是……艾丽妮姐姐?!”
水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靠着人形轮廓勉强认出了那扭曲的怪物。在被击飞后,缠绕在这怪物身上的须肢触手缓缓脱落,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看着面前趴倒在地,浑身抽搐着的艾丽妮,水月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快逃!快离开这里!”
脑中的理智不停尖叫着提醒自己,但是水月与艾丽妮短暂相处产生的感情,却让他迈不开步。只在一瞬的犹豫,过去的点点滴滴涌入心头。如果真的是艾丽妮姐姐的话,我怎么能丢下她独自逃离?
他大口咽了下口水,颤抖着压制心跳,控制住内心的恐慌,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尝试着无威胁的姿态走到了艾丽妮的旁边,生怕刺激到眼前的怪物。
“艾丽妮姐姐……你……没事吧?”
而回报他的,则是一记威力十足的肘击——艾丽妮突然将手臂向后用力一甩,胳膊肘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脯上。尽管水月有所防备,紧忙护住胸口,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腾空飞出了足足三米多远。
“糟糕……手骨,好像断了。”
水月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了下来,但“艾丽妮”的攻击还在继续。
它手持着海嗣血肉做成的手炮和刺剑,以精湛的战斗技巧协同进攻。
不会错的,这种招式就是标准的审判官战技。
可是……为什么?
紫红色的肉块子弹和几丁质刺刀突破音障刺向虚弱的水月,水月尽力地在第一时间以触须力量狂轰向水域形成一片毒和溶解的防守领域。
艾丽妮姐姐,即使是坚定如你,也会沦陷吗?
那一刻水月明白为什么伊莎玛拉要让艾丽妮来成为祂的守卫。
祂早已算到另一海洋之子会回归深海,祂早已为此准备了一份大礼。
还有什么比历经百战的审判官更了解终结恐鱼性命的技巧了?
刚刚的子弹撕破了水月的触手,但庆幸的是,刺剑只是划破了他的衣服。
从惊慌中震惊下来的水月这才看清面前“艾丽妮姐姐”的样子。它还保留艾丽妮尚是人类时的人类身形,甚至因为同化为海嗣细胞,身体肌肤变得白嫩润滑,双眼无神,瞳孔充血变成了魅惑的红瞳,秀丽的脸上鼓起了暗红色跳动着的血管。它早已抛弃了人类保暖和装饰的外衣,穿上了生物材质的半透明深紫紧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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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个怪物还保留着人类对于审美的认知,诱惑的深V收腰紧身衣,黑色半透长手套,单边油光长袜,尖头细跟长靴,这犹如支配女王一般的性感装扮全部由适应性极强的海嗣化成,傲慢地显示着海嗣对这个人形物体的支配。
缠绕、攀附、寄生在它身上的触手型海嗣,可能是它的伙伴、它的守卫、它的孩子、或者是它本身的一部分,正在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肌肤和体液,流出粘稠的白色液体,并不断改造融合着它的细胞,让它变得更“海嗣”。
半透的海嗣紧身衣下,透出小腹出隐隐发亮的亮紫色淫纹,这代表着海嗣对这个子宫的占有。
“此子宫为生育海嗣而生”,海嗣作为生物最原始的领地意识暴露无遗。
邪魅亵渎的海嗣情趣紧身衣让年轻的小男孩胯下一硬,躁动、烦恼、恐惧一齐冲击着水月的神经。
不行,这可是随时可以要你命的极端危险怪物啊!
水月强行清空杂念,在本能颤抖中冷静下来,死死盯着眼前的怪物。
它的身法技巧高超灵活,它的武器危险至极。
它左手拿着能自动生产子弹的生物手炮,右手……手?
那个看着像手一样持剑的肢体,其实是缠绕在它身上的海嗣拟态触手,而它本体的右手正提着一个装满幼年海嗣触须的提灯。
可笑的是,这个怪物仍然如习惯一般提着代表希望和正义的审判庭之灯,即使现在已经黯淡无光,变成了海嗣的摇篮。
摇篮,没错,是摇篮,这个怪物竟然把希望之灯当成了哺育海嗣后代的摇篮,摇篮中的幼年海嗣紧紧缠绕着提灯,躁动着噗滋噗滋地向外喷粘液,撒娇似的把触手伸向“母亲”。
真是恶心,想到这里水月反胃感甚至超过了恐惧。
刚才的高频攻击射穿了水月的触手,但也耗空了子弹。
在它“生产”出适配手炮的异化子弹前,水月可以暂且喘息,只用集中精力迎击她的利刃。
她的面容机械地转动着,又一次看向了自己的方向,嘴角扭曲地翘起,拙劣地模仿着人类露出了“坏笑”的表情。
怪异的粘液从嘴角流出,嘶哑的发声器官嘀咕着亵渎恐怖的声音。
水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强忍着手骨折的疼痛捂住双耳。艾丽妮已是一具空壳了,目前完全看不出艾丽妮的意识存在。
它被改造成一台高效的人形战术堡垒,不怕疲劳不知疼痛得执行着攻击命令。艾丽妮还算完整的头颅中是否还存在着最后的情感呢?
水月仍在犹豫着,也许是相信一线生机,也许是不愿相信噩耗。
正在水月神经紧绷疲于应对时,那个怪物细长的紫色触须卷上地上衣物口袋中的抑制药物,乘着水月还未恢复过来,就对准他的大动脉猛地注射了进去。
“呃啊——可恶……”
生命和力量的感觉一同迅速流失,水月还能支配的触手就像枯萎的花儿,败落在身边,身体里的海嗣血脉枯萎断流,孤立无援地陷入绝望境地。
他努力用手撑起身体,转过头想要离开这里——如果没有被注射抑制剂的话,他还有反抗的可能。
但是此时再逃跑已经晚了——几根粗大的触手如同鞭子一般挥了过来,“啪”地抽打在他的腿上,死死缠住不放。水月猛地被拽倒在地,双手撑住地板维持着平衡。
“不要!放开我啊!”
他拼命地挣扎,两腿对准艾丽妮的触须用力踢踹着,但是这是徒劳的,有生命的触手感受到猎物的挣扎后只会兴奋地拽得更新,触手吸盘狠狠贴在水月嫩滑的肌肤上,分泌出让他力气消退的催情粘液。
手指紧紧抠入地中,留下深深的刻痕,想要从触手的束缚中逃走。
但是这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触手很快就拽着他的腿抬了起来,使得他倒吊在了空中,然后便向上用力一甩,让他整个人飞到了天上。
就在他在空中挥动着四肢惊叫着的时候,又是几根触手飞了过来,缠绕住他的四肢,让他整个人呈x形被固定在了空中,由于触手的柔软卸去了坠落的冲劲,他并没有受伤。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外几根稍微纤细些的触手就立刻伸了过来,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只是稍微用力几下就将他的衣服撕得粉碎。
“等等!不要!”
还欲反抗的水月没能叫得出下一句,一根比自己胳膊还粗的触手就狠狠地插进了嘴里,死死撑开下颚,让嘴巴几乎要脱臼了。
如此附有攻击性和占有欲,这就是海嗣繁衍用的肉棒触手,相当于人类的阴茎。
与弱小的人类不同,海嗣可以拥有多个肉棒触手,它们对娇弱的水月虎视眈眈、垂涎欲滴,捷足先登的这根显然是佼佼者,它在进入口穴后贪婪地变大变粗,甚至向更深处探索。
表皮开始分裂出无数细小的分支,如同黎博利的羽毛一样剐蹭这水月敏感的口腔内壁。
触手分泌出粘稠的农浓精,让水月必须不停用力吞咽。
小男孩窄小的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吚吚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唔……唔……”
从未有过性经验的水月,他的第一次竟是被自己的同类口爆,激烈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难以言语。
其余部位也没有空下来,灵活的触手缠上水月干瘪的胸脯,乳头柔软异样的触感竟让他有些兴奋,挺直了双腿。像那些女人一样,变成被捏着乳头就会高潮的贱货。
几根较细的触手,先是揪住他粉嫩的乳首,再用力高高拽起。
这些触手是多熟练啊!
乳头精准的刺激,让水月菊穴一紧。快感后的痛感让水月因窒息感而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并未反应过来,只感到喉咙里的那根“肉棒”更胀大了一点,随后一大股浓稠的海嗣精液就朝着他的喉管里喷灌了进去,呛得水月哭了出来。
这东西直接进到了他的食管甚至胃里,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任由这些液体装满腹中。
在完成了“射精”与排卵的任务后,触手重新退了回去。此时水月那光滑的小腹已经变得像怀孕一样微微鼓了起来。
获得喘息之机的水月粗喘着气,又被喉咙里残留的粘液呛得咳嗽起来。
刚刚给他灌进去的液体至少有数升之多,让他忍不住想呕吐,但却又呕不出什么。
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他艰难地抬起头,朝向艾丽妮求饶起来。
“艾……艾丽妮姐姐,你忘了我吗?我……咳咳——我是水月啊,我们是同伴……求求你赶快停下……”
“对不(伊比利亚语)——……繁衍……”
水月的求饶让艾丽妮的情感重新唤醒了一阵,但紧接着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对待。
艾丽妮操纵触手将他拽到了自己面前,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那眼神当中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有疯狂的欲望还有……一丝丝的愧疚。
这种恐怖的凝视,让水月不敢再说什么了。
它早就已经不是他了解的艾丽妮了。
他只能努力的避开它的视线,不想看到自己曾经的同伴变成这种模样。
“艾丽妮……”
艾丽妮并没有理会他的回答,脸上重新变成诡异的微笑,未等他再说出什么来,触手就重新将他拽走了。
“我们……需要你……”
艾丽妮嘴中呢喃到,紧接着,几根吸管状的触手朝着水月的下体探了过去,底下那早就已经残破不堪的裤子很快就被撕得粉碎,他那光洁无毛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这让还只是个小男孩的水月羞得满脸通红,但紧接着他就没有功夫感到羞耻了——一根手指粗细的触手缠在了他的阴茎上。
那冰冷而又黏滑的触感让他浑身打了个冷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根触手就缓缓在阴茎上蠕动起来。
一开始他还挣扎着试图挣脱,但很快,身为男性的身体就起了反应,那根阴茎很快就从小小的子弹头膨胀成了香肠一样的大小。
心中升起了异样的快感。
可就正当他有些迷离有些放松的时候,那触手却猛地从顶端张开了一道口子,花瓣绽放般露出了里面的嘴巴,紧接着,里面又露出了两根根牙签粗细的细小触手,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马眼当中!
“哇啊!疼!停下!”
隐隐要射精的快感,瞬间变成了剧痛,但无论水月怎么哭喊,那两根牙签粗细的小触手都在不断挺进着,一直钻进最里面,无法再继续进入了才罢休。
还没等水月回过神来,他的屁股也传来了湿滑的粘稠感。
就在他刚刚惊呼出声的同时,几根布满了倒刺的粗大触手已经扒开了他的屁股,随后。一根比周围的触手更加粗大的,足有成人小腿粗细的,闪着蓝色荧光的触手狠狠地捅了进去!
由于这触手实在太过粗大了,一开始顶了好几下,居然都没有顶进去,但是下体几乎被撑裂的剧痛已经让水月的眼前模糊了起来,他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牙齿都快咬碎了。
在发现暴力行不通之后,这根触手开始改变策略——它开始不断地分泌大量的粘液,涂抹在那柔嫩的肛门上,然后开始慢慢的旋转研磨着那柔软的肉壁,一点点向内蠕动。
“唔……啊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了……”
直到肛门里的触手占据了整个直肠之后,艾丽妮才停了下来,随后开始了缓慢的插入和拔出。
海嗣触手所长出的那些倒刺,每一次抽插,都会狠狠地刮擦在水月鲜嫩的直肠壁上,巨大的痛苦和肛交带来的快感,让水月有些失神,口水鼻涕眼泪都被刺激的喷涌而出,填满了水月俊俏的小脸。
他几乎要被这种诡异的感受弄到精神错乱了,他一会儿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一会儿又愣愣地点头,一会儿仰面大哭大叫,一会儿又瘫倒下去,没了反应……
似乎是听厌了他的哭叫声。艾丽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根粗壮的触手就又堵回了他的嘴里。
就在他艰难的忍耐着,以为自己能渐渐适应这种剧痛的时候,下身的那几根触手却不约而同地开始抽搐起来。
对海嗣的了解让他的脸色开始发白,他向下望去后,清晰地看到一些隐隐闪着蓝色荧光的光点,正在随着半透明的触手内壁流向自己的体内。
意识到自己会被做成产卵工具之后,强烈的恐惧感让水月彻底崩溃了。
他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像即将宰杀的家畜一样嚎叫着向艾丽妮求饶。
如果没有束缚连向面前的人下跪磕头都没有问题,但现在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很快,大量的海嗣卵随着粘稠的液体被送进了水月的肚子里,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了起来。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涨到了如同十月怀胎一般的大小。
而随着精液注入,触手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
那些倒刺不断的摩擦着他的直肠和尿道,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两者的内侧都削掉一层皮似的。
在这一切都完成之后,触手迅速收了回来,已经脱了力的水月瘫倒在了地上。
艾丽妮一脸厌恶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狠狠地一脚踏在这肚子上。
腹部受到压力使得大量的粘液从水月的嘴巴、肛门还有阴茎处喷射了出来,如同洪水一般喷射了足足半分钟,将周围的地面浸湿了一大片,才慢慢停了下来。
而此时他早就已经失去了意识,而他的肚子可以透过肚皮,隐隐的看到里面闪耀着无数蓝色的光点。
艾丽妮一脸厌烦地将脚踏在他的脸上,直接将水月的鼻梁踩断,鼻血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狠狠地碾了碾,看着那满脸眼泪鼻涕鼻血,已经陷入昏迷的脸庞,她不屑地笑了。
被狠狠羞辱了一顿之后,水月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他能感觉到光线的变化,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在移动,但是当他努力想睁开眼睛时,却又做不到。
身上的剧痛慢慢减轻,最终消失了,恢复了正常的身体,让他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睡眠。
只是这种安详终究被打断了——在几个小时后,已经充分休息过的身体,无情的将他的意识重新拉回了恶心的现实当中。
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并不是罗德岛医疗室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一处洞窟顶端垂下的钟乳石。
鼻子能隐隐的闻到一股海风的咸腥味,身体传来一种不舒服的触感。仿佛被什么东西纠缠住似的。
他努力的抬起眼皮,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周围的光线相当灰暗,抬头环顾四周后,他只看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岩壁和钟乳石,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事物。
可当他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时,冲击性的现实让他陷入了一种深沉的绝望当中——自己刚刚的经历不是噩梦。
自己现在依旧被无数缓缓蠕动着的触角捆绑着,手被交叉着反绑在身后,双腿则被触手纠缠之后强制拉开,整个人被触角拎得双脚离地,以“人”字形的姿势悬挂在空中。
不过他肚皮底下那些隐隐闪动的光点,不知道为何已经看不到了,这让他怀疑之前的遭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他身上缠绕着的触手,又无声的彰显着他遭遇的真实。
而令人羞耻的是,他的那根阴茎已经在睡梦中勃起了,他努力想并起双腿,同时放空大脑,想让那肉茎缩下去,但是在触手的刺激下,它反而更加挺立了。
“水月。”
无悲无喜的女性声音从背后传来——这声音曾经让他欢喜,但如今,这声音对他而言已经成了恐惧的代名词。
他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想把刚才蠕动双腿的动作以“昏迷中的无意识运动”搪塞过去。
艾丽妮的低语让水月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再装下去了,只好睁开眼睛,直视不知什么时候绕到自己面前的艾丽妮。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面对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彻底异化了的艾丽妮,他还能说什么呢?
刚才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经彻底毁灭了一切交流的可能,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装老实或者想办法逃脱,任何口舌功夫都是白费唾沫。
之前那些记忆全部复苏了,强烈的恐惧感侵袭着大脑,冷汗迅速从水月的背后冒了出来,甚至连眼泪都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他慌张的看向艾丽妮,发现她正在用一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他,而她的两腿正中央有一根隐隐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白嫩巨物,已经将丝衣撑开了一条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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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停下吧……”
水月用颤抖着的嘴唇求饶到。
实际上,他也不想求饶的,但是事到如今他还能做什么呢?或许自己感情足够真挚就能打动她?然后她就会放过自己了……应该会这样的吧?
尽管明知道这种想法非常滑稽可笑,但是他也只能做这些事情了——就算概率再怎么低,但万一呢?
“等等——能不能?能不能!求你!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快停——啊!”
听到水月的求饶,学习了人类恶趣味的伊莎玛拉倒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释放了一直压抑的那属于原本艾丽妮的人格,或许可以借这个机会彻底让审判官的精神屈服。
“水……月……”
重新掌握自己破败身体的艾丽妮,恐惧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着眼前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水月心里一阵愧疚,想要哭泣,但现在的身体早已经没有了泪腺。
无处释放的艾丽妮想要抱住水月,却又担心自己亵渎的身体重新给水月造成伤害,最后只能孤独地抱住自己。
无力的触手松开了水月,重新获得自由的水月久违的获得了安心,看着哭泣的艾丽妮,水月方才明白,眼前这位才是以前傲娇的审判官姐姐。
“艾丽妮姐姐……”
虽然赤裸着身体,水月也战战兢兢的走到艾丽妮身边,不顾她身体上恶心的触手抱住了她。
触须蠕动的半面似是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终于,最后的审判官说话了:“水月,抱歉。”
注满猩红物质的小鸟最后流下油质的“泪”,蠕动的右臂把几丁质长剑扔在地上,她更凑近水月的身体,弯下腰,尽可能温柔地搂向怀中少女般容貌的水月,想要补偿水月却发现自己所拥有的只有这具身体和记忆。
与大海的诅咒之子交换彼此口中的唾沫,苦涩的记忆和感情潮水般涌入水月的思想器官中,从艾丽妮成为见习审判官,再到愚人号上的激烈战斗以及海嗣末日降临的绝望一战,灯火不灭,剑心凌厉。
可到最后,海潮漫过土地,润湿她的羽毛,忠诚的审判官一直战到了她与敌人流着相同的血为止。
“艾丽妮姐姐!”
已来不及了,抚摸着下腹部拉出红色阴唇的模样,一根半透明赤红的巨大海嗣生殖器从中探出,已顶在水月短小到要缩入腹部的小肉棒上。
“艾丽妮……姐姐,你清醒一点啊!”
自己的肉棒被身为女性的艾丽妮无情的碾压,这让水月感到了严重的自卑。
触手重新卷起水月,水月被这突然地袭击吓到的,双腿不自觉开始挣扎。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伊莎玛拉没有夺取艾丽妮的意识,只是单纯地控制了她的身体,祂要让她明白是,“亲手”毁掉自己的朋友,是什么感觉……
“艾丽妮姐姐!你不是…别这样!求求你了!”
回应他的,是屁股那里传来的诡异触感,一个粘腻的圆头物体顶在他的肛门处,开始慢慢旋转着探入其中。
虽然他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肉体的痛苦显然不是单靠精神就能够坚持过去的,那种身体几乎被撑裂的剧痛,还是让他痛得闷哼出声。
只是这种反应反倒让艾丽妮变得更兴奋了些,对方开始以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抽插他,很快,那低沉的闷哼声就变成了痛苦的哭叫声。
“放开!放开啊!痛!停下!!”
“不要……水月……水月……”
由于角度原因,艾丽妮看不到背对着自己的水月什么表情,但它完全可以凭自身的想象力弥补,一想到水月那副痛哭流涕,痛到嘴唇都咬出血的可怜模样,下身那以繁衍为本能的肉棒再一次胀大了不少……
艾丽妮身上的几根触手,作为它的“手”揉捏着水月的嫩屁股,爬上了他的胸脯,开始继续挑逗那两颗可爱的小红豆。
水月咬牙忍受着屁股和乳头的刺激,憋红了脸,这种又痛又爽的微妙刺激给全身带来了酥麻的电感,他只能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屈服在海嗣的淫威下。
“等等!这里……不行!”
他感到一阵难堪惶恐,有一根粗壮的触手攀上了他的胯下,缠住了那根早就挺立起来的阴茎,缓缓套弄起这根稚嫩的肉棒。而身后的艾丽妮也在快感的刺激下变得越发疯狂,抽插的速度逐渐加速到人类无法理解的程度,现在已经不是生物间的交媾,而是强者对弱者的肆意凌虐。
艾丽妮感到身体不属于自己,自己像被伊莎玛拉操作着的提线木偶,困在这个皮囊内无法挣脱。没有身体的控制权,但感觉是直达大脑的,性爱的快感高频冲击着艾丽妮的神经。
每一条缠绕吸附在水月皮肤上的触手,都是已经成为了艾丽妮的一部分,触手揉捏着小男孩的屁股,吮吸着他乳头,甚至触手所到之处都会把水月柔嫩肌肤舔舐,留下污浊的粘液。
触觉,嗅觉,味觉,海嗣触手们传来的信息轰炸已让艾丽妮几乎崩溃,而听觉——耳畔传来的小男孩惊天哭泣求饶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棵稻草。
艾丽妮疯狂地机械式地强奸着水月,同时,水月的菊穴也在疯狂强奸艾丽妮的鸡巴。这种快感甚至让她几度放弃抵抗。
“我也不想这样啊啊啊啊啊!!!”
“相信自己!你可以抵抗祂的!艾丽妮姐姐!!!”
艾丽妮狠狠咬牙,发出绝望的呐喊,艾丽妮尝试在水月的激励下夺回身体,但这也代表着她感受到的快乐更加真切,抽插的速度更加快,胯下的水月也更加痛苦。
“对不起啊水月!!!!”
艾丽妮踮起脚尖,身体剧烈颤动,海嗣鸡巴在水月菊穴内大爆射,把肠道每一处都刷上了粘稠精液。它两眼翻白,一时间站着昏迷过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艾丽妮姐姐!你成功了……”
水月面色苍白,粗喘着气虚弱地说着。刚从激烈强奸中缓过来的小男孩眼角热泪,即使被残忍施暴,他始终相信着那个坚定善良的艾丽妮姐姐。
“我……我成功了?”
被水月亲切的柔声唤醒,艾丽妮捂着脸,不敢相信。不知是伊莎玛拉放弃了对艾丽妮的控制,还是自己的意志真就无比强大,可以抵抗魔神。
“姐姐,我的身体好痛……把它拔出去吧。”
“好……”
但是……为什么不想拔出来?鸡巴说它不想拔出来。
“我马上……水月酱……”
为什么?鸡巴说它好想继续做。
“姐姐?”
“不是这样的!”
艾丽妮双手抵住水月的屁股,想把鸡巴从他被肆虐得凄惨的菊穴中离开。
但是鸡巴像是卡在里面一样死死不放。
当然没有卡住,艾丽妮很清楚,停止抽插后她的扶她鸡巴很快就变成软趴趴的萎缩包茎鸡巴了。
但她却像赖床的孩子,贪食的宝贝一样爱上了水月的菊穴,不忍拔出。
“你不是姐姐!!!放开我!”
水月拼尽全力扭头,死死盯着眼前披着艾丽妮姐姐皮囊的怪物,同时趁它没有继续进攻,四肢使劲挣扎。
“我真的已经恢复正常了!”
艾丽妮慌乱地摆动双手,展示着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手臂的黑色长手套格外魅惑,危险而邪魅,手套上挑动的细胞每时每刻都可能化身可怕的触手。
“给我一点时间!我真的会拔出来的!”
“放——开——我——啊!!!”
“啪!”
水月惊呆了,艾丽妮也惊呆了,艾丽妮狠狠抽了水月一巴掌
“水……水月?水月?嘿嘿……嘿嘿……水月!水月!”
艾丽妮好像疯了,留在水月娇嫩后穴的扶他肉棒突然恢复了精神,变得比原来更大、更粗、更加的狰狞……
上面暴起的经脉像树根一样发达,布满了那从孕育海嗣幼崽的异化子宫里生长出来的阴茎,增粗的肉根撑平了大半水月的肠道的褶皱,撕裂感与充溢感同时爬上水月的脑子,强奸着他最后的理智。
“放开我……唔——好痛……求求你……放了我吧……”
“嘿嘿~小水月……不要乱动好不好……”
海嗣的触手附和着艾丽妮抱着水月女人般纤细的腰肢,缓慢地抽送起了躁动充血的扶他肉棒,奸淫着水月,也像女人一样,涌上的快感蒙蔽了双眼,柔和甜美的嗓音所发出的娇滴滴的喘气便是艾丽妮此刻最想听到的。
“唔~~哈~哈~放~啊!呃……放开我……唔~”
紧致温烫的后穴吸附着艾丽妮的肉棒,柔软的肠肉被龟头顶开来,在水月平滑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小鼓包。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被海嗣同化就如同落难的渔人坠入冰海,那种无法挣脱的支配、未知深渊的恐惧、刻骨铭心的寒冷让她光是想想就汗毛尽立。
“你知道吗?深渊里其实不是黑的。”
每个受害者都如此描述,疯狂、混乱、无可逃避的感觉,像五彩斑斓的黑一样难以理解。可是只要凝视一眼深渊,就会被祂吸了魂,余生都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祂的面貌。
“不要去看,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避免堕落的最佳方案。
艾丽妮用一生遵守着,准确地说,是“艾丽妮”的一生。她刚落入海洋时,是慌乱的,是拒绝的,是抵抗的,拼命挣扎。但是当它开始接受海洋,遵循重力(命运)的指引堕入深海。它才发现,海洋不是绝望的冰海,它是如此温暖!
审判庭明明知道真相,却欺骗了所有人!伊莎玛拉告诉了它一个真相,比所有海嗣的秘密都恐怖的真相。所有人,都来自深海。所有人,都属于深海。为什么要惧怕,拒绝海洋呢?
我已经堕入海底。
我——回家了!
“呐~水月,你知道吗?你没有同大群一体真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损失啊~你想过吗?海嗣将人类最爱的性作为了本能之一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类加入我们……你,感受到了吗?”
海嗣最出色的能力就是适应。
所谓适应,就是把不喜欢的事情变成喜欢的事情。艾丽妮悠然地和水月说起海底的趣事:
“你知道吗?海底有一种鱼十分弱小,只能靠吃强者进食后的残渣活命。久而久之,它们开始爱上吃残渣,残羹剩饭、一切垃圾甚至排泄物,都是它们的宝贝。尽管弱小但永不灭绝。”
艾丽妮轻轻拍打水月的屁股,水月的菊穴也配合着夹紧了。
艾丽妮趴在水月后背上,宠溺地抱紧着他,双手和触手一齐肆意抚摸着水月的肌肤。魅惑堕落的娇媚嗓音耳边轻轻低语着:
“你不也适应了我的抽插吗?”
说罢,艾丽妮胯下一挺,鸡巴深入,水月忍不住娇叫起来。
“没有!”
水月羞红了脸,胯下的小阴茎却硬了起来。
不能输给它!至少不能崩溃!
多次强奸摧残已经让水月的意志力集聚下降,几句蛊惑就能把他耍得头晕眼花。他甚至开始努力调转注意力到自己的阴茎上,想通过快感压制崩溃——这种屈服让他感到羞耻。但是现在的他也没空管这么多了,只要能转移注意力,不听这怪物的魅惑谗言就好!
可,艾丽妮并不会让他好受的。
“呵呵呵……真是可爱。”
它诡异地坏笑着,那双纤细的小手猛地探出,死死掐住了水月的脖子,精准地捏住气管,随后开始慢慢收紧,这种痛楚让水月四肢都停止了挣扎。那纤细的手指爆发出了与其外表完全不符的巨大力量,邪魅的深紫长尖美甲狠狠地嵌进了水月的皮肤。
“唔……唔唔!!”
欣赏着水月痛苦的呻吟,艾丽妮满意地硬了,又伸出一只手锁喉。
缺氧,窒息,生命受到威胁,水月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四肢继续发狂挣扎,但是被捆住手脚的他根本无处可逃,再愤怒,再恐慌的情绪,也是徒劳的,不管他的脖子怎么晃动,都没办法挣脱艾丽妮的双手。
很快,脖子被掐住的地方就出现了淤血,他的视野开始变得一明一暗,耳边也出现了蜂鸣器一样的声音。
强烈的窒息感纠缠着水月的大脑,他想大声求饶,但是喉咙被卡住了,他根本发不出声来,只能发出怪异的“呵呵”声以及几声不明显的咳嗽。
下身的剧痛在窒息感面前都变得不明显了,由于血管被阻断,大脑缺乏供血,他的身体近乎疯狂的抽搐着,整个人在空中一跳一跳的,那根阴茎也随着触手一块晃荡着,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四处滴洒着——只是如今的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不要……放开我……好难受……要死了……
不管他的精神有多么痛苦,被掐住的喉咙都无法将消息传达到身后的艾丽妮耳中———而且就算他传达到了,也没有用,这只会让她更加兴奋而已。
此时的艾丽妮则丝毫没有管水月的反应,而是更加疯狂的抽插着。
终于,伴随她下身那根触手状的阴茎猛地弹跳了几下,一股夹杂着蓝色光点的浓稠精液终于喷涌而出,灌满了水月的整个直肠,并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淌了下来,浸湿了地面。
而水月的下身也终于在触手的揉搓下达到了极限。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股白稠的精液从水月的下身喷涌而出,飙出去两三米远,他的第一次就这么交给了触手。
射精的强烈快感和窒息带来的痛苦结合在一块,将水月的脑袋搅得一塌糊涂,他完全无法正常思考了,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混沌,最终甚至变得五颜六色,七彩缤纷,直到最后,又慢慢转向一片漆黑——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直到这时,艾丽妮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看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的水月,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肚子。
看着他肚皮底下隐约透着的蓝光,满意的笑了,也代表着以前为人类而战的审判官,彻底沦陷成为了海嗣。
[newpage]
< H事件-罗德岛 >
荒野,夕阳。
你爬出掩体,预热机车,搜寻燃料。
很快就要入夜,你要借月色的掩护赶路。
海嗣在陆上为了捕捉人类,刻意强化对声音的搜索,可是对于光学信号它们却熟视无睹,所以只要能屏住呼吸,简单的伪装色就能逃过它们的搜捕,这种反常的进化是对陆上环境适应的矫枉过正。
毕竟在大静谧后,泰拉已经陷入了物理意义上的沉默,海嗣适应了这种人类所依赖的阳光普照的环境,而人类适应不了海嗣的寂静。
沦陷区还活下来的人类凭本能躲在黑暗中,却不知道自己一呼一吸之间便已暴露,人类的防线每后移一次,就会有以万计的民众沦为东躲西藏的难民,不久他们就会被海嗣发现,然后被杀死,或者被同化。
叮当。
你扭动钥匙,让那上面的挂件清脆地叮当作响。
至少这里还是人类的领地,目前为止还是。至少这里还能容忍这样的声音存在。
引擎轰鸣,回应着钥匙的余音,机车可以发动,钥匙可以收起来了。
你只能隐约回想起几个月前的那场旅途,起初,你只以为那是一场噩梦,而这场灾难最后也以另一场噩梦告终。
有些年轻女孩会被掳走,她们的下场比那些被杀死的难民更为悲惨。
她们会被溶解四肢固定在溟痕化的墙壁上,口腔和脐穴被触手插入,注入营养;乳房膨大化,乳头和尿道口插满了吮吸乳汁或者尿液的触手,女人的乳汁和淫液对于海嗣而言是不可多得的营养;肛门和阴道口,要么被触手注入卵,要么被海嗣的肉棒侵犯,注入精液,直到她们怀孕为止。
她们就这样变成苗床,仿佛是大群的一个器官,兼任分泌乳汁和生产的器官。
她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与各种海嗣交配,为大群生产子嗣,在痛苦和快乐中失去自我,直到最后连自己的肉体也沦为它们的一员。
博士见过那种下场的女人,她们在他面前被海嗣的触手缠住,不到两分钟就变成了只知道渴求精液的母猪肉畜。她和他还有她们沉醉于其中的声音,宛如索命的魔咒,每次想起都会占据你的脑海,迟迟不肯消散。
安好消声器了……
重新启动引擎,这次机车没有了轰鸣声,可以进入海嗣控制区了。
你需要深入海嗣的腹地,去找一个人。
凯尔希。
离开死地后的几月流浪让你有些忘记了这个名字代表什么,但某样熟悉的东西让你明白只要找到她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你从某个将死的罗德岛干员口中得知了罗德岛舰船现在所在的位置。
这名干员在见到你后很是兴奋,不顾裂开的伤口也想抓住你的手,她很高兴你还活着,曾经的红发在被海嗣感染后逐渐异化成了白色,刘海下的眼神逐渐从空洞变得幸福,再从幸福变得无神,最后无声地死在了你的面前。
可你不知道她是谁。
罗德岛早已弃舰,沦为那座囚笼一般的地狱。
机车安静地划过荒野,甚至没有惊动那些最警惕的海嗣。
信号越来越强,远远地望见那艘陆行舰,脑中一阵刺痛,你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是你曾经生活的家。
你明白自己的武器只能用来象征性地抵抗,所以你只带了一把铳。
这是你从那位干员的尸体上拿走的,但你没有时间将她安葬,只能祈祷她完全变为海嗣的时间能长一点。
没有记忆,你不知道为什么这把铳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你曾经用过,和她一起……
但你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丢弃它。
它对你的作用只是在最后时刻给自己留下一点体面,而且至少要确保自己确认过凯尔希之后再死。
但失忆前的你,其实还有另外一层考虑。
当初的弃舰命令过于潦草,也许医疗部和工程部还留有一些资料和武器。
也许可以用来杀死斯卡蒂,不,伊莎玛拉。
利用你的身份,利用她对你的偏爱,前往伊莎玛拉身边。
那样,阿米娅她们就能活下去。
没什么好犹豫的,祂不是她,只是一只霸占他爱人的身体,杀死他爱人灵魂的可憎怪物罢了。
你有一个为迄今为止因海嗣死去的同伴报仇的机会,这机会现在近在咫尺,就藏着那座被溟痕重重包裹的破旧舰船上。
现在的你,冥冥之中依靠着本能和唯一的线索,前往你和她们之间羁绊的开始之地,倘若没有意外,这里也是你和她们的终末地。
你引爆了机车,借此吸引守卫的海嗣,趁乱穿上了厚厚的防护服,潜入了指挥中枢。
踏上蠕动着的地面。
你想到,如果早一点发明防护服,也许许多人就不必死去。
明明早已弃舰,可是门禁系统还在运作,而且自己连破解都没有就通过了,真蹊跷。
你走进了阴森的舰体,大门关上,你是唯一被允许进入的访客。
隔着厚厚的防护服,一股凉意袭来,整艘舰的内部都被冷冻至零下一百七十多度,这样的低温足以让海嗣这种冷血动物陷入冬眠,然后变成冰雕。
但低温无法杀死它们,等到吸热的热源再也支持不住后也许就会变回常温,而那些海嗣又会恢复原状。
看见张牙舞爪的怪物们一动不动,你长呼了一口气,那其中不乏一些你很熟悉的人,或者说,曾经是人的生物。
电梯间闪烁着光,不能用了,只能从电梯井爬到四楼,进不去那个叫作指挥中枢的房间。
从紧急逃生通道的标记来看,你只能从三楼穿过宿舍,用另一台电梯进去。
此时的宿舍已是一片地狱景象,七八个已经半海嗣化的女干员此刻化作苗床,被冻僵在由触手和溟痕融合成的肉壁上,她们堕落的神态被低温定格,有一只恐鱼幼崽甚至一半身子还卡在它母亲的牝户中,分不清她们是不是真的死了,附近也围满了准备进行交配的海嗣。
在电梯口,你看到了半张脸满是伤痕与血液的星熊,她半裸着身子,四肢萦绕着海嗣的触手,光滑的皮肤结满了霜,宛如一尊冰雕,乳房的皮肤变成了诡异的蓝紫色,可是看起来却美极了。
她致死也在用般若守护着什么,把守着罗德岛最后还称得上秘密的秘密。
你突然回想起了她在龙门奋战至死的姿态,你想起了她叫星熊。
可是你疑惑,她似乎那时就死去了,她是怎么活着回到这里的?
这些问题没有多少意义了,总之,她把电梯守护得很好,不仅可以前往指挥中枢,而且这里可以直通舰桥,也许机库里还有备用的飞行器。
进入了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但这里却空无一物,更不要说凯尔希了。
你很失望,转身准备离开,prts的声音却在最后一刻叫住了你:“博士,请确认是否重启prts。”
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你的脑海中,撕裂感让你疼痛不止,最后满头大汗地跪倒在地。
暂时缓过来后,你选择了:“是。”
瞬间,大门锁死,你被关在了这里,好似一切都是一个陷阱。
焦急之中,prts的声音再次响起。
“博士,您有两条新信息。”
第一条是一篇日志式的观察和实验记录,附带有经过剪辑的录像和一篇没来得及写完的论文。
第二条则是一段加密讯息,只有上了加上了权限,需要看完了第一条才能解密。
既然出不去,那就只能坐下来静心读完了。
视频播放:
首先是一位全裸着的女性菲林,黑发,看起来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
她个字很高,五官俏美,乳房发育得很好,搭在匀称的胸腔和肚子上,看起来很有弹性。
腰臀线很标准,而且能隐约看见皮肤下肌肉的轮廓。
下腹长方形的阴毛修整得很整齐,颜色也和她的头发一样乌黑鲜亮,刚好挡住略露春光的外阴。
明明她全裸示人却全然没有害羞的样子,还有些恶作剧一样地对着镜头转了一圈,展示了一下自己雪白的饱满肉体,然后在在正面对着镜头时停下,两颗乳头随着惯性还向一边甩了一下,粉红色的。
画面一转,这次响起的则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女性声音。
“11X0年11月6日,实验编号N.04,记录人凯尔希,操作人赫默,辅助操作员亚叶。”
画面正中是被拘束起来的那位黑发菲林,你这才想起你似乎认识她,她全裸着,此刻被绑在分娩台上,两腿间的私处插满了振动棒一样的东西。
“实验内容为向发情人类女性内注射海嗣减毒提取物并观察后续影响,已通过实验动物测试,无排斥反应,在动物实验中发现雌性动物处于发情期时海嗣化程度将大大减缓,因此根据罗德岛董事会授权准许进行人体实验,实验对象自愿参加。”
“观察对象编号012,种族为菲林,成年女性,身体素质优良,注射过程中为预防其身体本能出现极度排斥反应,因此采取强制措施,注射后将在观察一段时间后解除,目前为止与常人无异。”
那个熟悉的声音一改毫无感情的强调,似乎有些内疚:
“……抱歉,煌,你知道我不得不这么做,只是海嗣对我们来说太过未知,我们没时间了,我只能这样……”
受试者打断了她,那名接受实验的女性的声音有些落寞,但听得出是在安慰:
“我理解你,凯尔希医生,只是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博士,而且我已经他共度一夜,我的心意已经很满足了。”
绿色长裙的女人:“煌,不一定会死的,我会尽全力让你活下来的。”
椅子上的女人摇了摇头。
“没必要的,我见过那个地方的人了,她们都……博士烧光那里以后,我们一起离开了那里。在回来的路上,我就觉得我活不了多久了,但是我希望我能死得有用一点。”
“谢谢你。”
“首先,我们会使用电击与机械刺激等方式使对象进入发情状态并排出部分体液。”
“根据其自身描述,和最近2个月内其个人房间摄像头拍摄下的405次自慰录像,以及与博士的1次性交录像……”
“你们什么时候拍下的……”
“……可以观测到对象的性感带以及敏感区域,对其进行强刺激才可以加速实验过程。”
然后又是两名女子,在那个叫煌的女孩身上安置各种奇怪的仪器,等到两人推开后,煌的身上已经贴满了电极,有用来观测的也有用来放电的,在小腹和乳房两处贴上的电极片则更为密集;乳头和阴蒂阴唇也都上了乳夹,当然也是通电的,不一会就将少女的嫩芽挤得红肿不堪;菊穴和淫穴也插上了两根看起来沉甸甸的振动棒,就连尿道口都塞了一根细细的电极棒;而左右胳膊则仅仅捆在扶手上,两边吊着吊瓶,似乎在输液。
她身上每一个接触点都连着电线,汇入一旁的操作台。
“那么,实验开始。”
那个绿色的女人轻轻按动开关,少女的身上便发出令人不快的嗡嗡声,旋即从少女纤细的喉咙里回应出一阵阵“唔嗯~❤”的哼叫。
“煌,能承受住吗?”
“可……可以……”
“能告诉我现在的感觉吗?”
“有点……麻酥酥的……尿尿的地方有些辣辣的,奶头和下面被夹得好疼,还有点涨,好奇怪……嗯呃嗯~”
“可以看到,刚刚进行实验,对象的下体便已开始湿润,为保证其完全进入发情状态,需要提高电击档位。”
“哈啊……哈啊……等一下,那个地方?哈啊,不好了,碰到G点了!”
少女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左右扭动腰肢,像一只被捕到岸上无助挣扎着的肉色鳞兽。
“那么现在进入状态了吗?”
少女露出痛苦忍耐的神色,咬牙点了点头。
“再详细点。”
“感觉里面,一收一收的,而且浑妊好热(浑身好热),舒服得想尿尿,不行要飞起来了!色色的汁水,汁水出来了……那两根东西夹得中间的肉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
她此刻面色潮红,满头大汗,发丝也粘在胸前,还有点口齿不清,而两腿中间的地面早就已经流一大片清澈的爱液了。
“好,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等等,还有接下来的实……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还没说完便像触电了似的,猛地提起臀部,后背反弓起来,浑身都在颤抖着,她仰头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直伸舌头,两颗乳房也甩来甩去,惹得一对乳头乱飞。
能从她不知是伸还是缩的手指和尾巴看出来她此刻受到的冲击不小。
“要,要烧快脑日惹!(要烧坏脑子了!)”“舒服吗?”“路噜!(舒服!)”
“让她再喷潮两次就可以继续……呀?!”
绿色女人跳起闪到一边,原来她话音未落,煌已经喷潮了一次,澄黄的尿液也渗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坏零!(快停!)呀使惹!(要死了!)”
“继续!”
不久在煌的尖叫声中,第二次喷潮也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的喷潮更为夸张,甚至将尿道和阴道的电极棒用尿和爱液硬推了出去,然后画成弧线,淫荡的汁水一直飞到一旁女助手的脚边。
仪器终于停下来了,煌却僵在那个挺立反弓的姿势,一直痉挛了好几次,直到自己下体的全部液体都挤光了似的,这才像是一团燃尽了的烂肉摊在椅子上,无力地大口喘息起来,胸口一起一伏,连带着电极片和乳夹也起起落落地乱动。
“哈啊……哈啊……”
“现在可以进行下一阶段了,亚叶,重新拘束,然后开始注射吧。”
“抱歉,煌小姐。”
原来那个棕发的年轻女孩名叫亚叶,她重新绑紧了眼前以淫猥姿势摊开着的煌,然后取出一支泛着蓝光的注射器,扎进另拿出来的吊瓶,摇晃两下便走到煌左手边的点滴,把旧药瓶换下。
没过一会儿。
“哈啊……哈啊……我的身体……好热……好奇怪!”
受试者突然痛苦地挣扎起来。
“快打镇静剂!”
“心率好高!”
“怎么回事?”
“凯尔希老师!煌小姐她,她!”
“Mon3tr!”
原本用来固定的拘束带被一根根绷开,那位菲林眨眼就重获了自由,眼里不再是知性,反而充满了愤怒和暴力欲,宛如一头雌性的野兽,她浑身上下发红,朝着绿色的女人便扑将过去,尽管绿色的使魔拼力阻击,却还是让女人被煌一把扑倒。
然后,视频便中断了。
等到再次出现画面时,实验台已被破坏,刚刚的煌此时弯腰蹲在地上,她好像长出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复地抽动着股间,好像在和谁进行活塞运动。
你发现那是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孩,她已经不动了,但定睛细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亚叶!
她此时抬着屁股,任由海嗣肉棒向她的子宫里射入按升为单位计的浓精。
煌胯下的亚叶肚子越涨越大,直到煌发现她已经不动了为止。
然后已经变成怪物的煌便把她拔起来,随手一甩,像是孩子丢弃一个玩腻了的玩具,踉踉跄跄地缓慢走出了实验室。
然后画面又切掉了,这次的画面出现了那个你正在寻找的女人的正脸,那副俊俏的模样,此刻却是和印象颇为不和的汗珠与粘液。
她没有穿平时的那件绿色裙子
“现在,我的全部生活都要记录下来,每一秒都是实验的一部分。抱歉,博士,我知道你此刻不在舰上,而且当你重新看到这条消息时,你也不再是你了……
嗯……啊~再快一点~我知道此刻我的模样很不体面,但是,正如你所见,我已经感染,为了减缓身体的海嗣化我不得不这样做……想不到,我留给你的第一条信息竟然是复述我的故事……”
“7月,博士,也就是你,在感染后带着部分罗德岛干员离开了罗德岛。但这只是个开始,有大批从伊比利亚回来的干员都出现了感染的症状。最近sweep小队报告说舰内有许多人有咳嗽和发烧腹泻的症状,我立即把阿米娅送出罗德岛保护起来。”
“7月底,已经有3人因感染死亡,最初感染的部分干员已经开始了海嗣化。8月,感染面积扩大,几乎一半的医疗部成员都已感染,我们缺人手。为了保证阿米娅的安全,我强行宣布了弃舰命令,把还是健康状态的人都驱逐出去了,留下的只有已经开始海嗣化的人。观察还在继续。她和你是最后的希望了……”
“8月半,被隔离的干员们性欲旺盛,甚至有开始乱交的现象,她们的生殖器官被感染最严重,但她们的海嗣化程度却有所减缓……我让赫默看了所有隔离干员的录像……她从那以后就变得有点魂不守舍的,人难免会寂寞的……要是你在就好了。”
“我发现,最初被隔离的干员们海嗣化程度有快有慢,特别是那些参加了乱交的,他们当中的男干员迅速海嗣化,可是女干员海嗣化的进度却比男干员甚至是单独隔间且不准自慰的女干员对照组还要慢。”
“我以检查体液的名义给一名感染了的男干员做了手交,提取了大约20ml精液……要是博士在就好了,明明这套技术是我特意他准备的。想喝他的精液……我额外发现海嗣化会令生殖系统格外活跃,射精量达到感染前的六倍左右,勃起时间亦极大延长。观察样本为同一名干员,其在三个月前手交时目测只有3-4ml,故数据有参考价值。第二天令这名干员在亚叶体内射精后,发现该干员的海嗣化速度的确有所加快。而作对照的女性干员则感染程度大大减缓,根据性刺激造成的性高潮强烈程度,治疗效果有所不同。”
“9月,罗德岛疫情爆发,不排除有人故意散布海嗣组织的可能,死亡人数飙升,且最初感染的干员们都已经完全海嗣化。停尸间已经无法正常工作,焚尸炉每天都在超负荷运转,负责干员和清理人员已经出现了感染症状,所有无人机械已经全部调来医疗部。出于预防海嗣感染的目的,我命令所有医疗部女性干员每天至少自慰一次,男性严禁手淫或性交,除非有医疗部干员监管,且分泌物必须上交。我自己也每天自慰两次。”
“10月,我开始为人体反海嗣化的实验准备实验人员,我骗了煌,其实所有注射海嗣组织提取物的实验动物都死亡并转化成了海嗣,只有赫默和亚叶知道这件事。但是有水月、愚人号和深海猎人的案例,我认为人这样的智慧生物也许对海嗣化有特殊的抗性。现在舰上还未感染的人屈指可数。我用斯卡蒂以前身体检查留下的组织制作了最后几瓶提取液,如果有必要,我就把它用到自己身上,再提取抗体……阿米娅和博士会用到它的……”
“10月29日,赫默负责检查煌的自慰视频,好根据她的敏感点设计快感刺激器材。现在的我每天自慰四次,我已经不清楚到底是为了实验还是为了快乐了……另外,我们竟然在野外救下了已经接近完全海嗣化的星熊,但她情况很差,经过她同意把她冷冻起来了,等到找到治疗方法再解冻。”
“11X0年11月6日,煌的实验开始了,但是,5分钟后实验失败了……煌已经做了废弃处理。亚叶当场死亡,赫默接管了亚叶的职位,我不得不冷藏煌,把她的尸体焚烧会引来海嗣……子宫的伤……亚叶已经死了,但是非常神奇,她子宫里的胎儿居然还在发育,对,煌的精液留下来的胎儿,反过来维持了它母亲的生命,亚叶处于假死状态,也许她还有救,我必须要继续实验。”
“11月9日,煌的实验失败三天后,我的手不听使唤了……这是海嗣化的前兆……只能赌一把了……Mon3tr,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把我固定在这把椅子上!”
凯尔希像刚才视频中的煌一样躺在破旧的实验台上,大开着阴户安置好仪器,把屏幕挪到自己眼前。
“Mon3tr,帮我捆绑好,如果有异常就立刻停止试验。”
……
“11月10日,实验有了进展。”
“我们的研究是有成果的,女性进入发情状态可以部分减缓海嗣的侵蚀……亚叶和我已经证明了这种治疗是有效的,注射抑制剂后组织细胞的转染率已经下降到了感染后第二阶段的水平,煌的实验失败了,但问题不在于我们的实验思路……怎么回事,身体好虚弱……”
凯尔希被门外粗暴的敲门声打断,她回了回头,但抠挠私处的手却没停下。
“听好博士,抑制剂原液藏在你的办公室里,它对于轻度感染的人有足够的疗效,但对完全海嗣化的人来说则是剧毒,注射后就会钙化,也许,能杀死斯卡蒂也说不定。看完这段录像你还有大约一小时的时间,一旦罗德岛完全解冻,那些怪物就会复活,连我也无法保证醒来后是不是你的同伴了。”
“尽管你说过希望保留霜星的遗体,但现在的你恐怕连她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吧……我很抱歉。我不得不使用她遗体的骨灰和源石碎屑,我用她和邪魔的组织样本制造了一只‘寒灾’,放置在动力室中心,只要prts关机她就会苏醒。她会在二十分钟内把全舰温度降低到零下四十摄氏度的水平,两周后大约会降温至100K,理论上低温可以限制海嗣这种海洋生物的活动,但是一旦重启prts,‘寒灾霜星’就会被消灭,她消失后那些海嗣就会复活。你的时间不多了,博士,记住,去你的办公室,一切我要交给你的东西都在那里。”
……
“我们的实验被人为地破坏,连这里也已经被深海教会渗透了……啊~博士,快逃,这全是大群的陷阱~伊莎玛拉……祂什么都知道了!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下一部分理智了~大家都堕落了~❤️呜嗯嗯嗯嗯嗯!抑制剂……在停机坪,拿走后……就会……自爆……要去了呀啊啊啊啊啊!”
“果然你也扛不住呢,凯尔西医生。”
赫默走了进来,打了个响指,Mon3tr便进入了休眠。
“你们……你们给我打了什么?Mon3tr!”
没有反应。
“别叫啦,凯尔希,医生,你的使魔早就已经被阻断剂好好地控制住了,你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乖乖听我的话才能保证你的安全哦~”
“你要干什么?!赫默!阻断剂是什么!”
“当然就是你给煌注射过的东西啦~我还加了点能让你变得更舒服更听话的药,你难道没发现你自己早就开始爱上自慰的感觉了吗?接下来,凯尔希医生的实验和罗德岛的控制权就都由深海教会接管了,嘻嘻~”
“原来一切都是你!”
“凯尔希,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对你用敬语了,早就想要尝尝你这老女人的味道了,看看你能挺多久~”
她转头一笑,无菌室里涌进许多干员,还有半海嗣化的病人们。
“你们也忍了好久了吧?这女人不准你们发泄,是不是大家都忍得好痛苦?”
进来的许多男人,把凯尔西团团围住,他们每个下面都鼓起了小帐篷,紧紧盯着眼前凯尔希的裸体。
甚至还有人忍不住,已经脱下了裤子对着椅子上身姿诱人的女人,弯腰撸动起了肉棒,甚至有精液飞到了她的身上。
男人们如饥似渴的眼神也让凯尔希也有了些不安,尽管见识了很多事,但被彻底地当作泄欲工具对待,这还是第一次,更何况他们的瞳孔里有些都要喷出火来。
“别急嘛,为什么不用这女人的身体来泄火呢?”
“真,真的可以吗?她,她可是那个可怕的凯尔希医生呀!”
“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喽?反正要是她能控制她那只使魔,你们怎样都是死。”
有人颤抖地伸出手在凯尔希的身上摸来摸去,感受眼前女肉的柔软和温暖。
“死就死了!”
有人大叫一声便冲了上去,一头趴在凯尔希的身上,大家一哄而上宛如猎犬围攻一只受伤的雌兽。
男人也不顾怜香惜玉,顶着凯尔希有气无力的呵斥,对着她的蜜穴便是一顿抽插,宛如一群发情的牲畜,直到她高潮或者自己射精。
果然,她无力控制M3了,这让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一把拎着头发将她扯下实验椅,把她压在地上,然后在她全身能被侵犯的地方都染上了白浊液。
“嗯,嗯!给我精液,嘴巴也要!要更多一点!吸噜吸噜(吮吸声)”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姜还是老的辣!太带劲了!而且凯尔希医生的小穴和屁眼都不输那些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啊,凯尔希的水真多啊,插拔的时候还有噗呲噗呲的声音呢!”
“真是名器呀,不管是屁眼还是小穴,都好像在吸着我的鸡吧一样!”
“对了,我呀,以前就看见过凯尔希半夜进了博士的房间,她肯定是去和他‘这个’啦!哈哈哈哈哈,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明明那么淫乱,还不准我们发泄!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这时站在一旁的赫默也开始宽衣解带,笑吟吟地说:“上够了老女人,也可以用我和其他女人哦。”
和凯尔西的身材不同,身为黎博利,的身体有些“小巧玲珑”,但她用来取悦男人的器官和技巧却远比凯尔希要熟练,看来她在被深海教会俘获后经过了不少洗脑和训练。
只是赫默不知道,她解放的不只是对凯尔希的不满,她还解放了欲望,这一产自人类本身的比海嗣更为可怕的野兽。
赫默和凯尔希,两个浑身赤裸,粘满了洁白精液的女人,在男人的肉棒之林里上下舞动,用全身的软肉缠绵着,仿佛要把这些雄性的武器吃干榨净为止,而你只能坐视这头猛兽带着所有的幸存者走向快乐的深渊。
结局是注定的。
就这样,罗德岛彻底陷入了乱交,凯尔希的理智也渐渐在肉欲中沦陷了,原本的忧虑一扫而光,转而变成了对肉棒和精液的狂热渴望。
然后便是新的实验记录,只是这次不再是凯尔希的日志了,对象也不再局限于赫默或者凯尔希,罗德岛上还残存的女性被全部集中起来,内容则连实验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单纯的交配录像。
一群裸体的男性和一群裸体的女性在这艘已然沉没的陆行舰上进行着最后的狂欢,有的身体已经化作异形,用触手给予或者榨取更大的欢愉,将整个画面变成宛若白垩一般的精液海洋。已经化作单纯的性交肉块的生物们,从身体的体腔里喷涌出快乐,盖过了尚未完全堕落的少女们的哀嚎,而她们也将被触手紧缚、被精液浸染、被雄性侵犯,直像他们和其他已经投降的女人一样堕落,转化成雌性的肉块,除了接纳精液、分泌体液、生产以外,什么也不需要去想的海嗣生殖器官。
而凯尔希,她是欲望最初的发泄点,无数的肉棒,不管是海嗣的还是人类的都在她的体内冲撞、抽插、射精,直到她的身体崩坏为止。此刻的她已经被操到子宫外翻,全然没了当初罗德岛领导人的风韵和气场。
她浑身赤裸,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也满是抓痕、咬痕,乳头和阴蒂被掐得紫青,浑身淋上的精液也已风干,被绳索捆成M字挂在舰桥的横梁上,后背也粘在了罗德岛舰体外附着的溟痕上。
她翻着白眼,不时颤抖两下还能证明她还活着。
她依然本能地用手抠挠着下体脱出的粉红阴道,试图用手把射满子宫腔的预计要使自己受精的海嗣精液抠出,那副屈辱的模样,宛如一尊受难的雕像。
而她的手脚此刻也已不再是肉色,而是海嗣特有的蓝紫色,她的身体也已经开始了海嗣化,但是经过了一两个月的摧残,似乎她海嗣化的速度也的确放缓了许多倍,倘若是普通人,感染后一周内就已经无法作为人类生活了。
“顽固,这是下场……抵抗,只有死亡……人类,回归大群……过程,充满幸福……赛雷娅……赛雷娅……伊芙利特……”
赫默继续录像的目的就是为了发出这段用来恐吓人类亦或者是诱导的海嗣宣言,大概这时的赫默意识已经完全和大群的意识融为一体了吧?
你在心底猜测,也许这两个特殊的名字是赫默的人性对大群的最后抵抗。
你不记得这两个名字,因为她们早已在同你第一次踏入深海的路上牺牲,
录像本应在这里结束,可是还有后续。
是已经熟悉的脸,凯尔希,她活了下来,只是她满脸都是溅上的蓝色血液。她切断了自己的四肢,完全由Mon3tr来负责运动,而她的使魔此刻看起来和海嗣也没什么两样。
“赫默不知道我的体质,当我死亡一次后,意识就能连上Mon3tr了。我现在的身体……和海嗣没什么两样,我也不能再复活一次了。”
“博士,我解冻了星熊,拜托她还有理智的情况下帮我争取一下时间,我这就把prts关掉……不行了,切断四肢后对Mon3tr的控制也越来越弱。博士,我把留下的资料都打包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忍耐好痛苦……不要找我,不要留念这里,你一离开,就炸掉这里……”
你想起来了……
全部。
自斯卡蒂被抓,深海教会的研究,伊莎玛拉的重生,罗德岛的感染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你在被天火感染后,你就带领着数名干员一起去讨伐伊莎玛拉,但是谁也不知道的是,你的感染令罗德岛全军覆没。
伊莎玛拉慢慢地侵蚀了你的大脑,看见了一切,最后袭击了你们,你的大脑宕机,准备被海嗣带给伊莎玛拉,但水月及时赶到,利用他特殊的海嗣血液救回了你……
你离开了指挥中枢,按照凯尔希之前的指示,取走了该拿走的资料和药品,路上,一些冻僵的怪物有了活动的迹象,你也来不及再查看舰体内还留下来什么物资或武器,只好草草地同这艘承载了许多回忆的地方告别。
停机坪上,有一架专门为你准备的单人飞行器。
“PRTS。”
“博士。”
“启动自毁程序,炸毁罗德岛。”
你的眼角逐渐湿润,这是你的家,你们的家。
“博士,请输入口令。”
“8307-CQP-4915-PRTS。”
“启动成功,罗德岛将在5分钟后自毁,请迅速撤离。”
“PRTS,我以巴别塔的博士的权限,改为,1分钟!”
“收到指令,罗德岛将在1分钟后自毁。再见,博士。”
飞行器的引擎轰鸣声引来了不少苏醒的海嗣,但是它们这些还没有进化出飞行的能力,你送了口气。
你并没来得及看到,在指挥中枢内,屏幕上视频的最后,还有一小段消息。
一阵花屏,这次画面正对着凯尔希,画面里的她不再穿衣,宛如婴儿一般开腿漂浮在Mon3tr围成的腔体中。
她明明切断的四肢此时又长了回来。
这次绿色的使魔浑身都包裹着溟痕一般的亮蓝色附着物,还有不少蠕动着的触须。
而她自己此刻正在用手揉搓着下阴,一边淫荡地露出啊嘿颜,一边断断续续地从呻吟声中挤出几句话来,她流着眼泪,大概是因为不舍吧。
那是她的理智最后的遗言。
“博士,我爱你……照顾好……阿米——”
她并没有说完,“轰!”一切都化作了灰烬。
凯尔希的人生止步于此,而她的旅途,因你得以延续下去。
[newpage]
< H事件-异变 >
你是多么的幸运啊,你亲手摧毁了自己的第二个家,亲手杀死了最恨也是最爱自己的人。
伊莎玛拉正在遥远的深海中凝望着你,你的一举一动她都会思考许久,她会想,“这个与众不同的人类,博士,他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呢?”
望着手里的抑制剂原液,你陷入了迷茫,自己该怎么打在伊莎玛拉身上呢……
除了手里的抑制剂原液,还有谁能杀死祂呢?
深爱猎人。
如果有深海猎人的话,原液的问题也能迎刃而解了……
可你到哪去寻找她们呢?
劳伦蒂娜,歌蕾蒂娅。
你仿佛回到了起点,站在海边,仰望着心空,一筹莫展。
一瞬间,感染后的你好像可以看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什么,你再一次链接上了海嗣的意识……
“鲨鱼,你先去,这些杂碎就交给我了。”
“队长……”
“去!去把斯卡——伊莎玛拉杀死!”
自深海猎人计划实施以来,异变就没有停过。
这些不可理喻的海底怪物不断地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殖和进化,就连吸收了他们力量的深海猎人,心智也在不断被消磨和劣化。
歌蕾蒂娅抠了抠脖子后的鳞片,身体内传来的异样感让她有些不适应,在战斗了不知多长时间后,即便是已经身经百战的她也有些力不从心,手中的长槊微微发颤着,她用力再次握紧,插进前方的恐鱼体内,将它的尸体甩飞了出去。
周围满是海嗣的尸体,这些如杂鱼一般的低级怪物,无穷无尽,不知疲倦地涌出。
杀死一只恐鱼很容易,但面对如潮水般翻滚着涌来的杂鱼,激战许久的歌蕾蒂娅也感到了一丝疲惫,身体一步步后退着,体力也在奋战多时后达到了极限。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
最为趁手的武器长槊被突变过后的海嗣的脊骨折断,卡在了恐鱼的背上,她索性把剩下的一半也丢掉。
“该死的海嗣。”
然而想要空手和这群今非昔比的怪异恐鱼们战斗无异于痴人说梦,在某位医生的研究下,拥有着蜂巢意思的它们高速进化着,已经超出了歌蕾蒂娅的预想。
这些原本连近身都无法做到的杂毛,虽然依然被不断地击杀,却一道又一道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伤口。
手臂被尖刺扎破,刺痛感让她感到有些头晕,血腥在海水里扩散开来,四周的海水一瞬间如沸腾一般,无数的海嗣比刚才更加兴奋地不断扑腾着涌来,四面八方不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嘶吼声,歌蕾蒂娅的身体瞬间被无数海嗣淹没,全身上下不断被撕咬啃食着,意识模糊之下,就连疼痛也被麻痹了。
*这就是我的……结局了吗……
模糊的视线中,歌蕾蒂娅只看到一只巨型海嗣张开大嘴,紧接着她都身体连同身边的其他恐鱼们一并被囫囵吞下。
呵,肮脏地同类相食么?
彻底力竭的歌蕾蒂娅绝望地微笑着,这是濒死之时最后的体面,能够作为人类而非海嗣死亡。绝望之中,她缓缓阖上双眼。
身体在海嗣的喉中吞咽着,她再也不作任何挣扎,心中也变得空灵而平静,闭上眼睛,淡淡地迎接死亡。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等待了许久之后,终结却依旧没有降临。
为什么自己还没有被消化殆尽?
一片漆黑之中,歌蕾蒂娅身体感受到无数蠕动着的异样感,满是粘汁的肉壁相互挤压着,从中伸出无数根触手,攀附上歌蕾蒂娅的肌肤。
这是什么?
伴随着粘滑的触感,触手不断在皮肤上扭动着,歌蕾蒂娅的全身都被紧紧缠缚,这些沾满黏液的吸盘相互纠缠的声音让她感到恶心,不断翻滚蠕动着的冰凉触手趴在身上像是一个个有生命的蠕虫,湿软而粘稠的汁液裹满全身,将她彻底淹没,无法呼吸,反胃的感觉让她的心脏骤停,这是彻底的亵渎。
身为深海猎人,却在这些低等海嗣面前一副如此狼狈,它们是想将她的尊严彻底揉碎踏烂,用这样低级而……唔……下流的手段……
触手慢慢爬到她的身上,随后恶趣味般开始肆无忌惮地侵犯。
白皙至病态的发白的肌肤被蓝色触手慢慢包裹吮吸,消化液让她敏感的皮肤感觉到炽热火辣,乳房,腋下,小腹……
体内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仿佛聆听到召唤一般,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血肉,那是沉睡在她的身体里,那股原本属于海嗣的力量,这颗埋藏着体内的定时炸弹,此刻被点燃了引索,随时可能将她炸得粉碎。
小腹生疼着,如同一只蛰伏在体内的怪物即将破茧一般,搅碎撕扯的疼痛之余,一阵奇怪地的快感冲破她的喉咙,即便紧闭着嘴唇,依然发出一丝浅浅的呻吟。
两腿之间,原本是阴蒂的地方却扭曲着伸出触手将其包裹,吸取着周围的粘液之后不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硬化,身体的神经元也迅速增生,链接上这根本不属于这具身体的赘生丑陋巨物。
从根部到顶端,清晰的触感迅速充斥着她的脑海,无论是尊严,矜持甚至是人格,都被这股汹涌的快感溶解吞没。
形如男性性器一般的恶心肉虫周围的吸附感不断将这股罪恶至极的舒爽输入脑中,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周围触手的纠缠,紧身的白色马裤把那丑恶器官的轮廓凸显的更为明显,肉棒同样狰狞蠕动着,低等而原始的性欲撕碎了她脑中仅有的理智,原本鲜有表情的冷漠面容上,也爬上一抹满是违和的潮红。
肉棒的顶端摩擦着小腹上的紧身衣,原本贴合着肌肤的紧绷布料间被撑开一道弧度,男性的肉棒生长在女性的身体上,即便是摩擦着自己的小腹也同样因为自己身体上的雌性魅力而感到兴奋勃起。
平滑的小腹能够感受到这根肉棒的饥渴和灼热,肉棒舒服地一跳一跳地顶起,紧接着,就从顶端开始涌出乳白的胶状浊液。
歌蕾蒂娅双腿一下子松发软着,变得根本无法用力,全身都注意力集中在被这根长在腿间的寄生虫上,从未自慰过的的歌蕾蒂娅本就对生物间的繁殖行为毫无兴趣,因此,就连女性的高潮都没有体会过的她,第一次迎来的高潮,却是男性的射精。
肉棒的顶端流出的液体,龟头冠的四周长满的蜷须如绽开的海百合般不断翕张,原本就触感神经极其集中的地方,更是生长连接上了更多的神经元,身体的其他感官瞬间变得不值一提,不断涌入脑海的快感让她的意识都被彻底冲散。
四周的触手从夹缝,袖口,任何一处能伸进歌蕾蒂娅的衣服内的地方挤进来,勒住乳房,吸附着乳头,两腿间的触手更是径直插进了穴缝之中,本想抵抗,但胯间这根激烈勃起着的异化肉茎只要被轻微的触碰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脑组织也随着精液一起被射了出去,浑身酥软。
身体痉挛着,激烈的快感撕裂着,侵蚀着飘摇欲坠的理智,控制不住,从喉咙深处不断游溢出本不应出现的诱人淫喘。
发丝散落开,眼眸中的赤色在泪水模糊下一片朦胧,无数触手在耳廓吸吮舔舐着,就连耳蜗都不被放过,直钻脊髓的酥麻直达她的大脑并掌控她的全身。
阵阵高潮快感让小穴咕啾咕啾地收缩起来,明明被触手这样粗暴地剐蹭着肉壁的褶皱,但身体还是不可原谅地因为性欲而颤抖不已,思绪都被彻底麻痹不复存在,曾经高冷的执政官在低等生物的侵犯下不停的高潮潮吹射精,把最后一丝理智也化为精液射出,彻底沦为更为低等的肉畜
昔日里总是一副冰冷表情的歌蕾蒂娅,此刻只剩下一个不断发出淫喘的躯壳。衣物被溶解了大半溶解,无数触手如狂蜂浪蝶般争先恐后地挤进歌蕾蒂娅柔软温暖的私处。
漆黑而又粘稠的环境让她的感官如无限放大,无数触手在肌肤上相互纠缠,原本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食髓知味的快感此刻也如如附骨之疽般蚕食侵蚀她的母畜大脑。
嘴巴也被触手插入了进去直接把气管与食道堵塞并将其视作性器抽插,缺氧的痛苦如一只无形之手扼住她的咽喉,四周触手的蠕动也似乎变得缓滞起来,只剩下歌蕾蒂娅逐渐怠慢的愈来愈沉重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不断顶在嗓眼,周围的世界从喧闹恢复寂静,哪怕只是触手蠕动的声音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歌蕾蒂娅的脑中已经只剩下窒息的痛苦与触手粘液的声音。
理智和意识在无底的暗渊中不断下坠着,大脑处理身体感官的反应都变得迟钝,无力闭合的就连喉咙的最深处甚至是食道,也被触手和粘液占据,这股在喉咙和胃中拨挠的触感,本应反胃呕吐的她,此刻竟然连恶心也无法做到。
被麻痹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从身体内部传递而来的感官,将无尽的快感不断输送到大脑皮层。
菊穴突然传来一股搅痛,如手腕般粗细的触手钻进了她的肠腔,本不应存在于她体内的器官突然也感受到了一阵悸动,身体里某个说不上来的地方,开始传来一种令人上瘾着魔的快意。
下半身从腰部到膝盖短暂的失去了控制一般,紧接着激烈的快感从菊穴内不断涌出,从肉棒顶端倾泻而出,那钻进肛门里的触手有意思地挤压着,按抚着,歌蕾蒂娅的前列腺菌。
从未有过的前列腺高潮就像喷泉的开关一样,歌蕾蒂娅下身那物屈辱地泄出一股新鲜的浓稠白浆,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以及肉壁上。
肉棒软软的耷拉着,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既恶心又煽情,在一声接着一声放浪无比的发情的雌性呻吟声中,肉棒缓缓抬了起来,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这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居然……哦哦噢~”
艰难地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声音,歌蕾蒂娅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明知道这种沉沦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的模样最为下流和低贱,但大脑已经无法将这种快感与意识相互剥离。
下流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翘起,随后噗呲噗呲地自顾自地射精,快感一刻不停着,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到龟头,就足以令她全身酥颤。
马眼处浓稠如膏液般的白汁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让小穴深处变得骚疼,而穴口处阵阵喷出的淫汁又让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歌蕾蒂娅的反复高潮形成无限循环让她彻底崩溃下沉,放弃思考
歌蕾蒂娅丰满肥硕的粉嫩乳头不知何时被挤到香唇边上,精神恍惚的歌蕾蒂娅下意识地就含住了乳首,顷刻间,触电般的高潮让下流的淫水从她细长而不失美感的大腿间喷射而出,一同喷出的还有那巨根射出的浓稠白浆。
即便乳头上被咬出深深的牙印也无法阻止身体的痉挛,无力挣扎着的主意识根本无力支配身体,反倒是给自己送上了又一波的盛大高潮。这副可悲又可笑地模样,这副沉溺在肉欲里的发情姿态,根本让人无法和之前歌蕾蒂娅飒爽的英姿联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似乎永无止尽的高潮和射精的往复循坏中,终于迎来了最终的成熟,周围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触手也层层叠叠的分开,如谦卑的奴仆们簇拥着它们的主人一般托举这歌蕾蒂娅,经过漫长黑暗的肉壁穴道,最终迎来了一丝光亮。
混浊而腥臭的氧气再次注入在血液之中,歌蕾蒂娅激烈地咳嗽着,缓慢恢复着意识。
“这……这里是……!?”
周围一个个如水泡般鼓起的囊肿之中,一阵阵规律的收缩着,无数陌生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将她唤醒。
她下意识地寻找着武器,但只能是徒劳无功,她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根据猎人们的经验,她正在一个巨大的海嗣子宫之中。
密密麻麻的卵泡一个挨着一个,小到硬币大小,大到数米的半径,几只即将成熟的海嗣在卵泡内游动着,它们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身形,复眼转动着,隔着卵膜锁定住她的身形,发出低哑的警告般的嘶吼声。
利爪撕破卵膜,全身裹满粘液的海嗣从卵茧中扑出,这些生来就会战斗的海嗣们如猎杀者一般对着歌蕾蒂娅发出着嘶吼声。
这是因为它们嗅到了歌蕾蒂娅身上发出的危险气息,这是一种致命而迷人的诱惑,让这些本就只受到本能支配的低级动物无比着迷,肉壁上生出触手不知何时缠绕住了她的手腕脚踝,当她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身体慢慢和肉壁融合在了一起,嵌在内壁上,四周的组织粘连着,融合进她的四肢,将她变成了肉壁的一部分。
新生的海嗣们围了上来,从口器中伸出裂成丝瓣的舌头,缠绕住歌蕾蒂娅的奶头,圈状的牙齿箍住肥大凸起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唔啊——放开!混蛋!”
本不该有母乳的奶头竟被嘬出浓厚的带着乳香的汁水,乳肉变得肿胀无比,如蜜瓜般翘挺起来,乳汁被不断吸出着,明明是被怪物舔舐着奶头,这种哺乳的快感依然让她无以自拔。
昂起的脖颈,微伸到舌头,早已失去抵抗之力道歌蕾蒂娅的双腿被轻而易举地掰开,依然勃起着的肉棒上,下流的粘液顺着棒身不断滴落。
人类的子宫对海嗣有着致命的诱惑,在这柔软和温暖的湿窄腔道里,海嗣的幼体胚胎可以安全地成长,对它们来说,此时歌蕾蒂娅微张的粉穴洞口正是注入精卵的绝妙苗床。
海嗣扑了上来,作出交配的姿势,细幼的丝管插进她身体的每个洞口,口腔,肠道,甚至尿道都被用力撑开,将其化为子宫一样的生殖场所兼性器。
催情的气味四溢弥散着,穴汁滋润着小穴之中纠缠扭动着的输卵管,它们急不可耐地抽插着,肆虐蹂躏着汁水泛滥的小穴肉腔。
海嗣们不断分泌的粘液变成了甘饴琼浆,阴道粘膜和这些足以令人上瘾的粘液相互接触,兴奋从肉壁上流入大脑,淫乱的想法彻底占据她的意识,吐着舌头,崩坏不堪的表情正翻着白眼不断吐舌,可悲地迎合着这些怪物的抽插。
什么罗德岛,什么深海猎人,自己居然会把这些东西视作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实在是太可笑了。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着,被肮脏的触手不断侵犯本该是令人作呕,此时她却感到无比的愉悦。
舌根被无数触手搅动着,粘液和涎津混揉在一起,交织出最淫靡的声音。
喉管也被强行撑开,不断拨挠着瘙痒难耐的深处,身体彻底变成了一具只依凭着生殖本能而迎合着触手抽送的都的淫腔肉壳,
输卵管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抽走,让她得以片刻喘息,小腹微微隆起着,身体内存放了不知多少的海嗣的未受精卵,被撑开的子宫内壁也在兴奋之下而不断战栗,腹部更是鼓起的比孕妇还要夸张。
坚硬而巨大的海嗣的肉棒,搭在两瓣早已被情欲撑开的穴瓣之间,原本只是体外受精的低等生物,此刻竟然要在高等生物的体内完成授种……越来越多的海嗣肉棒围了过来,腥臭而粘稠的精液蹭在她的脸上,骚淫荡气味不断刺激着她的鼻腔,直冲大脑的性欲让每一寸媚肉都在兴奋颤抖。
这些肉棒的模样和普通触手有所不同,不仅更为巨大,也异常坚硬,在它们的表面布满着颗粒状的凸起光是看上一眼,就让歌蕾蒂娅兴奋地无法呼吸,更不用说想象着这些淫棍插进小穴里的感觉。
直挺挺地插入她的身体深处,不需要任何前戏,因为歌蕾蒂娅到身体,已经进入了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状态,即便被这些巨大到几乎要把她的身体顶穿都肉棒在娇嫩的小穴里猛里抽插,即便被粗暴撕开肉壁被撑得不成形状,即使自己的宫穴已经如同孕妇一样脆弱。
子宫深处里,这些精液相互混合着,受精完成的海嗣卵如同瞬间被赋予生命般颤抖膨胀起来,绝顶的快感冲击之下,本就黯淡无光的眸子更是翻起得看不见瞳孔,阳具在淫穴之中每次抽插,都带动着血肉撕裂外翻。
疼痛和愉悦相互交织着,尿道也被撑大到手腕般粗细。
海量的精液将子宫彻底灌满,甚至从眼角,鼻腔倒灌而出,触手缠绕在她的腹部用力缠住,用力挤压着,多到溢出来的精液便从穴口瞬间喷出,不断淅淅沥沥流出浓厚粘稠的白浆。
小穴被侵犯地红肿不堪的同时,那根赘生于阴蒂上的肉棒的勃起也变得更加激烈,似乎是感受到这根由海嗣组织分化行程的肉棒正在散发着无比炽热的雄性气味,方才将卵排进子宫内的输卵管再一次顺着大腿内侧缠绕着爬上来,从顶端将整个肉棒包裹起来,准备接受歌蕾蒂娅的播种射精。而在歌蕾蒂娅的精液榨干后,她的尿穴便被撑开,塞入一个又一个的海嗣卵子,将她的膀胱占满,甚至如同子宫一样鼓胀起来互相压迫
一边被插入,一边被榨汁,同时享受着两性性器带来的最极致的快感,精疲力竭的歌蕾蒂娅只剩下模糊不清的潜意识,虽然已经神志不清,但胯下还是不断顶起,迎合着不知第多少次的侵犯。
触手缠绕着她的乳肉,从乳孔深入其中,用最细微而又恰到好处的力道刺激着歌蕾蒂娅的乳腺,乳汁喷溢着,短暂失去意识的她再一次在高潮之中苏醒,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痉挛,在光洁的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又一次被留下的淫蜜润湿。
乳孔被撑大数倍,钻入其中的激烈抽送一刻不停,甚至隔着皮肤也能看到不断游走的凸起,被穿过着每一根乳腺微管,刺激着深处的腺泡小叶。
原本就足以傲人的乳肉更是顺便增大数倍,沉甸甸的悬垂下来,变成了夸张的爆乳模样。
“好看吗?”
一个熟悉而又冰冷的声音在你的耳边想起,她是斯卡蒂?
不,她是伊莎玛拉。
“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你也要反抗我吗?博 士。”
你的意识再次被侵蚀,伊莎玛拉的声音回荡在你的脑海中,她正通过海嗣的群巢意思,为你展示着,想你传达着。
“不要再跑了,博士。”
星空,不再美丽,只让你感到恐惧,一只飞行着的巨大海嗣划破天空,发出的嘶鸣声险些将你的耳膜振破。
你不想再跑了,死亡的恐惧爬上你的后脊。
但这是靠近伊莎玛拉最快的机会,你赌这一把!
“来吧,回归大群,回归,我的怀抱……”
海嗣将你卷入空中,潜回了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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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事件-大群 >
“斯卡蒂姐姐,博士怎么还不来呢?”
深海的神殿中,作为初生之一的伊莎玛拉没有急于策划对人类的灭绝,而是像过家家一般抱着怀里的小可爱铃兰,为她讲着童话故事……只不过是海嗣版的。
“博士,他快了。”
“罗德岛的光”,此时正乖巧地坐在这个摧毁了罗德岛,摧毁了大半个泰拉的女人的怀里,她浑浊的双目中看不出任何一丝人类的情感,蓬松柔巧的沃尔珀耳朵中扭动着那不属于人类的触手,口中亦是如此,就像某些被富营养海嗣狂暴侵犯产卵贯通的倒霉雌性一样。
“看,他来了。”
合起书来,铃兰机械地扭过头看着浑身黏液的你被海嗣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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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作者: https://www.pixiv.net/users/16483275已获使用授权)
“欢迎回家,博士。”
你不明白这话的含义,但你的脑子还没转过来,那只将你送来的巨型海嗣就被什么东西切割开来。
电锯的轰鸣声,少女癫狂的笑声。
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幽灵鲨。
锯出的血浆尸块溅了你一身,破烂的衣物勉强得以遮羞,她甚至没有管你就朝伊莎玛拉冲去。
“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还未靠近,铃兰只是挥一挥手,爆出的法术便将劳伦蒂娜震飞了出去。
“唔啊——”
“你不是想救我吗,这是怎么了?”
质问的话语冷冰冰地从斯卡蒂的口中吐出。
面前这个女人散发着独特的气质,她的样貌、声音仍是斯卡蒂,但又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不同,那对红色的眼眸更是有着异样的神采,好似对视太久就被会其中的色彩深深吸引。她的举手投足充满着和往日的斯卡蒂不同的感觉,像是刚从深渊之底爬出来的怪物一般站立在那里。到底该怎么形容呢?是妩媚,还是倨傲呢。
“你什么都做不了。”
斯卡蒂淡漠的话语被抛出嘴边,你很清楚这句话不仅是对已经对现实无能为力的劳伦蒂娜说的,也是对同样束手无策的你说的。
不知何时,她怀中坐着的乖巧的铃兰已经小跳着跑出来神殿,只留下无力对抗伊莎玛拉的你、浑身是伤筋疲力尽的劳伦蒂娜与海嗣的初生——伊莎玛拉。
被黏腻的、散发着奇异诱惑的触手紧裹着身体的你,只能看着斯卡蒂一步步逼近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劳伦缇娜,徒劳的观望着,更加深刻的知道自己当下什么都做不到。
“闭嘴……把斯卡蒂……还给我!”
劳伦缇娜不在乎那么多,只是强行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她的身上受了一些伤,手臂上的剐蹭伤还能看见血迹,腿脚也乏力,颤颤巍巍尝试站立的模样似乎逗笑了斯卡蒂,而幽灵鲨的体力也已经接近枯竭,一副明显力不从心的勉强模样呈现在你和斯卡蒂的跟前。别说斯卡蒂了,你也看不好这场“战役”。
光滑粘稠的触手十分灵动,带着黏腻的汁液从斯卡蒂的身后和裙下探出,你并不知道那是从哪里生长出来的,但你显然并不想去探究这种问题。
“我就是你的小斯卡蒂哦。”
面前的女人说着类似调情的话语,可语气却是无比的冰冷,好似萨米的巫术那般刺骨的寒冷让你下意识有些打颤。她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只是单纯地想要说出这句话来,想要叫幽灵鲨故意陷进温柔乡一般,但不过是恶魔的伪装罢了。
“恶心的触手,真是只丑陋的怪物……斯卡蒂……才不会像你这样……恶心……”
劳伦缇娜对此更是表现得咬牙切齿,但那只是她的一种无力的发怒,幽灵鲨的手握着破损圆锯的长柄,用以支撑着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能站起来。但那些触手仿佛灵活的长蛇一样缠了上去,缠绕上残破圆锯只一甩就将圆锯甩到了一边,而幽灵鲨也因为惯性仿佛断线风筝一样被抛飞。
“唔啊——”
只是,还未待劳伦缇娜落地,几条触手已经在空中将她的四肢缠住,先是白皙的手腕随后便是纤细的脚腕,只用力一拉就让幽灵鲨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手脚被分别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只一瞬,整个人就已经被扯成了一个大字悬浮着。
“我就是斯卡蒂呀,劳伦缇娜。”
斯卡蒂说话间,又有几根粗壮的触手从斯卡蒂的衣裙下探出,蜷曲地盘旋在地面上,然后又一齐往外伸展着顶端,把斯卡蒂的身体从地面上托举了起来。
这场面颇为怪异,从你看来,就像一位角色的美人裙子下长出了几根格格不入的海洋软体动物的腕足。可它们又给斯卡蒂本就於旎的气质带来了更多神秘色彩,叫斯卡蒂的面容也多了几分不容侵犯的、有些怪异的神圣感。
黏腻的触手交错但有序地在地面上蠕动着,托举着斯卡蒂“飘”到了被触手缠绕束缚的劳伦缇娜面前。斯卡蒂显然对此没什么惊奇,但你对此睁大了双眼,如同看见不能理解的事物一般,微微张开嘴来。
更诡异的是,从斯卡蒂的裙子下,是突兀挺出的两根怪异的纺锤形的肉刃。
挺翘的顶端逐渐过渡到中段变成粗壮的尺寸,后部稍稍收窄,而你吃惊的看见,那玩意的根处似乎和斯卡蒂紧紧相连,不用多说,肯定已经与斯卡蒂的肉唇严丝合缝,好像天生就生长出来的五件一样展露在那儿,耀武扬威般挺翘着。
虽然让人难以置信,但那看起来就像是斯卡蒂天生就拥有这两根肉茎!
“你……那是什么东西!……不要靠近我!”
幽灵鲨瞧见那高昂着顶端的肉刃明显吃了一惊,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居然同时是两根的事实。她先是讶然,然后又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从她颤抖的声音里,你听见了恐惧。对未知的恐惧,还有面对不知何物改变斯卡蒂的恐惧。幽灵鲨的声音里有着抽气声,伴随着喘息变得性感起来,斯卡蒂的脸上也因此多了些笑容。
幽灵鲨的挣扎是徒劳的,随着斯卡蒂的靠近,越来越多的触手分别缠绕上了她的身体。
数根胳膊粗的纤长触手缠着幽灵鲨的脚踝,触手末端分出更多纤细的触手,轻轻地缠绕住了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玉腿,又仿佛有思想似的探入了她的靴子中,缠绕包裹上了她的娇嫩玉足,伴随着不停触手光滑表皮和黏腻液体的蠕动浸泡,身体悬空加上脚上麻痒的感觉让幽灵鲨既厌恶又不适地扭动着敏感的足趾。
可每次收缩足趾都会被触手趁机钻进缝隙之中让本就柔软的部位变得更加敏感,瑟缩得也就更加厉害,甚至到达了让这一对美足在半空主动颤抖起来,却还是主动伸展开足弓,叫触手舔舐揉捏。
触手表面的那些黏腻的液体正是由其前端的洗盘处分泌出。这些触手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贴在了幽灵鲨的身上,把汁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同时还伴有一股浓烈的腥臭叫幽灵鲨有些下意识地想要干呕,可她的眼神还是注视着斯卡蒂,斯卡蒂并没有着急开口,而触手却仿若代替她的思想,前前后后将幽灵鲨当做染布,粘稠腥臭的透明液体如同保护膜一般附着在幽灵鲨的身躯上。
也许是触手不停分泌的黏液附有催情效果,幽灵鲨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而她全身雪白嫩滑的皮肤也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起来更加吹弹可破,幽灵鲨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负隅顽抗,变得妩媚、性感起来,眉眼间都带着欲拒还迎的情绪。
但幽灵鲨不知道自己被改变了,她只能发现无论多么焦虑的思考,这些感官渐渐就会被发情肉体感受到的刺激所替代,幽灵鲨亲身感受到她的大脑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嘴里抵触的话语也渐渐变成了毫无说服力的软弱呻吟。
“我的身体……是怎么了……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缠绕在上身的触手贪婪地绕着幽灵鲨丰满的身体蠕动,从胸前的破损处,你可以看见雪白的乳球在抖动着快要从布料中跳脱出来,而这勉强还算遮掩的布料反倒让幽灵鲨显得更有欲拒还迎的姿态。
而触手也很快四处破损的开口之中钻了进去,稍微纤细些的触手一圈一圈螺旋着箍住她饱满的乳房,不停地将双乳卖力挤压拉扯着,时而揉捏成一团肉饼,时而向两边拉扯成长条的奶瓜在胸前摇晃,乳浪一波又一波。
“唔~不要~停下来……”
从褴褛的衣服外面看去,隐约能看见乳房上的粉嫩乳首已经被两根前端中空透明、呈现出完美圆形的触手紧紧罩住,贴在乳肉上的开口较窄恰好像嘴巴一样直接含住娇小粉嫩的乳珠,而之后一小段则像杯子一样透明,却能一缩一涨地榨取乳汁,在往后的部分则是不透明的,看起来跟其他触手没有区别。
而幽灵鲨只能低头眼睁睁看着触手侵犯自己的乳房,透过前端透明的部分,能看见里面又分出无数细小的触手,扎进乳头的输乳孔里。
“不要……不要钻到乳头里,乳头好敏感好舒服……噫~”
进入乳房的触手不停涨缩着,把催促产乳的淫液注入到幽灵鲨的乳房里。
亲眼看见这一幕的幽灵鲨又惊又怕,但她那敏感的腺体很快就在淫液的催化下迅速起了反应,被注射进去的淫液也让幽灵鲨感到双乳一阵发胀,随着幽灵鲨身体徒劳地极力向后缩她那优美的脖颈往后伸展暴露出来时,原本无法产奶的乳房突然被触手瞬间挤出了大量的乳白色乳汁,呈现出来的颜色娇嫩,一看便知道是提前采摘的后果。
幽灵鲨双眼失神,嘴角也缓慢流出津液。她的乳房被插入后积聚的快感加上大量乳汁爆发式的被挤出,一下让她达到了乳房高潮。
“哦哦哦哦……乳房好舒服……被挤出来了!乳房里的喷出来了啊~”
你能看见在幽灵鲨高潮的同时,大股大股的稀薄但量多的奶水从她的乳头喷射而出,冲刷在了触手容器形状的透明罩子里,然后又迅速被律动着一涨一缩的触手抽走。
而幽灵鲨的身下,纤细的触手同样钻进了衣服破损处,在衣摆下的黑色丝袜上蠕动前进带着不停分泌的黏腻液体开拓疆土,顺着幽灵鲨的腿部柔软光滑肌肤往深处一路蔓延,所过之处能看见娇嫩皮肤上还有一层稀薄的透明水痕。
“啊……啊~”
幽灵鲨嘴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又极力向后扭着。
随着幽灵鲨的裙摆被触手顶起,你这才看见缠在她腰间的粗壮光滑的触手的顶端正抵在幽灵鲨的甜蜜幽深的花瓣上来回摩擦,柔软的肉唇完全不再拥有淡粉色,而是成熟后的艳红色,那触手不断顶弄着她的阴蒂,换来幽灵鲨无师自通的喘息和呻吟。
下一秒,伴随着布料逐渐撕裂的声音,在衣服下紧贴皮肤的黏腻触手膨胀着身躯,猛地将幽灵鲨的全身衣服都撑裂开,漫天落下的碎片里,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拦地展露出来。
一根触手突然戳在了她胸前的巨乳上,她嘴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发烫的身体向后躲闪着,却又被另一根触手戳在了嫩滑的背上。
“放……放开我……唔~你这个……怪物……”
刚从乳房高潮里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幽灵鲨很快甩甩脑袋,摆出厌恶的口气说道:“如果我还有一点力气的话,怎么会让你这种怪物……唔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她脑袋一侧的一根触手便倏然挺入到她跟前,对准她的嘴巴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幽灵鲨只能瞪大着眼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口腔甚至到喉咙深处都被触手塞满,将她的小嘴几乎撑到了极限,嘴角也不停地溢出涎水。这根触手先是四处探索确认目前到达的深度是幽灵鲨的极限之后,它这才开始在里面前后抽动起来。
还未待幽灵鲨有更多反应,你便看见触手将幽灵鲨的身体送到了斯卡蒂的身前,而斯卡蒂下身的那两根粗长的尖头阴茎也顶在了她诱人的小穴上,似乎刚才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让斯卡蒂能采摘到最好的果实罢了。你的恐惧,在知道这个真相之后变成了绝望。
在幽灵鲨的视野里,那两根狰狞的东西凑得越来越近,那夸张的尺寸和大小让她光是想象就感到害怕,也就完全变成了受惊的兔子一般,只是刚抵在肉唇上幽灵鲨便预料到了阴道被撕裂的疼痛,可发情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幽灵鲨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深处也不停地流出爱液此刻已经流淌出穴口,顺势滴落在了尖头阴茎的前端。
“看来劳伦蒂娜也迫不及待想要和我合为一体呢,来吧,回归,大群。”
伊莎玛拉轻抚着劳伦蒂娜雪白的脸颊,说出了类似感叹一样的邀约。幽灵鲨能感受的出来,斯卡蒂正不含一丝感情地邀请着劳伦蒂娜加入这个“大家庭”,但明知道她对此厌恶至极。
还没等幽灵鲨反驳,那触手肉茎便先一步一缩一涨地在幽灵鲨的嘴里喷射出炙热的精种浇灌幽灵鲨的温热喉管,结束时刚刚抽出,幽灵鲨便焦急吞咽好几次避免呛到,等吞咽完这才急匆匆地说道:“你该不会要……不要啊~这么粗,不要插进来……嗯啊~”
话音未落,沾满了爱液的两根阴茎同时插入了幽灵鲨的小穴和菊穴,导致幽灵鲨的嘴角边很快就留下了精液和唾液的结合液体。
幽灵鲨能看见自己的腹部呈现出一个肉眼可见的隆起,紧窄湿润的小穴和紧致的肠道被同时撑开的快感让她发出了沉闷但难以抑制的欢愉呻吟。她的眼神紧紧看着面前这一幕,却提不起一点恨意,反而还因为快意有些忍不住想沉迷其中。
“不要……快拔出去啊~好难受,哦哦哦哦~太大了……要坏掉了要被撑坏了~”
斯卡蒂胯下粗壮的阴茎缓慢地插进去,将幽灵鲨的小穴褶皱几乎都撑开研磨一遍,幽灵鲨弓着身子但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起这狰狞丑陋的器物。被分开的娇嫩双腿也被触手们尽力拉扯到两旁,现在还能听到腰胯撞击上去的啪啪声。
惊人尺寸的尖头阴茎不出所料地贯穿了幽灵鲨的蜜穴,顺利顶到了她敏感娇嫩的子宫口跟前研磨,不等幽灵鲨适应,下一刻更是将其顶开,头部微微插入到了子宫里磨蹭到内里的肉壁,给幽灵鲨的身体带来一阵震颤。
幽灵鲨的身体在触手分泌的淫液作用下比平日敏感了不知多少倍,只能弓着身子发出淫荡的叫声,从蜜穴深处也不停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迅速从两人的结合处不停溢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向地面。
“太深了,顶到最里面了,不要~求求你快拔出去……出去……”
顶到深处的阴茎随即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运动,只退出小半截的肉棒反复猛烈地插入到深处,而前端总会扎入到子宫口里,两人的结合处爱液四溅,而被触手死死缠住手脚的幽灵鲨此刻赤裸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双腿被举到了高过头顶的位置,而被迫用最软弱娇嫩的地方迎接着斯卡蒂的侵犯。
“啪、啪……”
无情的抽插带出的是情欲的欢叫声,精神恍惚的劳伦蒂娜无力地挣扎着,扯动着四肢的触手,同时幽灵鲨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每当斯卡蒂插入小穴的阴茎挺入到深处,那同时她下方长着的另一根阴茎也必然会插入到幽灵鲨菊穴的深处。
仅隔着薄薄的肉壁,两根蛮不讲理的异物同时深入侵犯凌辱着幽灵鲨的身心,而她几乎无法反抗,只能低下头看着自己柔软的肚皮上因为被随意奸淫而不停隆起的阴茎形状,承受着敏感的子宫和粉嫩紧致的菊穴一次次被扩张冲击。
饶是她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在发情敏感身体体会到的性交快感前被彻底吞没。
“不要,不要这么快噫啊啊啊啊——”
“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要坏掉了……不要再插了……”
她的呻吟喘息越来越妩媚动听,眼眸里泛起难以抑制的情欲。
“什么要坏掉了?”
斯卡蒂笑着说着,身下交媾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停下的迹象,反而是更加猛力地撞击着花径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
幽灵鲨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圆润的脚趾都紧紧地缩了起来,而小穴里猛地涌出一股热流,冲在了深入小穴的阴茎上。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高潮,看来有必要惩罚一下!”
还没待幽灵鲨恢复过来,插在小穴和菊穴里的阴茎突然开始加速猛烈抽插起来,她的意识仿佛还停滞在快感的巅峰,下一秒就是更大的快感浪潮劈头盖脸而来,并且连续不断,一浪高过一浪。
“为、为、为什么……”
两个阴茎在她的体内膨胀了一圈,更加猛烈地冲撞着她的身体,而玩弄着她乳房的触手则继续榨取更多的乳汁,同时更多触手将其缠绕着拉扯成各种形状,在不断注入催乳淫液之后,乳房已经被撑涨到原来的两倍,又猛地箍紧,将饱满圆润的乳房里的乳汁一口气挤到喷射而出……
而她不停呻吟的小嘴则被触手插入,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悲鸣,直到快速抽插了几百下之后,触手前端猛地喷发,顶在喉咙深处不停地将积蓄的淫液灌入,好一会儿拔出来,幽灵鲨刚喘了口气,又被另一根堵上了小嘴……
“哦哦哦——”
在两根阴茎对着小穴和菊穴的持续冲击下,幽灵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而斯卡蒂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阴茎在最后的冲刺里竟然插入到了更深处,进到了她的子宫里继续奸淫。
“劳伦蒂娜,要来了哦,给我接好了。”
翻着白眼,双腿被触手极力拉开的幽灵鲨迎来了猛烈的注入。
尖头阴茎的前端陡然喷射出汹涌的精液,滚烫的冲刷在了幽灵鲨的子宫肉壁上。而插入菊穴的阴茎也在深处喷发出白色的浓浆。
“啊啊啊啊~唔唔唔——”
幽灵鲨在子宫和菊穴同时被内射之下又高潮了一次。她虚弱地喘着粗气,看着斯卡蒂慢慢地把两根阴茎拔出,心底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舍。
但很快她脑海又被恐惧所占据。
“劳伦蒂娜,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吗?那么,成为海嗣的苗床吧。成为我们大群的一部分……”
几根触手慢慢凑到她的小穴前,而它们的表皮慢慢变得透明,幽灵鲨终于看清了里面是——竟然一颗颗鹅蛋大的卵。
“不要,不要,那种事情不要啊!饶了我吧!噫哦哦哦进来了进来了~呜呜呜~”
幽灵鲨尽管嘴上极其抗拒和求饶,她的身体也瑟瑟发抖着,但触手还是凭借着充沛的爱液顺利地进入到了幽灵鲨的体内深处,撑开她紧窄湿润的阴道再一次肆意地抽送起来,很快她的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无法自抑的淫靡喘息。
刚被精液灌满染白的子宫再次被触手插入,一枚枚硕大的卵顺着触手内的管道输送进幽灵鲨的体内。敏感的身体能感觉到鼓胀的卵隔着触手挤开阴道和子宫口,然后从触手前端开口排出,安放在子宫内满溢的精液池中……
幽灵鲨眼神涣散,整个人被触手慢慢放在了地上,而她的腹部已经夸张地鼓起,里面不知道灌了多少的精液和卵,而插在小穴口的触手仍然在往里注卵……
“她是最后一个了。博士。”
你完完整整地欣赏了一次海嗣狂野的交配,比起脑海中的幻视与实验报告的相关记录,这样的画面还是让你感到不适,生理上的性冲动与心理上的悲哀、恶心让你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你叫骂着,哭喊着,手中紧攥着的凯尔希留下的原液,伊莎玛拉却是一副溺爱般的眼神凝视着你,接着将你楼入怀中,潮湿粘稠还有着异样触感的附肢在你的身体上蠕动,她却是为你落下一吻。
“欢迎,博士。”
而你留给她的,是她早就注意到却不为之所动的抑制剂原液,那扎进伊莎玛拉后背的抑制剂原液……
“我爱你,谢谢,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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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